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远兰,住在北市,是一名普通的社畜。
打过螺丝做过服务员,现在在一家服装厂上班,一个月工资也就六七千块。
除下开销,除下生活费,基本也没有什么钱。
每天朝九晚六,像个机器一样重复着同样的工作,感觉生活枯燥乏味,没有一点激情。
我常常在想,难道我就要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吗?直到有一天。
手机响起咚咚咚的声音,有一个人发来好友请求,求通过??o
我想,反正也无事,加起来聊聊也没什么损失。
便同意了;
对面发来一段,你好啊!可以聊聊吗?
<我回可以呀!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江远兰。
>对面;我叫师傅。
<你怎么占我便宜呢!我是好好和你聊天,你却想当我师傅。
>我刚刚打错字,我叫施傅,我的名字真的叫这个,我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你要是不相信,我发身份证给你看。
<我暂且相信你吧!
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
>我今年二十二岁,贵州山卡卡的。
<“山卡卡是啥意思啊?”江远兰好奇地问道。
>“就是山里的小村庄啦。”施傅解释道。
<“哦哦,我还从来没去过山村呢,一定很美吧?”江无悔充满向往地说。
>“还行吧,空气新鲜,风景也不错。不过我更想去大城市看看。”施傅说。
<“大城市有什么好的,人多车多,很吵很乱。”江远兰说。
>“可是大城市机会多啊,可以见识到很多新鲜事物,也能赚到更多的钱。”施傅说。
<“哎,赚钱真的很不容易啊。”江远兰感叹道,“我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还要付房租水电费,根本存不下多少。”
>“是啊,所以我想找份兼职,多赚点钱。你有什么推荐的吗?”施傅问。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网上好像有很多兼职信息,你可以去看看。”江远兰说。
>“嗯,谢谢你。对了,你平时下班后都喜欢做些什么呢?”施傅又问。
<“我啊,就是看看电视,玩玩游戏,偶尔也会出去逛逛。你呢?”江远兰说。
>“我喜欢看书,听音乐,还有跑步。”施傅说。
<“哇,你还挺自律的嘛。”江远兰由衷地赞叹道。
我们聊的很投机,每天下班都会聊聊,相互问候对方。
我们认识的第五年,端午节,我问他在干嘛,放假没有,放假的话来我这里过端午,我的一家人都在一起。
结果信息像沉入大海般。
我等了很久,始终没有收到他的回复。也许他太忙了,也许他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我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给他发了一条祝福的消息,希望他端午节快乐。
晚上,我和家人一起吃粽子,看电视,享受着难得的团聚时光。然而,我的心思却一直在施傅身上。我忍不住又给他发了几条消息,询问他是否安好。
几天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收到他的任何回应。我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试着拨打他的电话,却发现号码已经无法接通。
施傅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我感到无比的困惑和难过,同时也意识到,有些人可能只是生命中的过客,无论多么美好,终究还是会离开。
第六年之后,我好闲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在吗?对方秒回;
>在,你最近好吗?
<沉默了好久,我才回了一句很好。
之后又是久久沉默。
谁也没有打破这沉闷的寂静“。
>我也很好。”还是施傅率先打破了沉默的寂静。
“这几年你去哪了?”我急切地问道。
“我……”施傅欲言又止。
我赶紧说:“不管怎样,至少你还活着。当年你突然失联,我真的很担心你。”
施傅发来一个道歉的表情,“对不起,当时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处理。”
我深吸一口气,“没事,都过去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老家,照顾父母。”施傅回答道。
“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们又聊了一些近况,话题逐渐轻松起来。
最后,我鼓起勇气问他:“我们以后还能像以前那样聊天吗?”
施傅毫不犹豫地回道:“当然可以!”
有一天他提出了见面。
我们约在了一家咖啡馆见面,我早早地到了那里,心情既紧张又期待。
当我看到他走进门的那一刻,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