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兵士,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几分激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放在哪里都不为过。
沈阳不愧是东州首富之子,一个简单的赏赐,起步就是五千两银子,这如果不让一众兵士激动。
感受着身后兵士的激动,沈阳脸上露出得意笑容,谁让这个小子得罪了他。
只要能抓住这个小子死活不论,区区五千两、一万两银子又算的了什么。
沈阳就是想要丹阳郡所有人都知道,在丹阳郡中,得罪他沈家三少下场如何。
苏祁安站在城楼上,对沈阳的得意,脸上只有几分不屑,他没有过多解释,挥了挥手,紧接着,在他们旁边,一字排开,有三位弓箭手,搭弓拉绳,直接瞄准下方三人。
这一幕,三人更是冷笑不止,特别是卢文亮、沈阳二人,更是忍不住出声狂吠。
“哈哈,本少还以为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现在看来就是一个蠢货,来来来,朝这里射,本少要是退后半步,但凡皱一下眉头,就
和你姓。”
“没错,臭小子,想射人,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本官给你机会,朝本官眉心这边来。”
卢文亮、沈阳二人,边说边牵引马绳,朝着前面走了几步。
开玩笑,他们距离城门整整有五十丈距离,就算再往前走几步,也有四十多丈,一个优秀的神箭手,能有三十五丈就是极好的,四十丈是绝对的万中无一。
至于五十丈,别说东州,哪怕放眼大凉,他们听都没听过。
没想到这个青年小子,和傻子一样,想在这么远的距离射杀他们,这和智障有什么区别?
二人言语中的嘲讽,带着浓浓的冷笑,不断传荡开来,城楼上的苏祁安脸色漠然,目光冷冷的看着下方三人。
三位搭弓拉绳的弓箭手,在瞄准以后,二话不说,手指一松。
三根散发寒芒的箭矢,直冲三人射来,破空声在耳边急促响起。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得意忘形的卢文亮、沈阳丝毫感受不到危险所在,依然牵引着马绳,不断来回移动。
忽然,面露冷笑的余彪,像似意识到什么,那是一种极度的危险。
冷笑的脸庞,陡然色变,大喊一声,“不好,快躲开!”
余彪反应最快,身子猛的一转,一根箭矢就擦着他的鼻尖,急射而过。
而被提醒的卢文亮、沈阳二人,很快回过神来,在他们眼中,两根散发寒芒的箭矢速度不减,朝着激射而来。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遍布二人全身,二人几乎下意识的脖子一缩。
两根箭矢擦着二人头顶,飞了过去,他们身体僵硬,他们只感觉被高冠束缚的头发,很自然的垂落两边。
二人脸色僵硬,双眼失神,喉咙上下滚动,眼中露出茫然神色,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身下的两匹马像似受到某种惊吓。
猛的嘶吼一声,身体上扬,两足高高抬起,二人没有任何意外,直接滚落摔下马。
这一摔,算是让二人清醒过来,根本顾不上有些狼狈的样子,几乎手脚并用,慌不择路的朝着后方军队逃去。
余彪脸色漠然,暗骂这二人蠢货一声,身体稳在马上,目光死死的看着城楼上的苏祁安。
不等他开口,苏祁安的声音淡淡响起,“余州尉,这才是我叫停的原因。”
“刚才的三箭,只不过是我给各位一个提醒罢了,”当然余州尉不听,也是可以,只是在动手时,希望余州尉掂量掂量,自己这三千人的军队,究竟要折损多少人马,才能拿下阳莱县城。”
“余州尉又有多大把握,一旦事情闹大了,能够承受来自朝廷那位监察使的怒火,如果我所记不错,在朝廷监察使来访时,所属各州境内,如若出现大的战时,都得亲自向监察使报备解释。”
“这些,余州尉可做好准备?”
苏祁安这话,瞬间让余彪脸色一变,他不仅吃惊的是这个身份来历不明的青年,手中有这等神箭手外
,竟然还知道东州即将会有朝廷监察使会来。
这可是大事,此人要是东州权贵世家还好说,关键这人是外地人氏,他如何知晓?
一下子,余彪对此人的身份背景,顿时产生几分犹疑和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