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动心，同时不疑有他。

不过……

“对了！”欧阳卓问道：“亚伯兰大人，既然你说人类强者都被屠杀殆尽，那后来呢？你怎么又会知道的？”

“是亚当大人告诉我的。”亚伯兰说道，“那些人类强者的确是被屠杀殆尽了，但那些作为祭品的人类，却有人活了下来，亚当大人，还有昔日的林尘，就是那时候，幸存下来的祭品！”

……

“帝君，你曾经是祭品？”

红羽一脸震惊。

如今在她眼中，几如天人一般的

轩辕帝君林尘，曾经竟然是武道文明献给异域强者，用来换取飞升机遇的祭品？

这实在是让她有些难以相信。

林尘苦笑道：“是啊，其实万年前的我，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凡人罢了，那时候的我，甚至怕是比普通人还要普通，虽然已经年过二十了，却还是只有一重境的实力。

那时候，我身边的同龄人大多数都已经是二、三重境，和他们相比，我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

“怎么会？”红羽撇了撇嘴，“那亚当呢？帝君你刚才说，他也是祭品？”

林尘说道：“是，亚当和我一样，彼时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他的境界可能比我高一些，但也不会高到哪里去，不然我们俩人就不会因此被选上，成为献给神明的祭品。

毕竟，那时候的武者文明们虽然不知道作为祭品的人类会被灵虫吞噬，但也知道那些祭品恐怕都会死，因为那时候，祭品和飞升的人类一样，都不曾返回过。”

“那为何帝君你们还活着？”红羽问道。

“因为……”林尘闭上了眼，有些不想回忆起那痛苦的过去，不过他最终还是开口道：“因为我和亚当不同，身为祭品的我们，没有直接被送到灵虫面前吞噬，而是被人选中，成为了新的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