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之多。每年春天一到,婆弥烂国就会集结大军,与这群巨猿展开一场生存之战。尽管每年都能够消灭数万猿猴,却始终无法彻底清除它们的巢穴,这成为了困扰国民的一大谜团。
穿越海洋南端的迷雾,我们来到了神秘的拨拔力国。这里的居民不吃五谷杂粮,仅靠肉食维生,更奇特的是,他们还采用针扎牛畜血管的方法,提取新鲜血液混合乳汁直接食用。此外,拨拔力国人民身无片缕,仅用羊皮遮盖腰部以下。而当地的女子肌肤雪白,容颜出众,经常被本国的人贩子贩卖至国外,价格高昂几倍。该国盛产象牙和珍贵的阿末香,吸引了波斯商人前赴后继。为了进入这片秘境交易,数千商人要举行盛大的仪式,全体斋戒净身,不论老少共同刺破手指立下血誓。拨拔力国自古以来独立自主,作战时甚至动用大象方阵和野牛角制成的长矛,装备铠甲弓箭,拥有二十万步兵力量,也因此频繁遭遇大食国的征伐挑战。
接下来,我们踏入了奇特建筑风格的昆吾国,那里堆积土石建成了类似佛塔的三层结构,干尸置于顶层,湿尸安放底层,以靠近此塔下葬视为至高的孝道。家族们居住在庞大的毛毡帐篷中,中央悬挂着色彩斑斓的衣服,一边哭泣一边祭祀亡灵。而在邻近的龟兹国,新年之际,人们会举办一场为期七天的激烈斗牛、马、驼大赛,通过比赛的结果来预测一年中畜牧业的兴衰。婆罗遮节期间,男女老少不分昼夜地戴着狗头猴面具载歌载舞。到了八月十五日,更有热闹非凡的行像游行和走绳表演。至于焉耆国,每个重要节日都有独特习俗,从年初的斗牛马驼竞演到年底的各种祭祀活动,精彩纷呈。
最后,让我们聚焦在拔汗那国的一个诡异传统上。每到十二月十九日,国王和各大首领会分列两队,各自选出一名勇士穿戴铠甲,其余众人手持瓦砾碎石,围绕双方展开对决。哪一方的勇士先倒下,就预示着来年丰歉。而在苏都识匿国,存在着一座被称为“夜叉城”的古老城池,传说曾经有野叉在此居住,至今仍能看到它们的洞穴。五百多户人家紧紧依偎在洞口附近,他们在洞口设立门户,每年两次举行祭祀仪式。若有胆敢靠近洞口的人,便会遭遇冒出的毒烟,最先接触到毒烟者必死无疑,尸体还会被抛入不知深浅的洞穴中。这座神秘莫测的夜叉洞窟,给这个国家蒙上了一层浓厚的悬疑色彩。
马伏波将军麾下的十户士兵未曾归乡,他们定居在寿洽县,逐渐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族群,互相婚配繁衍,发展到二百户人家。由于他们是马伏波部下的遗裔,因此被称作“马留”,虽然生活在异乡,他们的生活方式却与中原汉族并无二致。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山川地貌发生了变化,象征马伏波功绩的铜柱沉入海底,这个特殊族群的存在便成为历史变迁的重要见证,也被唤作“马留”。
在峡谷深处,古老的民族风情依旧浓郁。武宁蛮族喜好穿着一种特殊的草编服饰,名叫“苎绥”,并且他们曾用稻谷记录时间。在丧葬仪式上,他们会将发簪指向天空,象征着刺向北斗七星,这一习俗据说源于盘瓠神话,当初盘瓠死后被置于树上,其下插着一根发簪,后代则以此作为悼念方式。
临邑县有一个叫做雁翅泊的地方,湖畔罕见树木。当地百姓每逢春夏季节,常常在这片湖泊上捕捉大雁,摘取它们的翅膀,用以抵御炎热的夏日。
在乌耗西部有个名为悬渡国的奇异之地,那里山高水险,河流湍急难以通行,于是居民们利用长长的藤索搭建起了长达二千里的空中通道。当地的山民在岩石缝隙间耕种,用石头堆砌成房屋,饮水时如同猿猴般手抓泉水饮用,这种生活方式被形象地称为“猿饮”。
鄯鄯东部、龙城西南方向,方圆十里都是大片盐田,路过的行人发现连牛马都会铺上毡毯躺在盐田边上休息。
在岭南那些幽深的山谷洞穴中,流传着关于飞头人的传奇故事,也因此有了“飞头獠子”的称号。据说这类人在头颅即将飞离身体的前一天,脖子上会出现一圈圈痕迹,就像一条红色的线,家人会在这一天严密守护。当夜晚降临,这些人似乎患病一般,头部突然生出翅膀,脱离身体飞翔出去,他们会在岸边泥土中寻找螃蟹和蚯蚓进食,直至拂晓时分,头颅飞回身体,宛如从梦境中醒来,肚子已经填饱食物。
梵僧菩萨胜还讲述了一个海外奇闻:闍婆国中也有飞头之人,这些人的眼睛没有瞳孔,每次只有一位村民能在村落中展示这项神奇的能力。根据《于氏志怪》记载,南方有一种“落民”,他们的头颅可以飞翔。当地居民供奉的神祇名叫“虫落”,部落也因此得名“落民”。
追溯到晋朝时期,权臣朱桓家中有一位婢女,她的头颅竟然能够在夜晚飞离身体。
《王子年拾遗》一书中提到汉武帝时代的一桩奇事,据说当时前往墀国南部的使者遇见了一种能分解身体的奇异民族,他们能够让自己的头颅先飞往南海,左手飞向东海,右手飞向西泽,直到傍晚时分,头颅还能回到肩膀上。但他们的双手若遭遇强风,可能会飘荡到大海之外。
最近,有位海员在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