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南朝,有一位神秘的老太婆,堪称制笔界的传奇人物,连大书法家萧子云都对她所制的毛笔赞不绝口,尤其是那用胎发制成的笔心,更是书写佳品中的瑰宝。而在盛世开元年间,有个名叫“铁头”的笔匠横空出世,他的技艺犹如点石成金,能把竹管打磨得晶莹剔透如美玉一般,可惜这门独门绝技却未曾流传下来。
话说在成都的宝相寺一处偏僻的小院殿堂里,供奉着一尊神奇的菩提佛像,其身上灰尘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拒之门外,始终保持着崭新的模样。坊间传闻,当年塑像工匠遵循古法,先是精心塑造内脏器官,再逐层堆砌四肢百骸,故而历经百年沧桑,这尊佛像依然纤尘不染。
再说李叔詹这位老兄,结交了一位来自范阳山的奇人,暂住在他家豪宅之中。这位山人对吉凶预测精准无比,天文历法、符咒秘术样样精通,这一住就是半年时光。临走前,山人神秘兮兮地对李叔詹说:“小弟我有一手独门绝技——水画,想以此作为告别礼。”于是乎,两人就在后厅挖了个一丈见方、深约一尺多的小池子,池壁涂上了麻灰,等到太阳落山,池水灌满。待水分稳定不再蒸发,山人取出文房四宝,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磨牙打坐似的准备了好一会儿,接着挥毫泼墨于水面之上。起初,看上去不过是一池浑浊的水色。两天过去,山人取来四块细嫩的丝绢轻轻按压水面,一顿饭工夫后揭开一看,只见上面赫然显现出古松、怪石、人物、房屋等各种栩栩如生的画面。李叔詹看傻了眼,连连追问其中奥秘,山人只是神秘一笑,称自己擅长禁锢色彩,使其不会沉入水中消散罢了。
另外还有一种古老的游戏叫“藏钩”,据说玩得好的人甚至能让人心生分离之意,当然这种说法虽有点夸张,但也并非空穴来风。就说那位高映秀才吧,他在藏钩游戏中简直就是个“透视眼”。我曾亲历在荆州的一场大型藏钩比赛中,每一组都有五十多人参与,他竟能准确猜中九成以上的钩所在位置,即便同组人的钩他也总能一猜即中,当时大家纷纷猜测他是否有什么特异功能。后来得知,高映不过是凭借观察对方神色举止,如同审讯犯人或抓贼一样细致入微罢了。
更有一位名叫石旻的山人,尤其擅长揣摩藏钩,与张又新兄弟关系甚好。有一次在月明星稀之夜,众人相聚,决定测试石旻的本事。无论钩子藏得多隐蔽,他都能一眼指出,即便是张氏兄弟把钩子藏到了头巾的褶皱中,石旻也能轻松道破:“全都是虚晃一招!”其技艺之精湛可见一斑。后来石旻移居至扬州,我也因此有幸结识了他,并向他求教秘诀。石旻笑言,要我先画几十个人头像,然后找些胡人和越人来做实验,才能传授我这门技艺。虽然我觉得他可能是在捉弄我,最终还是没能动手去画那些人头像。
在盛唐开元时期,江湖上流传着一个关于河西骑将宋青春的传说。这家伙勇猛异常,脾气火爆到让人退避三舍,但他每逢西戎侵犯边境,总是能在战场上单手振臂高呼,冲杀一番之后,手中提着敌人的首级凯旋归来,而且从未中过箭矢刀枪,简直就像穿了防弹衣一样。西戎部族对他畏之如虎,全军上下几乎都要靠着他稳住阵脚。有一次,吐蕃大军俘虏了几千人,他们的首领亲自通过翻译询问其中一位披着老虎皮的壮汉:“你们为何无法伤及宋青春分毫?”那壮汉一脸敬畏地回答:“每次交战时,我们看见一条青龙似的人物突破阵型而来,我们的兵器碰到他就跟敲打铜铁一般无效,显然他是得到了神灵护佑的将军啊!”从此,宋青春更加坚信自己手中的武器是有灵性的。后来,宋青春去世后,那柄神秘的武器被瓜州刺史李广琛所得。传言,在风雨交加的夜晚,那武器会发出耀眼光芒,照亮整个房间。就连威名赫赫的哥舒镇西听说此事后,都想用珍宝换取,但李广琛坚决不肯,还为此赋诗一首:“刻舟寻找过往,犹记得昔日恩情,如今空弹剑铗,未能回报您的恩惠。”
另有一个故事讲的是少年郑云达无意间获得了一把神剑,剑鞘上的鳞片、剑锷上的星星以及剑镡上的星辰纹饰熠熠生辉,更为奇特的是,这剑有时候还会发出怒吼声。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郑云达悠哉地坐在庭院中,把玩着这把剑。突然,一位红衣紫袍、头发卷曲如虬龙的神秘人从树枝间悄然降下,手持利剑,周身环绕着一团黑雾,宛如浓重的阴霾。郑云达虽然心里发怵,但胆子颇大,故作淡定假装没看见他。那神秘人主动搭话:“我是天界之人,知道你手握一把非比寻常的剑,能否让我见识一下?”郑云达则机智回应:“这只是普通铁剑一把,哪值得您这般关注?天界哪里还需要这样的玩意儿呢?”尽管神秘人再三恳求,郑云达瞅准时机,趁其不备,猛地起身挥剑砍去,可惜并未击中,只见到那团黑雾瞬间坠落地面,过了好几天才逐渐消散。
还有这么一回事,我的朋友温介曾提起过大历年间的事。在高邮县,有个姓张的百姓叫张存,干的是踩藕营生。有一天,他在池塘里发现了一根旱藕,茎秆粗大得像手臂一般,于是铆足力气挖掘起来。挖到两丈深的地方,发现了一根直径堪比怀抱的大藕,因为实在太大挖不动,只好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