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你这是像本祭司求饶吗?哈哈,晚了!”
“姓齐的,本祭司早就说过了,来交州,就得守交州的规矩,当初给你机会,你给脸不要脸,当初的嚣张劲呢?怎么现在就怂了。”
小祭司得意的大笑,在他看来,这个张狂的小子,终于是认怂了,先前那般狂妄,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他的人马集结,嘴再硬,终究要为他的言行付出代价。
“姓齐的,你装的还挺深啊,本来还以为你真的有什么大背景,现在看来你就是个冒牌货。”
“南州根本没有齐姓的大世家,臭小子,今天本祭司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小祭司由笑转而怒骂,露出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盯着苏祁安。
在过去的一个月时间,齐安城内热火朝天,同样的,他们也没闲着。
在青城郡守的帮助下,派人去往南州,调查苏祁安的背景。
一个月的调查,让他们发现,这个齐大少就是一个冒牌货。
在南州,别说大的世家有没有姓齐的,哪怕是小的豪门,也没有姓齐的。
他们才知道,所谓的齐大少就是假冒的,用一个假的身份,
把他们骗的团团转。
如果不是因为忌惮所谓世家背景,小祭司早就被苏祁安动手了。
哪怕苏祁安拥有举人功名、伯爵身份又怎样,连世家背景都是假冒的,那这两样,多半也是假的。
小祭司也算一个老江湖,没想到在这个姓齐的面前,栽了跟头。
没有背景身份的忌惮,小祭司在无任何顾忌,当即下令,命令手下土著对着齐安城发动攻击。
之前的斗法,他是输给苏祁安,并且割让了一块土地。
苏祁安在那场斗法时,获得了大批声望,蛊惑了部分人心。
但论人口,他是齐安城的十几倍,土城这块地界,他经营了十几年,苏祁安想凭一次斗法,就想蛊惑所有人心,不过痴心妄想。
今天,他带着万余人,就是想要凭借数量的优势,狠狠的碾压苏祁安。
一点一点的把他耗死!
大批的土著,在小祭司的一声令下,挥舞着手中的家伙什,冲击齐安城。
齐安城在月余的时间,被苏祁安用土料做了一个简易的城门。
说是城门,其实就是两座约莫一丈高的土丘,在两座土丘中间,用竹子搭建相连的路。
这种简易的城门,平时用来巡逻糊下人,还可以,一旦碰到这种大范围的人口冲击,根本扛不住。
苏祁安没有犹豫,当机立断,让人撤退,和这般来势汹汹的人潮对抗,是很不明智的决定。
人潮基本上没有阻碍,便冲进了齐安城内。
后方的小祭
司看着这幕,脸上露出快意神色,大喊着。
“谁能活捉齐安,本祭司还他自由身,并且升为土著管事。
这话一出,众多土著眼神两眼放光,各个嚎叫着,朝着齐安城内冲去。
虽然众人各个悍不畏死,神色激动,但他们显然忘了一点,打仗靠的可不是人多就行。
众人刚冲进城内,没走多远,陡然,他们脚下的地面,就像踩到流沙一般,瞬间跌落下去。
成片成片的土地裂开,成了一个大坑,这个大坑宽约两丈,深度超过三丈。
坑底,有着密密麻麻被削尖的竹子,就刚才的瞬间,一百多人,来不及反应,直接被捅了个穿心凉。
浓浓的血腥味散发,一下子让激动的土著们,瞬间清醒不少。
他们眼睛瞪的大大的,纷纷后退,在前面的那座大坑内,就一下子损失了百十来号人。
死亡从未如此之近,那种危险感从心底爆发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众人刚回过神,紧接着,街道四周的店铺,房屋上,瞬间涌出一大批人,他们各个手持弓箭,毫不客气的放箭。
这些土著们,此时就像一群待宰的猎户,箭矢所过,无数人纷纷倒地身亡。
这一下子,土著们刚才的热情,瞬间被浇灭,哀嚎着,各个慌不择路,疯狂朝着后方逃窜。
这一幕看的宋彪、二猛等人,都是露出惊愕。
本来他们是做好了,打一番恶仗的准备,谁知道,这群土著竟然这么不禁打。
这还没怎么打,就吓的慌不择路,四散而逃,这交州土著的战斗力这么弱?
众人心里有些感叹。
但此时城外的小祭司,看着乌央乌央冲出来的土著,脸色铁青。
他还是有些高看这些废物了,废物就是废物,在关键时刻连炮灰都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