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州牧大人解释吧。”
“反正没了他们,我们黑鲁军队一样能将苏祁安剿灭,一群没用的废物罢了。”
丢下这句话,黑鲁头领直接钻进了密林中,只留下一脸无奈的联络官。
老实说,他心里还是站在兵士这边的,这群黑鲁本来就是战俘。
如果不是被州牧大人赏识,哪里轮得到他们如此趾高气扬的。
联络官心里不舒服,但他只能将这份气,咽下去,谁让这群黑鲁军队,是州牧身边的红人。
一切关于围剿苏祁安的作战命令,唐丰早就发话了,全部听从黑鲁头领的命令。
……
双方的追击还在继续,这般紧追不舍的追剿,一晃又过去了三天。
苏祁安他们从西州北边,带着黑鲁军队一路逃到了南边,一处叫莽荒郡的地方,
莽荒郡和川都郡接壤,但在西州的南边,是西州南大门。
地理位置偏僻,而且境内多高山,悬崖绝壁,往往只需要占据几个隘口,便能立于不败之地。
好在这次唐丰事先做了准备,吃了汉中郡的亏,绝对不会吃第二次。
早早的命令莽荒郡郡守,将境内所有隘口派兵把守。
为的就是防止东山军突袭这些地方,好凭地形优势,与他们打防御战。
因为提前的准备,苏祁安的夺取
隘口关卡的进度不顺利。
没有犹豫,当机立断,直接撤了,他们没有离开,而是撤进了莽荒郡境内,绵延不绝的大山中。
得到消息的唐丰,立刻下命令追剿的兵士,以最快的速度,把守山脉外围的一切出入口。
势要将苏祁安等东山军给困在深山中,就在命令下达时,从京都回援的一万西州兵,在刘信的带领下,回到了西州。
唐丰立刻率人去迎接,看着一路风尘仆仆而来的刘信。
唐丰连忙招呼着,“让刘统领费心了,一路的远道而来,本官代西州百姓,向刘统领表示感谢。”
对于唐丰的恭维,刘信脸色漠然,压根就没有搭茬的意思,目光扫视众人后,冷声道。
“州牧大人,本统领这次奉陛下的命令,前来化解你与东山侯之间的矛盾,将东山侯带回去,但你们为何还在围剿?是想违抗陛下命令吗?”
唐丰连连摇头,满脸无辜道,“刘统领这就错怪本官了,非是本官质疑围剿,本官也想和东山侯好生聊聊。”
“但东山侯压根就不给和谈的机会,甚至还将本官的长子掳走,本官也是没办法,这才动了兵,还请刘统领见谅。”
“据本统领了解,东山侯的为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这么做,莫非州牧大人没做什么错事?”
“刘统领这就更冤枉本官了,本官对待东山侯一向是十分敬佩,怎么可能会对东山侯做出什么不利的事
。”
“真要说最近有什么大事,那也只是东山侯的下属,背叛了他,将东山侯在西州境内的大本营摧毁了,这可和本官没有一点干系。”
“如果刘统领不信,可以亲自去查。”
唐丰说的这番话,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完全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唐丰一时半会拿不下苏祁安,这没办法,但让西州境内各郡县官员闭嘴,他还是有能力做到的。
而且这次前来,刘信说到底也只是配合,主要还是想见到苏祁安罢了。
真要他一个个走访所谓的知情百姓,根本没有那个时间。
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唐丰早就提前对岭北县的何县令一个警告。
让他管住当地百姓的嘴,要是哪天他听到一些不好的事,是从岭北县传出去的。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被提醒的何县令,自然知道怎么做,十分老实的闭上嘴,并且第一时间严加管教众人。
没办法,唐丰是一州州牧,虽说为了名誉,不会动岭北县,但凡事有个度,要是触及他的底线。
别说一个小小的岭北县,哪怕是整个川都郡,他都有办法,让其彻底闭嘴。
为了保护百姓,何县令只能这么做了。
好在刘信这次前来,和唐丰想的一样,并没有那个心思去走访,目光收回,直接道。
“本统领没时间和州牧大人在这里寒暄了,把东山侯的具体位置告诉我,我和他谈谈。”
“好勒,刘统领这边请。”这次,出
奇的唐丰没有推诿,反而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不仅如此,他甚至亲自一起陪同前去,这样子,完全是一副问心无愧,所有事的挑起,都是东山侯罢了。
刘统领点头,没有停留,带着西州兵出发,只是他没发现,转过身来的唐丰,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像似什么奸计得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