第二天的下午,李波期走进已经安排妥当的酒店,他和余衡先是在一间茶坊品茶,完全没把古乐平要来当回事,直到有服务生走来传达古乐平来了,这才放下茶盏,走了出去。
李波期见到一个光头胖子,挺着一个肚子一坨肉摇摇晃晃的走来,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李波期看到就恶心,更别说以前结过梁子了。
“你看他旁边挽着腰那个人,不是陈老师吗?”
李波期望去,果然是陈老师,他握着拳头打算冲过去,却被余衡给拦着了。
“你不是说先君子后小人,咱们先看情况再做决定,再说了,解决这小子,那不是轻而易举的!”
这时古月平已经走了过来,嘴里夹着一根雪茄,正眼都不瞄李波期他俩一眼。
“你小子是不是闲的,没事动我小弟干什么?”古乐平扔掉嘴里的烟头,指着李波期,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是陈慧琳的处境非常尴尬,她轻声地说道:“小波,余衡你俩怎么在这里!”
“原来他俩还是你的学生啊,有意思了,正好让老师教育教育你俩,年纪轻轻活力旺盛啊,动不动就出手伤人。”
这个古乐平显然是来替他的小弟
,过来讨要一个说法的,可是碰到了李波期,仇人夺爱之恨难以一时消除,等到他的肯定一种生不如死。
但是,当着陈慧琳老师的面子,李波期绝不会表现出一个市井无赖,凡是都要讲究一个道理,道理说不通的时候暴力才会派上用场。
“既然你肯赏光来,我也不为难你,咱们里面说话!”
李波期说出这些话,出乎所有的意料,包括余衡他,都已经准备一秒钟秒掉古胖子的招式了。
古乐平看到李波期突然守规矩了,自己也不好处处不饶人,便牵着陈慧琳的手,网包间里走去。
李波期看在眼里,心中的怒火积压着。
“无论怎么样,你们打了我几个小弟,这事总是要有个交代的。”古月平坐了下来,手中盘着一串珠子,滑的咯咯叫响。
余衡不明白李波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此时变得扭扭捏捏。
李波期也没有直接回答古乐平这个问题,倒是反问道,“请你放过陈老师他们一家!”
古乐平一听,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整个包厢里都是他的声音。
“你们几个都过来!”古乐平止住笑声,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就见昨天那
几个挨打的人,身上缠着绷带瘸着拐着走来。
“大哥!”
古乐平卖弄着玄虚,显得非常的有理,指着这些人对着李波期说,“看看,看看,这下手多么重,是多大的火气啊!”
他又转过头去,对着陈慧琳的说道:“你教的什么学生,个个脾气暴躁,哪有三号学生的样子!”
听到这句话,李波期拍着桌子,怒眼看着嚣张的古乐平,“够了,这事跟陈老师没有丝毫关系,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拆你的牙!”
“呦,口气越来越大了,三年前还是个娃,现在长大了,嗓门也大了!”古乐平显然有些收敛,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身体却转了半圈,端着起来。
余衡是在看不下去,他们各为各的事纠缠不清,于是问道:“我打了你的人,你说怎么办?”
这句话问到正题上,古乐平也不含糊,来这里早就有目的,随口就说出来:“按江湖规矩以牙还牙,你把他们按到马桶里,他们也要把你按到马桶里,这样才公平!”
余衡一听这话,眼睛突然变成红色,简直要冒焰,他看着这几个受伤的人,语气低沉却非常的尖锐问道,“噢?是吗?”
这
几个人正高兴不得了,结果一看余衡的眼睛,仿佛像碰到鬼一样,吓得都要跪下来。
“爷爷饶命啊,爷爷,我们不敢,都是我们错!”这个几人哭着喊着,吓得都站不起来,趴在地上对着余衡磕头,像是中了邪一样。
古乐平一看自己的小弟直接求饶,也不明为什么,只觉得瞬间面子丢了大半,气的=地用脚踹他们,“都滚出去,净给我在这丢人!”
李波期哼了一声,终于给自己扳回一局。
“你的事情我们解决了,那就商量我刚才的事情吧!”李波期言归正题地说道。
古乐平出师不利,失去了霸气的威风,此时缺装起儍,“什么,刚才什么事情,不是请我来吃饭吗,怎么还不上餐啊!”
李波期见他装傻,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请你放过陈老师他们一人家!”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放过?”古月平装傻的技术高深,一问三不知的样子,他再看看陈慧琳一眼,解释道:“我和慧琳可是真心相爱啊,你们作为他的学生,将来婚礼上我允许你们来参加!”
“放屁,少跟我在这里装傻!”李波期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