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王子说的对,武者之间的交手,招招都带着死手,谁都保证不了对方的出招,会有什么意外。”
“正因为预料到这种不可控的事发生,身为我方擂台比武的负责人,对场上出战的武者,就更得上心。”
“他们能上场,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大凉,是为大凉效力,是无上光荣,可两位殿下又做的是什么?在头两场比武结束后,立刻下令增加规则,名义上对后来武者的保护,但实际上又何尝不是给了头两场武者一个颜面。”
“毕竟,那两位顶尖高手,来自殿下府邸,两位殿下如此增加规则,很难不让人联想是区别对待,故意为之。”
“难道无名和霸刀的命是命,后七位武者的命就不是命了?”
“哼,东山侯你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吗?什么叫本王区别对待,如果本王对出战武者不上心,为何要在第三场改变规则,如果连保护武者的规则都能被你认为是区别对待,本王何必多此一举,直接默认我大凉武者被打死在擂台不就好了?”
“东山侯看
样子是真的疯癫了,开始胡言乱语了,来人,立刻拿下东山侯,审问过后再做处理。”
苏哲露出惋惜神色,不紧不慢道。
在他们看来,苏祁安被他们逼入绝境了,竟然说出这般愚蠢的话,只要脑子正常的,简单的想就知道,从第三场后改变规则,实际就是为了减少恶性伤亡,非但没做错,反而是对的。
随着命令落下,兵士上前,一把就欲将苏祁安拿下。
这时,苏祁安淡淡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是啊,默认打死确实简单,但大凉武者真死在台上,两位殿下想要把责任推脱干净,可不容易。”
“与其让大凉武者出现伤亡,不如找个替罪羊,让这人承担所有罪责,而我的送人上门,刚好就是一个完美的替罪羊。”
“呵呵,看样子大凉的军侯真是疯了,竟然说出这种风言风语,没有任何证据的话,本来对此人,本王还是有兴趣的,现在看来是本王高看了。”
“东山侯你说了这么多,说到底无非就是想替自己的手下护卫出头,出头没错,只是可惜啊,用错了方法,到头来连自己都疯掉了,可惜,真可惜。”
苏祁安的话,被昭和仁川接了过去,同样露出惋惜神色,感叹苏祁安因承受不住打击,从而脑子不清楚,疯癫了。
甭管苏祁安疯没疯,一句话,他没有证据,现在他所说的任何话,都是自己的猜测,在他和苏哲、苏泰的定性
下。
苏祁安基本上被定性成了疯子,现在他想翻盘基本不可能。
为了让苏祁安背上这锅,他们谋划了好久,苏祁安想要挣脱,没那么容易。
拿如此规模的擂台比武做饵,最终拿下苏祁安,也算是让他自傲了。
兵士的上前,因为谢苍的缘故,他们一时间很难拿下苏祁安,苏祁安步步紧逼,最后说了一段话。
“你说对了,本侯的出头,就是替自家护卫出头,本侯不像你们,护卫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工具,棋子,需要就用,不需要了,可以随意丢弃。”
“但这些话,碍于身份,你们是不会说出来的,本侯就不一样了,护卫除了是护卫,他们更是本侯的朋友,甚至是亲人。”
“他们是人,不是工具,更不是棋子,既然你们都认为本侯是疯子,那本侯就疯一次给你们看。”
“擂台比武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决定后面的和亲,既然觉得本侯坏了规矩,这样吧,也不用你们拿下本侯,给本侯审判。”
“眼下擂台比武双方还是平局,那就增加第十场吧,本侯愿代替大凉出战,挑战扶桑代表团的任意武者。”
“如果可以,本侯也愿挑战大凉、扶桑前八场所有武者,要战那就战个痛快!”
“本侯可保证,无论第十场本侯是否有意外,本侯都愿一己承担,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也算本侯负坏了擂台比武规矩吧。”
“为自家护卫、兄
弟,更是为大凉出头,本侯一命何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