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支援,说起来这事还挺丢脸的,这次如果事情能够圆满解决,本官就已经很知足了,其他的本官受之有愧。”
“哼哼,州牧大人的心胸,还真是大义啊,听的本统领都有几分感动啊。”
虽然刘信是笑着道,但心里对这位州牧,可是愈发鄙夷。
在他面前说的这么好听,好一副不得已,也不知道是谁,在给陛下的军报中,把东山侯的东山军说的那叫一个恐怖。
仿佛陛下不支援,西州就得彻底大乱。
对于这种人,刘信见过不少,那是没有交集,今天看到了这位西州牧,日后等返京,说什么也得让陛下,好好的对他调查一番。
凭借多年的军旅生涯,刘信总觉得这个西州牧不简单。
就在二人对话时,没多久,一位斥候迅速跑来,声音有些激动。
“回…回两位大人,话已给东山侯带到,东山侯在前方山口,等待两位大人见面。”
听到这话,刘信心里有些激动,连忙道,“走,带我们去!”
斥候不敢怠慢,翻身上马,在前方带路,刘信迅速追赶。
唐丰嘱咐刘信慢些,而后挥了挥手,身后的西州兵大部队,迅速
跟上。
这次的路程不远,不过一两里,走的都是开阔地。
当刘信停下来时,他的面前是两座高耸的大山,山与山之间有一道巨大的天堑。
这道天堑很宽,起码有十来米左右,容纳两三人行走没问题。
此时的天堑的附近,早就被西州兵给包围了,他们手中的箭矢,遥遥的指着天堑内,只等一声令下,便可万箭齐发。
刘信抵达不久,身后在唐丰的带领下,西州兵的大部分也是赶到了,西州兵汇合,将这座天堑给彻底合围。
感受着身后的大动静,刘信皱着眉头,低声道,“唐州牧,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让大部分原地待命吗?为什么都带过来了。”
唐丰连忙解释,“刘统领,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找想,毕竟你是陛下派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官担待不起啊。”
“为了安全,还是谨慎好些,而且来都来了,总不可能让他们离开,眼下这时候,一点动静,可能都会让东山侯觉得有问题。”
唐丰的回答,刘信心里是不舒服的,但他也知道眼下是关键。
贸然让西州兵的大部分撤离,很有可能会让天堑内的苏祁安,误以为他们有什么新的计划。
到时候出乱子,就不好收场。
刘信在线嘱咐唐丰,没有他的命令,禁止后方西州兵有任何行动。
叮嘱过后,刘信骑着马稍微上前了几步,对着天堑内喊道。
“东山侯,我是禁军刘统领,我的声音
你应该听的出来。”
“你与西州牧的矛盾,陛下都清楚了,特意派我前来调解,还请东山侯以大局为重,出来见一面,我保证,一定给你和东山军一个满意交代。”
刘信的声音洪亮,缓缓的传进了天堑中,但天堑内没有丝毫动静。
这让刘信感到奇怪,他看着一旁的斥候确认着,“你们能肯定东山侯,真的在这天堑内?”
“属下绝不敢诓骗统领,东山侯确实就在天堑内。”
斥候的声音落下不久,天堑内很快有了动静,那是马蹄声,听声音,貌似正缓缓走来。
但当声音越来越近,即将出天堑时,马蹄声消失了。
天堑内响起一些叽叽喳喳的声音,虽然听不清,但应该是有所分歧。
刘信为了尽快的见到苏祁安,再度上前几步,已经来到了中间位置,他朗声道。
“东山侯,还请出来一见,我一定保证你们的安全!”
声音落下的瞬间,陡然天堑内,响起一道冷喝声。
“狗屁保证安全!兄弟们,这个从京都来的刘统领,就是和唐丰狼狈为奸,为的诓骗引诱我们,兄弟们动手!”
一瞬间,天堑内,直接射来十几支箭矢,直奔刘信而去。
刘信虽然有多年的打仗经验,但射来的箭矢来的很突然,而且距离很近,不过五六十米。
刘信反应很快,抽刀挥动,勉强抵抗了部分箭矢,但终究明箭易躲,暗箭难防。
就在刘信奋力抵抗,不知何时,悄无
声息,一处阴影中,一根箭矢直射二来。
刘信一个不慎,直接射中胸膛,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后方的唐丰看着这幕,立刻大喊道,“全军听令,东山侯射杀京都的刘统领,意图谋反,给我杀,活捉苏祁安。”
随着唐丰的命令落下,浩荡的西州兵如同潮水般,疯狂的朝着前方天堑冲击。
一拥而上,好不容易控制的局面,就这下,彻底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