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公主因清白被毁,心智大乱,陷入癫狂之态。她蛮不讲理地将沈晚宁与赵襄困锁在一间屋子里,然后竟丧心病狂地点燃了大火。
火焰如恶魔般在屋内肆虐,浓烟滚滚而起,迅速弥漫开来。府中的众人吓得惊慌失措。有人急忙呼喊着“走水”,众人这才冲向火源,试图展开救援。
然而,癫狂的丹阳公主却如同一头失控的猛兽,愤怒绝望,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阻止任何人的靠近。
火势愈发猛烈,火焰贪婪地吞噬着一切,噼啪作响的声音仿佛是恶魔的狞笑。热浪滚滚袭来,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炙热的温度就要将一切都烤焦。
一片混乱与惊恐之中,赵襄紧紧地将沈晚宁护在怀里,用自己宽厚的胸膛为沈晚宁遮挡着火焰的炙烤。
赵襄脸上满是关切与坚定,轻声对沈晚宁说道:“宁宁不怕,哥哥肉肥,给你挡着。”
沈晚宁靠在赵襄的怀里,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此时华阳公主正在送那个流血的姑娘回家。并不知道短短时间她妹妹丹阳在公主府纵火杀人。
沈晚宁这一脚把人家肚子里的孩子踹没了。一个未婚的姑娘,怀了,流了,这辈子都毁了。
陆廷安回到家中,不见沈晚宁的身影,心中顿时焦急万分。他猜到沈晚宁可能在公主府,于是手持翡翠训龙棒,骑马夺门而出。在路上,遇到了从公主府跑出来的人,急忙拉住一问,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他的沈晚宁,此时正在火海中等着他。
陆廷安快马加鞭冲进公主府,大喊一声“救火。”
公主府的家丁见到陆廷安手持翡翠训龙棒而来,认得是御赐之物,无有不从,提着水桶、拿着工具,奋不顾身地冲向火海。
丹阳公主还要阻挠。
陆廷安夺了丹阳公主的长枪,一鞭子狠狠抽在丹阳公主脸上。
故意往脸上抽的。
丹阳疼的瘫坐在地。
陆廷安披上袍子冲进去将沈晚宁抱了出来。赵襄跟在身后,后背已经烧着了。
很快宫中禁军来了,火势逐渐得到了控制。
陆廷安看着沈晚宁被熏黑的小脸,心疼的责备,“你没脑子吗?明知道公主要报复你,不知道躲远点吗?”
“躲能躲的掉吗?终归是要来的。”
“避其锋芒的道理你不懂吗?在公主府欺负公主,你无疑自寻死路。我知道你蠢,却不知你如此之蠢。”
沈晚宁瞪着两只大眼睛,“陆廷安,你凶我。”
“我不是凶你,我是着急。”
“着急你就凶我?我用你替我着急吗?”
……
陆廷安傻了,讲讲道理好嘛?
和女人理论,都得回归到态度有问题上。
闹剧终于结束,一干人等跪在御花园,皇上亲自审问。
沈晚宁也怯生生地跪着,她今日闯了大祸,陆廷安一定很生气。
“家门不幸呐,全大乾的百姓都在看皇家的笑话。以仁治国,狗屁!看看朕养的孩子,放火杀人,亏你干的出来。”
“赵襄辱没我在先,他活该被烧!”丹阳公主面容扭曲,眼神中满是愤恨,狠狠地说道。
“是丹阳公主让我轻薄沈晚宁,我是奉旨行事,只不过当时我喝醉了,错将公主当成了沈晚宁。”赵襄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脸上却没有丝毫愧疚之意。
皇上听闻此言,怒不可遏地说道:“屁!你奉的谁的旨?她一个女娃子也能下旨?”
随即,皇上将严厉的目光转向丹阳公主,质问道:“丹阳,此事是不是因你而起?赵襄说的可是事实?”
丹阳公主被皇上的质问吓得不敢说话,低着头,眼神闪躲,不敢正视皇上。
“还真是你,你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是罪有应得!”皇上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还有你,赵襄!你是真的认错人了吗?丹阳公主不清楚状况,但你岂能瞒得过朕?你和沈晚宁本就是蛇鼠一窝,分明是你和沈晚宁一起合谋报复公主!”
丹阳公主这时才恍然大悟,咬牙切齿地喊道:“沈晚宁,你不得好死!”
“住口!今日如果是她清白被毁,那便是你不得好死!”皇上的声音愈发严厉。
“她还有清白?她和陆廷安的事早已人尽皆知!”丹阳公主不甘心地继续叫嚷着。
“住嘴吧你!一个未婚女子随意谈论别人的床笫之事,实在是有失体统!”皇上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沈晚宁本就是皇上赏给陆廷安的。
陆廷安亲手培养出赤虎君,清剿了徐敬业,功绩累累。难得陆廷安开口要人,皇上当然乐意给。
赏的时候皇上能不知道陆廷安想啥,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
本来嘛,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