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擒,会直接反抗,到时候就算闹到州府,乃至朝廷,他们也有话说。
秭归郡丞的强硬,不出乎苏祁安的预料,他微微点头,笑着道。
“嗯,各位大人说的很对,”既然各位大人执意如此,本使就让各位死个明白。”
苏祁安坐在马背上,双手拍了拍了,不一会,在他身后的黑暗中,忽然十几个黑衣人被手下兵士给押解上来。
“都看看吧,看看这些人中,有没有各位的老熟人。”
随着苏祁安声音落下,被押送上来的黑衣人,脸上的面罩被摘了下来,露出一张张熟悉的脸庞。
“吴福!蒋三,是你们!”
“等等,还有郡尉大人!”
百姓目光看去,皆是露出惊呼神色。
这些被带上来的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以秭归郡尉为首的当地衙役,以及吴家、蒋家府邸的管家仆从。
没想到所谓打劫的匪患,竟然是他们身边最熟悉的官员,世家仆从。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能解释得通,如果这些人不是生活在身边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进入郡城。
如果身后没有半点背景,甚至勾结,怎么可能一个黑衣人都抓不到。
看着眼前熟
悉的十来人,一下子所有的事都解释的通了。
虽然之前有过猜测,但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心里有话也不敢说,但这次不一样了,苏祁安直接抓获了部分袭击的黑衣人。
当众揭穿了身份,这下基本上是板上钉钉,再想辩解也不可能了。
“果然是他们,各位,王五说得对,有这样欺辱我们的官员,我们怎么能过好自己的日子。”
“没想到所谓的父母官,竟然是祸害我们的土匪,这说出去让人感到悲哀啊。”
“不反抗,我们以后的日子还有头吗,处死他们,处死他们!”
不一会,一片安静的平民区,瞬间爆发激烈的讨伐声。
声势汇聚,充斥着浓浓的愤怒,可以说随着黑衣人的身份被揭穿,压抑百姓心里许久的怒火,在这一刻直接被点燃。
那等声势爆发,让在场官员吓的有些发抖,如果不是兵士在场维持秩序,这些百姓恨不得都得将他们活剥了。
官员的害怕,不代表全部,哪怕面对眼前铁一般的证据,感受着身后爆发的滔天气势,秭归郡丞依旧脸不红,心不跳。
沉默一会后,反而忍不住大笑出声。
这一幕,看的一众百姓都愣住了,他们都以为秭归郡丞疯了。
笑声响彻,约莫片刻后,秭归郡丞冷声道。
“哼哼,早就听闻监察使善于操弄人心,裹胁民意,今天看来,名不虚传,让下官佩服。”
“但这里是东州,是秭归郡城,是我们
的地盘,别忘了,对付这些贱民,下官有的是手段,监察使大人真以为凭借这些贱民的起势,就能把我们一网打尽?可笑。”
“不知监察使可还记得,刚才下官所说的话,就凭监察使这点人手,想拿下我等,还不够格啊。”
秭归郡丞声音落下的片刻,不一会,苏祁安的后方,忽然响起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大批根本看不到尽头的兵士,手持火把,迅速朝着平民区而来,二话不说,将整个平民区给包围起来。
光看火把的数量,这次来的州兵,人数起码上千,对苏祁安百十来人完全就是一种碾压。
随着秭归郡丞安排的后手出现,刚才还声势浩大的气势,不消片刻就偃旗息鼓。
就算此刻的百姓,脸色愤怒,但面对上千位全副武装的兵士,他们就算想反抗,也不会是一合之将,强行冲上去,估计也是找死。
百姓们的偃旗息鼓,秭归郡丞丝毫没看在眼里,从始至终来说,这些百姓他就没放在眼里。
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的贱民,在面对绝对实力前,任何的花招都是不堪一击的。
“呵呵,本使倒是小看你呢,这就是你的后手,你和其他郡丞真不一样,竟然在城内藏着一支军队,这多少让本使有些吃惊呢,真是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呵呵,能够得到监察使的夸赞,是下官的荣幸,谨慎一点总没错。”
“好了
,现在监察使大人,可以和下官说说,你是如何当着所有人的面,施展金蝉脱壳,悄无声息回到秭归郡,并且还捉拿了郡尉等部分袭击者。”
“其余的袭击者,以监察使的性子,应该不会放过,他们在哪,这些种种,下官确实很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