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和曹玄分别坐在诊室里,紧接着就替病人开始诊病,第一个进来的病人是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坐下还没说话呢,用指头指着自己的舌头,发出了呜呜呀呀的声音。
张宇一看就写方子了。
而这时曹玄却还在给人家把脉,他喃喃自语的说道:“呵,真是大言不惭,不把脉,就敢确定别人是什么病,你以为自己是神仙吗?”
可他却不知道,张宇看病只需要看面相便可以了。
张宇却不紧不慢的说道:“就这种小病还需要把脉吗?真是可笑。”
周围的人听张宇的反驳也不禁哄笑,曹玄气得眉毛都弯了。
他瞪了一眼张宇,“行啊,那你倒是说说他得了什么病,该吃什么药?”
张宇淡淡的说道:“这位先生应该是喉咙发炎,喉咙里面有分泌物,咳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所以说不出话来吧。”
那个患者听张宇这么一说,立马激动地朝张宇比了一个大拇指。
曹玄见张宇这么一说,也是面色铁青,没错,张宇说的确实很对,这家伙喉咙发炎太严重了,起初他也有点怀疑,但是如果不把下脉,就不能确诊,没想到张宇
居然这么厉害,只是看一眼,就能分辨出别人是什么病,这下曹玄可不敢懈怠了。
他赶忙开了一个药方,可那病人却没有接过他的药方,而是无视了他的药方,拿着张宇的药方高高兴兴的就走了。
曹玄不服气,咬着牙说道:“下一个。”
紧接着再来的病人也是一个中年男人,这家伙身形消瘦,面色肌黄,手捂着肚子,声音还有些虚弱。
“医生,我已经半个月都没有吃过一顿好饭了,前段时间肚子特别难受,医生说我有些便秘,也就是吃了一点便秘的药,可是吃了便秘的药肚子就会胀,现在连饭也吃不下去,不管我吃什么药都不见好转。”
曹玄和张宇听完这个男人的描述,分别给他把脉,随后又低头写下了自己的方子。
张宇写的方子和曹玄的差不多,只是在药方里面多加了一味药天皇。
曹玄看了一眼张宇的方子,冷冷的说道:“你是想让别人死吗?你居然敢开天皇这位药,你知道吗?你的药里面已经有桂枝了,桂枝加天皇,是会出人命的,你到底懂药吗?”
曹玄这话说得有些夸张,虽然天皇加上桂枝确实会损伤
人的心肝脾肺肾,但是不至于要人的命,他这么一说,也是希望患者能选他的药方。”
闻言,那些围观的人立马就骚动起来,尤其是他们在听到,曹玄说吃了天皇会死人之后,开始有些鄙视张宇了。
“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就是呀,这么乱开药,要真吃出人命了,那怎么办?”“哼,这小子一点常识都不懂,还敢给人看病,简直不知死活。”
张宇见大家愤怒了,他却神情自若,紧接着开口说道:“加上天皇确实是药量偏重,但是他这个症状必须要加入这味药,只有以毒攻毒才能治愈他的病。”
“哼,笑话,他这病又不是属于毒症,什么狗屁的以毒攻毒,你就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曹玄刚刚就给这家伙把了脉,他相信自己的药方绝对没错,不过紧接着张宇又看了一眼那个患者,便说道:“你的肚子痛的时候,是不是有时候痛得浑身难受。”
那病人赶忙点头,“是呀,有时候那感觉就像是被刀扎了一样。”
然后张宇又说道:“我刚刚为你把脉的时候,你的脉象沉重,而且你的脸色浮黄,症状肯定很严重了
,所以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已经服用过这个方子了。”
那病人拿起曹玄的方子,看了看便说道,“啊?呀,是的,这个方子我前段时间就吃过了,也没啥效果,是另一个医生开的,今天听说同仁堂开业了,所以赶忙从郊区那边赶了过来,就想换一副药吃吃。原来…”
瞬间曹玄的脸色大变,这倒不可能啊,刚刚为了确证,他还多把了一会儿脉呢。
一时间众人一片哗然,纷纷为刚刚自己误解了张宇感到自责。
“唉,真是误会这位小兄弟了,原来有些人,才是华而不实啊,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材实学,只不过是靠着同仁堂的名声混日子罢了。”
“是啊是啊,这家伙,趁我们不懂,还在这里忽悠,我们还在这里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众人开始奚落曹玄,曹玄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脸色也难看起来,张宇二话没说把自己的方子递给那个病人。
“你放心吧,按我这个方子,吃不出几天,你的病就会好了,如果好不了,你可以来找我。”
紧接着张宇又看了一眼曹玄吗,发现曹玄这家伙的脸色很难看,于是便安慰着说道:“
其实你的诊断没有错,但是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你只是给别人把了脉就确定别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