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斌走的决然,决然地走进了电梯,没再进停车场,电梯在一楼停下,他背着包走出了小区,没有打车,也没有坐公交车,就这么背着包沿着马路一直走着。
王文斌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了哪,他只感觉自己心越发的痛苦,痛苦的难受,痛苦的让他窒息。王文斌走到了旁边的小卖部里面买了两包烟,要了一大瓶二锅头,走进了地下通道里,他想喝酒,想要喝浓酒,这一辈子他都没这么强烈的愿望想要喝酒过。
王文斌走到地下通道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背包放在一边,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酒,大口的喝着,火辣的白酒从喉咙直接辣到了胃里,辣的他眼泪都差点出来,但是他觉得无比的酣畅,因为酒精的火辣掩盖了心痛。
就在王文斌喝着酒的时候,看到了地下通道的另外一边有一个流浪歌手站在那弹着吉他卖力地唱着,面前的吉他盒子里面放着几张零星的散钱。
王文斌站了起来走了过去,站在流浪歌手的面前看着。
流浪歌手一直都在卖力的唱着,却见到一个一手叼着烟一手拿着白酒瓶身上背着一个背包的男人站
在他面前一直看着,他有些奇怪,停止了唱歌问着王文斌:“你有什么事吗?”
“你失过恋吗?”王文斌直接问着。
“啊?”流浪歌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从没听过有人这么问人话的。
“会唱《为你我受冷风吹》吗?”王文斌又问着。
“会,你要听吗?”流浪歌手回答着。
王文斌从身上掏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钱全部拿了出来放在了流浪歌手的吉他盒里面,应该有接近两千块。
“给我唱这首歌,一直唱到我喝醉。”王文斌说完之后一屁股就坐在了流浪歌手的旁边,依旧一手抽着烟一手拿着酒瓶在那喝着。
流浪歌手看到这么多钱两眼发光,连忙把王文斌放在里面的钱全部给捡了起来揣进了自己的兜里,然后调了调音开始唱着:“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流眼泪,有人问我是与非,说是与非,可是谁又真的关心谁……”
听着歌声,王文斌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喝着喝着就已经是满脸的泪水了,不知道是被歌词感染的还是因为酒精浓度太高被辣的。他就这么坐在脏兮兮的地上背靠着墙壁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歌、一边流着泪,一边在
那喃喃自语着:“人间是个好地方,但是下辈子……我不想再来了……”
“不必给我安慰,何必怕我伤悲,就当我从此收起真情谁也不给。我会试着放下往事,管它过去有多美,也会试着不去想起,你如何用爱将我包围,那深情的滋味。但愿我会就此放下往事,忘了过去有多美,不盼缘尽仍留慈悲。虽然我曾经这样以为,我真的这样以为……”
歌声一直在持续,流浪歌手唱完了一遍又一遍,不时地望着身边奇怪的男人,他在等着王文斌喝醉,喝醉了他就准备收工了。
王文斌呆呆地坐在那喝着酒,而就在过道尽头的阶梯口,此刻却站在一个女人,女人同样是满脸的泪水站在那,她站在这已经很久了。这个女人就是徐薇。
徐薇是跟着王文斌过来的,她害怕王文斌出事,王文斌离开之后她也就离开了,去了地下车库开着自己的车出来,来到小区门口等着王文斌出来,然后就一直开着车远远地跟在王文斌身后,没有靠近。她一直跟着王文斌到了这里,就站在这里看着,王文斌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流浪歌手唱的歌词每一字都刺痛着她的心,王文斌不要
命喝酒的样子更是让她疼的站不稳。但是她却没有过去,她知道,她不能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薇拿出手机来拨了一个号码,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了,不过电话那边却很快接了电话。
“喂,徐薇姐,你好。”张欣怡很意外徐薇为什么这么晚了给她打电话。
“欣怡,你现在忙吗?”徐薇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很平静。
“不忙不忙,我正无聊呢,徐薇姐,有什么事你说。”张欣怡连忙道。
“等下我给你发个定位,你马上过来一下,文斌在这,喝醉了,麻烦你照顾一下她。”徐薇对张欣怡道。
张欣怡觉得很奇怪,王文斌不是与徐薇是一对吗,怎么会大半夜的让自己去照顾王文斌?不过听到王文斌喝醉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连忙答应,一边说着就一边换着衣服准备出门。
张欣怡刚走出门就被自己的母亲给喊住:“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我……我一个学生出事了,生病住院了,我得赶去看一看。”张欣怡撒了个谎说着,一边说一边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你一个教舞蹈的老师,你都下课了,这个时候学生生病关你什么事啊?”张
欣怡的母亲一边问着一边追出去,只是她追出去的时候张欣怡已经走的没影了,随后就看到张欣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