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我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而且我发现,我衣服上还残留着香气,过了十多天都没散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五
在一个名叫硕县的小镇附近,有一个神秘莫测的眩潭,那潭水波光粼粼,仿佛会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因此得名。潭边有个田陂,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奇事:有个人乘船经过田陂时,发现一条巨大的蛟龙竟然死在陂上,无法下水。正疑惑间,忽见一位身着黑衣、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岸边,他告诉这位船上的行人说:“昨天我也试图过陂,结果不幸溺亡。你帮我向眩潭通报一声吧。”行人问:“这眩潭空无一人,怎么通报呢?”黑衣大汉嘿嘿一笑,神秘地说:“你就大声对着潭水喊就好。”行人照办了,片刻之后,潭水中竟传来了阵阵哭泣声。
话说晋朝元熙年间,桂阳郡有一位老翁,平日以钓鱼为生。一日清晨,他出门垂钓,遭遇了一条贪婪的大鱼,猛拽鱼线,连人带船瞬间消失在水面。家人在钓鱼处找到他时,只见老翁与鱼已双双毙命,皆被鱼线紧紧缠绕。更令人惊奇的是,鱼腹下赫然刻着鲜红的字迹:“闻曾潭乐曲,欣然跃入潭。却遭老翁骗,终食赤鲤恨。”
到了太元年间,临海出现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巫师李,他擅长占卜、画符和医术,治愈了许多病人,同时他也虔诚礼拜佛陀,诵读佛经。他预言:“明年全国将会爆发一场大瘟疫,尤其本地区更为严重。再过两个甲子,这片土地才能恢复安宁。西北那个大郡,到时候会出现尸横遍野的惨状。”当时,汝南的周叔道刚卸任临海县令,暂居家中,巫师对他直言:“周县令现在离开,最好南行,否则恐有暴死之灾。”他指着北山补充道:“二十日后,这座山下会有异象显现,那时真相就会大白。”果不其然,十几天后,一块巨石深夜崩塌,轰鸣声犹如雷霆。后来,庾某接任了临海太守,周叔道为其设宴送别。然而次日清晨,当庾某唤起周叔道时,却发现他已经去世多时。第二年,该县因疾病死亡的人数竟高达数千。
此外,徐琦每次遇见貌美的女子,都会毫不犹豫地解下臂上的银铃赠予对方,此举引人遐想。
董卓十分迷信巫术,在他的军队中常有巫师祈祷祈福。有一次,一个巫师向董卓索要布料,董卓一时找不到布,只有一块手巾,巫师接过手巾,随手在上面画了两个大小不一的口字,相互重叠,对董卓说:“这个也能用!”然后告诫董卓要小心保管。后来,董卓果然被吕布所杀,人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手巾上的图案是在诅咒吕布。
而在淮南的牛渚津,河水深不可测,据说有人目睹过一头金光闪闪、形态雄伟的金牛,脖子上系着金锁链,更是给这个地方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在耒阳县东北方向,有个名为芦塘的神秘湖泊,面积宽广达八顷,湖水深邃不可测。其中栖息着一条超级巨鱼,每隔五日就会上演一次华丽的跳跃秀,跃出水面之际,身形粗壮堪比三人环抱,其奇特景象震撼人心。每当它跳出水面,那些小鱼就像粉丝一样狂热追逐,纷纷随着溅起的水浪冲上岸边,数目多得数不胜数。
话说某郡有个叫张甲的家伙,跟司徒蔡谟沾点亲戚关系,借住在蔡府。本打算小住几晚,谁知逾期未归。一天,蔡谟白天打盹,梦见张甲告诉他:“突然得了急性病,胸腹疼痛难忍,胀满不适,呕吐拉肚子都不行,某时我就这么挂了。”梦中的张甲死后,蔡谟含泪为其主持丧仪,哪知道张甲的灵魂还在梦里继续吐槽:“我这是得了乾霍乱,其实可以治疗,只是世人不懂治疗方法,所以才驾鹤西去啊。”蔡谟忙问:“那怎么治呢?”张甲诡秘一笑:“抓只去掉它的脚,生吞下去就能痊愈。”蔡谟惊醒后,派人去张甲那里核实,果真如梦境所言,张甲已逝。后来遇到乾霍乱患者,试着按张甲梦中的法子一试,居然奏效。
接着讲个会稽施子然的故事,一天,家里来了一位身穿麻布单衣、面庞模糊不清的客人,大大咧咧直接坐到了席上,拱手与施子然攀谈起来。施子然问他姓甚名谁,那人回答:“小弟姓卢名钩,家住坛边水畔。”过了大约半个星期,施家在田埂西边挖沟的时候,挖出了满满一坑蝼蛄,数量之多几乎能装满一斗,其中有几只特别健壮,领头的一只更是大得出奇。施子然突然灵光一闪,想起那日自称“卢钩”的客人,倒过来念就是“蝼蛄”,且“家在坛边”对应的就是西边的土坎。于是乎,施子然下令将这些蝼蛄全部烫死,从此以后怪事不再发生。
又有传闻,晋朝司空郗方回在禹山安葬妻子,特意请会稽郡的小吏史泽负责修缮墓地,平整了不少原有的土包,并重新设计建造了一座规模宏伟的陵墓,陪葬品更是丰富无比。墓穴开启之时,竟然传出阵阵战鼓号角之声,此后每逢开墓总会有这种诡异现象发生。
宋元嘉初年,散骑刘隽在丹阳郡宅邸悠闲度日,有一天天空突降大雨,他在门口瞧见三个看似六七岁的小孩,全身干爽嬉戏玩耍,雨水竟不能沾湿他们。刘隽觉得不对劲儿,突然看到他们争夺一只葫芦瓢,便拿起弹弓瞄准射去,正好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