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兵,与燕州统领联手,猛攻之下,哪怕在多一个北倾郡城,也不足为惧。”
“但可曾想过,我们出兵后,燕州境内的反抗军会不会绕后,给我们背后来一刀?”
“据本将了解,刚才弃城逃跑的,不是别人,正是反抗军头领霍风,按照之前他的打法,一般都是死磕到底,但为什么我们一来,就改变了部署?”
“想想看,之前燕州统领南下前,集结重兵大肆围剿,战果很丰盛,反抗军地盘基本被拿下,反抗军被撵的狼狈逃脱,可等到燕州军南下后,原本消失的反抗军,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
“刚才与我们的交手,你们也看到了,手下兵士起码有万人,要知道之前只有几千人,此人怎么在如此短的时间,扩大了人马,并且转变了性子?难道这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两位将领的一连串反问,把心腹问愣了,他们目光闪动,似乎想到什么,迟疑道。
“大人莫非怀疑霍风背后有高人?”
“不是怀疑,是肯定,而且看他的打法,这个高人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但一时半会说不上来。”
心腹点头,
但还是有不解的地方,继续问道,“大人,就算此人有高人,但这始终是战争啊,只要有绝对的实力,甭管多少的足智多谋,终究是不堪一击。”
“我们手中可有五万的人马,哪怕出动一半,也足够将霍风这些残兵给剿灭。”
两位将军冷笑一声,而后道,“你说的没错,但凭什么我们要出兵?凭什么要付出大的代价,去替赵皇收拾烂摊子?”
这话出口,心腹立刻就明白了,连忙下跪认错。
“是属下太着急了,有些操心过头了,大人说的对,与其着急出兵,不如稳坐钓鱼台,花最小的代价,实现最大的收益。”
“嗯,你们明白就好,回去后,本将不希望再听到有关的议论,你们可明白?”
“属下明白。”心腹重重点头。
起身,没有犹豫,问出了最后想问的,“将军大人,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出兵呢?”
“自然是看赵皇那边的战况了,要是胜了。直接南下,替他拿下北倾郡城倒也无碍,如果败了,那就怪不得本将,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听到这话,心腹脸色一怔,但很快平静过来,在看向自家将军的眼神,有着浓浓的敬意。
不愧是他们追随的将军,难怪能被自家王爷派来支援,无论是对燕州各方势力的了解,还是各地战况的程度,都把握的很好。
现在想想,他们的想法,真是落了下乘,这一仗可不止眼前一个小小的北
倾郡城,而是更大,更广的两州之战。
心腹抱拳,转身离开,心里忍不住感叹,“看来,跟将军还是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啊,真不愧是将军,真是厉害。”
心腹离开以后,两位将军目光收回,漫不经心道。
“接下来,就看赵皇能否有逆转的本事呢,对赵皇,本将还是很期待啊。”
“是嘛,既然这样,我们打个赌,就以燕州如何划分为赌注如何?”
“可以,到时就全靠各自手段呢。”
……
此时,赵州境内。
随着苏康的三州同盟介入,赵州始终保持着对峙状态,双方的兵马,始终围绕着境内赵州城为界,迟迟无法突破。
毕竟,这一战双方人马达到了惊人的二十多万,哪怕苏泰抽掉了两万回防,手里依旧还有十万的兵马。
怎么说赵州都是苏泰的大本营,经营了这么多年,哪怕兵力相差四五万,凭借各郡县的城防,想要一口气突破,还是很困难的。
有苏泰的坐镇,一副身先士卒的样子,手下忠于他的将领兵士不少,打起仗来,各个悍不畏死。
从刚开始还能占到一些便宜,到后面,局势渐渐稳定,虽然赵州被苏康夺走了近乎一半的地界。
但凭借苏泰手下的顽强反击,在一些县城的争夺中,还是占据了一些上风。
双方就这样,不分胜负,始终以中心的赵州城为界,对峙着,
这种对峙,已经持续了小半个月了。
如果按照这种打法,双
方迟迟找不到突破口,恐怕会一直对峙下去,这对苏泰来讲,是不愿看到的。
毕竟,他的后院正动荡着,身后还有两个所谓的盟友,虎视眈眈。
所以,想要平息赵凉国的动乱,就必须破局,而破局的关键,就在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