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给我安慰,何必怕我伤悲,就当我从此收起真情谁也不给。我会试着放下往事,管它过去有多美,也会试着不去想起,你如何用爱将我包围,那深情的滋味。但愿我会就此放下往事,忘了过去有多美,不盼缘尽仍留慈悲。虽然我曾经这样以为,我真的这样以为……”
王文斌在台上用尽全部的力气也用尽全部的感情唱着,唱着唱着忽然眼眶就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眼泪来,唱这首歌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全部是许敏的声音,出现最多的就是许敏在那个晚上拉着心里想头也不回离开的场景,也有自己那段时间每天晚上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喝着酒抽着烟坐在屋子里弹着吉他唱着这首歌的不堪回首的岁月,那段岁月是王文斌人生当中最为黑暗的日子,也是他一直都不愿意提起不愿意回首的一段岁月。一方面是许敏的离开给他带来的巨大伤害,一方面又是心里对许敏割舍不断的思念和爱,每天都是借酒浇愁,就着酒精在麻痹自己,这首歌就是那段黑暗岁月最常唱的歌,唱的自己痛彻心扉。
张欣怡看着在台上唱的声嘶力竭的王文斌,她忽然之间就明白了王文斌这首歌是唱给谁的,看着王文斌的眼泪她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哭的远比王
文斌要凶,她完全沉浸在了王文斌的歌声王文斌的悲伤里。
沉浸在王文斌悲伤里的远不止张欣怡一个人,在场的原本闹的不行的这群人在王文斌开始唱之后都安静了,静静地听着王文斌唱,也都感受到了王文斌歌声里的悲伤。其实要轮唱前面的汪林远比王文斌唱的要好要更专业,但是汪林唱的是歌,而王文斌唱的是自己的故事,故事是有情感的,也就更加的打动人。
当王文斌弹完最后一个音符过后,音乐停止,所有人都不自禁地鼓掌,王文斌自己也才从这首歌的情绪当中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眼眶湿了连忙不着痕迹地用衣袖给擦干净,他觉得自己这次丢了大人,原本他被赶鸭子上架只是想着唱一首自己最拿手的歌,很多年没唱歌没探吉他了很生疏,就想着唱一首最拿手的歌免的上台丢人现眼,结果自己却被自己选的这首歌给完全带了进去,唱出了眼泪,更加的丢人现眼。
看着大家在鼓掌,王文斌有些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脸有些红地说道:“唱的不好请大家见谅,再次感谢大家。”
王文斌说着就走了下去,把吉他递给了汪林,然后往自己之前坐的位置坐着。
“王哥,你唱的真好。”第一个跟王文斌说话的不是张欣怡,
而是坐在张欣怡身边的晓丽。
“献丑献丑了。”王文斌不好意思地说着,然后在张欣怡的另外一边坐下。
张欣怡没有与王文斌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王文斌,眼睛里面饱含着感情。
“王哥,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怎么歌唱的这么好?你是专业的吗?”晓丽直接伸出头来越过张欣怡与王文斌说话。
“我啊……不是,我不是专业的,我没学过唱歌,也就是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和几个同学一起瞎玩过,我是……做生意的,做餐饮的。”
“哇,那就是老板了。”晓丽满脸的羡慕。
“老板……勉强算是吧,开了两家小店,做一点小生意。”王文斌实话实说着。
“王哥今年多大了?”
晓丽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问着王文斌,这让张欣怡非常的不悦。王文斌也是没办法,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随后,这个晓丽走上了台,开始唱歌开始嗨,她是个绝对的组织性的人物,活跃气氛的最佳人选。
“这首歌是你与许敏姐分开之后唱的吗?”等到晓丽离开了之后张欣怡忽然问着王文斌。
王文斌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道:“是,被你听出来了是吗?是的,这是她离开我去美国之后我经常唱的那首歌,人总是很傻,总是自己走进死胡同里面
出不来,那时候总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人,总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失去了一切,也总觉得自己这一道坎过不去余生就这样了,其实现在再来看也就那样吧,所以觉得自己那时候很傻逼。”王文斌轻描淡写地说着。
张欣怡摇了摇头,道:“文斌,可是我还是从你的歌声里面听到了你的悲伤,我敢肯定,你的心里还没有完全放下许敏姐。”
被张欣怡这么一说,王文斌沉默了,随后忽然咧开嘴笑了笑,说道:“你错了,我放不下的不是许敏,而是还没办法完全忘怀当初那件事给过我的打击,其实哪有什么悲伤,没有,悲伤的是这首歌,与我唱的无关。”
“可我看见你哭了。”
“烟熏的。”王文斌强行解释着。
正说着,忽然就听到台上的晓丽在那拿着话筒大喊着:“王哥,快来,我邀请你合唱一首歌。”
“啊……我……我不会,我真不会。”王文斌愣了愣,然后连忙摆手。
“你唱的这么好你竟然说你不会?来嘛来嘛王哥,你也太不给面子了。”晓丽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