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来见到苏祁安后,刚才的懵逼,很快回过神来,看着苏祁安直接大骂起来。
“姓齐的,你隐藏的真深,竟然擅自拥有私兵,你这么做,和谋反有什么区别!”
“还有你,吴县令,你和这个姓齐的狼狈为奸,明知他拥有大量私兵,竟然隐瞒不报,身为大凉官员,你究竟是何居心。”
“我一定要将这事上报大祭司,郡守,乃至州牧,姓齐的你这般无法无天,视大凉律法为无物,就是在谋反!”
“今天把本祭司抓了,你们也跑不掉的,你们等着,再过不见,你拥有私兵的事,一定会传上去,到时候,就是你们的死刑!”
小祭司在这里疯狂的叫嚣,看的苏祁安、吴用二人都有些无语。
一个交州的土著小祭司,平日里飞扬跋扈,根本不把大凉律法放在眼里,没想到现在,张口闭口就是大凉律法。
从小祭司嘴里听到这词,着实让人感到可笑。
不过小祭司说的也对,现在能够保他命的,怕也只有大凉律法了。
而且今天的一战,万余人总有逃出的人,本身苏祁安也不是残忍弑杀的人,总不可能真的把这万余人
通通杀光。
这完全没必要,小祭司不是想将这事闹大,那苏祁安索性随了他的意,就看他到时候别后悔就行。
看着疯狂叫嚣的小祭司,苏祁安笑着道,“好呀,既然小祭司这么想治我与死地,想要把事情搞大,那本少就把你一把。”
“来人,传我的命令,跟大祭司,青城郡守只会一声,就说小祭司现在在我手里,要是不想看着他死,最好他们能来一趟,本少在齐安城等着他们。”
“倘若不来,那就给小祭司收尸吧。”
说完,在苏祁安的身后,一把椅子早早的准备好,他直接坐了下来。
小祭司被押着,跪在地上,和苏祁安的悠然自得,形成鲜明对比,那样子,将张狂展现的淋漓尽致。
小祭司虽然仇恨,但他依旧忍耐着,等到大祭司和青城郡守到了,就算这个假冒的大少,手里拥有私兵又如何。
在绝对实力面前,这个齐安注定走不出土城,他要为今天的狂妄,付出代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大祭司、青城郡守还没到,倒是把附近土城的百姓给吸引过来。
他们站的远远的,远远的观望,看着小祭司跪在地上,他们脸上都是十分震惊。
小祭司在他们眼里,这么多年和神已经没什么区别,不夸张的说,他就是土城的主宰。
谁敢违背小祭司,不出几个时辰,立马就成了郊外的一具尸体。
但今天,高高在上的小祭司,以这种近乎屈
辱的方式,跪在苏祁安面前,这着实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
如果说,上次啊雨神庙斗法,小祭司败了,那最多是损失一些声望,在他的地盘上,他还是那位高高在上的主宰。
但现在,小祭司这般被押着,一动不敢动,丢的可不是脸面,而是在诸多土著心中,被打造成神的威严。
这么一跪,那种神化被彻底打碎。
围观的土著,没有一个敢上前争执,甚至大部分心里,都有些许快感。
小祭司在土城统治这么多年,追随他的,大部分都是他的狗腿子,有着巨大的好处,像他们这种卑贱的奴隶。
如果不是苏祁安恢复他们自由身,让他们找回了做人的基本尊严。
放在小祭司眼里,就是猪狗不如,是移动的两脚兽,看着小祭司如此凄惨模样,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如果有可能,他们都想上前踹上几脚,解解气。
在这种漫长等待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时不时夹杂着诸多议论,此时那些议论在小祭司眼里,就像无数根针,狠狠的扎着他,让他颇为受辱。
他双手紧握,依旧忍耐着,目光扫视间,要将刚才的嘲讽全部记住。
只要他的人来了,这些人通通要死!这就是亵渎侮辱他的代价。
时间又过了两刻钟左右,终于,远处响起沉闷的脚步声。
视线尽头,有着大批的人影缓缓而来,这些人有的是当地兵士,有的是土著。
双方泾渭分明,逐渐逼
近,还未抵达,一道极其愤怒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该死的小子,你这是在找死!赶快把人给我放了,否则,必定荡平齐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