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布防正城门,至于其他三个副城门,不派出任何兵士防守。
原因很简单,本身北山营的兵力不多,倘若分散防守四个城门,只会削弱他们的实力,而且此时的县城内,可不安分。
郑西坡的人,正围剿着剩下负隅顽抗的盗匪,这时候分兵,反而不能第一时间防守其他城门,很可能会被城内盗匪拖住,这就得不偿失。
只有集结所有的人马,防守主城门,凭借城防优势,才能顶住盗匪的进攻。
倘若五千的盗匪,分兵四路围攻,同样会削弱他们的力量,而且想要分兵攻打其他三个城门,主城门是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去的。
所以,但凡有脑子的,都不会做这种削弱自己兵力的蠢事,还不如集结全部兵力,猛攻主城门,速战速决,趁着中州兵还未杀到,速速拿下昌平县城。
要知道,如今的昌平县城内,可用之兵不多,大部分都是北山营的兵士。
毕竟,他们在隐藏自己行踪时,就已经派出斥候化妆侦查,是
亲眼看到北山营兵士进入昌平县城。
虽然不清楚县城内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没有见到许山的踪迹,但能肯定一点,城内的兵力不多。
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光靠北山营的防守,就算可以凭借城防优势,但想要对抗他们这些盗匪精锐,没有那么容易。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在特定时间,无论许山是否得手,时间一到,就会发起进攻。
为了这次攻城,这些盗匪下了血本,带了许多攻城利器,有投石车,弩车,最引人注目的还有攻城车。
凭借这些利器,他们就不信了,还拿不下这座边界小城。
随着逐渐接近,当看清城楼上的人影,为首的盗匪头子,意识到了一件事,他们的许统领,也就是他们的当家的,多半出事了。
盗匪头子们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而后大刀一抽,对着前方城楼大喊道。
“兄弟们,当家的被这些当兵的害死了,给当家的报仇!所有人听令,一个不留,给我杀!”
盗匪头子们的话,一下子把身后一众盗匪的情绪给激发出来,所有人大吼着,手持大刀、长戟,按照攻城队形,推着攻城车,逐步靠近。
后方聚集的弓弩手,搭弓瞄准,对着城楼上的众人就是一轮齐射。
漫天的箭雨而过,纷纷落入城楼之中。
何兴带着北山营兵士,大吼一声,一马当先,冲上城楼,盾牌手上前,将苏祁安、苏纪
、李重湘、郑西坡等人保护好。
同时,北山营的弓弩手上前,同样开始反击。
“兄弟们,让这些盗匪好好看看,敢入侵县城,后果只有死,给我杀!”
何兴顶着射来的箭雨,冲在最前线,指挥战斗。
随着盗匪随着攻城车渐渐靠近,城楼上准备好的石块、原木,甚至是烧开的火油,纷纷朝着攻城的盗匪砸去。
瞬间,杀喊声震天,伴随着一道道的哀嚎声响起,双方的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
但谁都没有后撤一步,双方都知道,眼下是一个机会,都在奋力抢时间,谁能抢先一步,拿下对方,就能影响后续大部队赶来的战局。
双方的激战一直持续着,被保护在中间的苏祁安脸色平静,漠然的看着眼前一切。
但郑西坡却有些着急,虽然北山营的兵士各个强悍无比,可以说是以一当十,但他们的人数不足就是最大的弱势。
别看眼下双方打的激烈,不分胜负,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要不了多久,北山营的兵士一定会落入下风,城门很有被攻破的可能。
郑西坡目光闪动,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王爷、大人,我看还是调兵让我的人手前来协助吧,虽然这做法有些饮鸩止渴的意味,但城门要是被破,在做任何的补救,都来不及啊。”
哪怕郑西坡满脸焦急,但苏祁安三人依旧是脸色平静,漠然的看着前方激烈的战事
,就像没听见他的开口。
“王爷、大人…”郑西坡又想开口,想要继续说什么,但被苏祁安的话打断了。
“郑县令,本王知道你的忧虑,但这次的昌平之战,我方并非劣势,出战的并非只有北山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