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商晚星的声音,商衡目眦欲裂,奋力地挣扎起来,力道之大连椅子都移位了,发出哐哐的声响。
孟洪涛见状,阴狠地威胁他:“老实点!再动信不信我把你女儿杀了?!”
商衡死死瞪着孟洪涛,双眸猩红,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这两人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用他将晚星骗过来,还不知道要对晚星做什么!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位,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商颜必定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晚星才是时家真正的七小姐,他们为了隐瞒这个真相,要将所有知道实情的人的嘴都堵上。
商衡只恨自己当初不够狠心,给了沈淑芳伤害商晚星的机会。
沈淑芳给了孟洪涛一个眼色,孟洪涛迅速走到门边躲起来。
见他藏好了,沈淑芳才走过去把门拉开。
门一开,商晚星就直接闯了进去,眼睛在屋内搜索商衡的身影,“我爸爸呢?你把他……唔!”
一条手臂突然从身后紧紧勒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反应过过来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对方力气很大,也将她呼喊的声音都堵在嘴里,她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商衡更加剧烈地挣扎,椅子哐哐作响。
商晚星力气不小,孟洪涛感觉自己有点控制不住她了,着急朝沈淑芳吼道:“你还不快过来帮忙!快来绑住她的手脚!”
“哦哦。”沈淑芳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走过去拿起绳子,将商晚星的手脚捆绑起来。
孟洪涛一把将商晚星扔到地上,跟商衡放在一起。
商晚星看到爸爸居然被绑着而且嘴巴被胶布封住了,双眸发红地瞪向沈淑芳:“沈淑芳,你还是人吗?!你把爸爸害得那么惨还不够,现在又想怎么样?!”
“你们为了你们的荣华富贵抛弃了爸爸,爸爸毫无怨言,你们这样都不放过他,你们究竟要做到何种地步才肯收手?”
沈淑芳丝毫没有将商晚星的质问放在眼里,冷哼道:“你现在是在指责我?你想把所有责任推到我的头上?你别忘了,把商衡害成这样得罪魁祸首究竟是谁?是你啊商晚星!”
“你怎么独独将自己干的那些好事忘得一干二净呢?你想把所有责任推到我沈淑芳的头上?门都没有!”
沈淑芳眯着眼睛走到她跟前,紧紧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要怪,就怪你这张脸跟我女儿长得实在太像,太碍眼了,你的存在已经威胁到我们母女俩了,懂吗?”
“商颜不是时家的女儿吧?”商晚星冷冷地看着沈淑芳,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难怪你们那么怕我,三番四次派人追杀我,这么不想让我到京市来,原来是因为这样。”
“你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沈淑芳恼怒,“我告诉你,现在时家的女儿只能是商颜!你这个杂 种,就只配当个杂 种!”
“从下你就是给商颜当丫鬟的,现在长大了也一样!若不是我跟商衡说漏了嘴,只怕你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真相!”
想起这件事沈淑芳心里就冒火。
若不是她被孟洪涛的赌债逼得走投无路,鬼迷心窍将这件事告诉商衡,他们又哪里会知道这件事?
说到底还是她不够谨慎,害得她还被商颜骂了一顿。
这次是商颜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她若是办不成这件事,商颜往后都不会再信任她了。
她看向孟洪涛,冷声道:“别跟他们废话了,赶紧将他们弄走!”
孟洪涛挥了挥手,外面立即走进来几个壮汉,将商晚星和商衡拉了起来。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商晚星感到惊恐,拼命挣扎,咬牙切齿地看着沈淑芳,“你究竟想干什么?你疯了吗?杀人是犯法的!”
沈淑芳有恃无恐地冷哼,“我知道是犯法的,不过若是没人知道是我做的,谁又知道我犯了法呢?你的死法呢,我早已经替你想好了。”
“放心,别人只会以为你是因为网上负面新闻一时想不开自杀,根本不会联想到我身上。”
沈淑芳笑得猖狂,语气轻柔道:“你就安心去吧,你的荣华富贵,就让我们母女替你享了。”
她打手一挥,壮汉便将商晚星的嘴巴封住,扛着她而后商衡离开了狭小的出租屋。
商晚星被塞进了车里,车子一直往前开。
她不知道要开去哪里,但她知道,她肯定没有好下场。
她着急地看向商衡,商衡也正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愧疚和泪水,仿佛在向她道歉。
商晚星看得心里不是滋味,手拼命地挣扎,试图挣脱绳索,然而只是徒劳。
车越开越偏,逐渐往无人的郊区开去。
最终停在一个悬崖上。
那些人动作粗鲁地将商晚星和商衡从车上拽下来, 将他们带到一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