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儿还在他们手里,逼急了,对世子下手,你们承担的起!”
“是属下心急了。”众兵士连忙道。
“唐兄,你就这么信任这个苏祁安,要是他又戏耍你呢,我们总不可能一次次被他用世子拿捏,受他肘制吧。”
“苏祁安我是了解的,他还是有信誉的,说到做到,如果这次又戏耍本州,本州说什么也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等等,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用世子拿捏?怎么,你想让世子死吗?”
唐丰的声音很冷,一下子让薛穆修变了脸色,他立刻跪了下来,连忙解释着。
“州牧大人误会了,是我在心急了,还请唐兄恕罪。”
看着薛穆修一脸惧怕样子,唐丰冷冷道,“薛兄,给你提个醒,有些话放在心里就好,说出来,很可能会没命的,还有,记住你的身份,要想保住薛家在西州的地位,要随时保持清醒,否则,哼!”
说完,唐丰转身离去,只留下脸色发白的薛穆修,愣在原地。
如果苏祁安在场,绝对会被这幕感到震惊。
半年前,二人的实力地位还大差不差,但现在,薛穆修的样子,说难听点,和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这就是唐丰的实力,一旦他显露实力,甭管什么世家
,还是当地大族,都得服从他的命令。
苏祁安等两千人安然离开西州城后,唐丰遵守了承诺,并未派兵追击。
但苏祁安并没有大意,带着东山军辗转多地,悄无声息的藏在一片密林中。
这地界应该所属川都郡,但却是其边缘地带。
苏祁安选的地方,又是深山老林,常年无人,一时半会,很难发现。
既然唐丰遵守了承诺,苏祁安同样如此,在他们撤离后,便命令先前埋伏在西州城郊,负责看守唐笑的小队,将唐笑丢弃在距离西州城不足三十里外的密林中。
为了保证唐笑一路安静,苏祁安给他上了点迷药,一路昏睡。
以唐丰派出去的眼线,最多两刻钟就能找到唐笑的踪迹。
释放唐笑,在苏祁安的计划之中,唐笑这个底牌,就和胁迫唐丰是一样的。
如果一直出尔反尔,很可能激怒唐丰,导致唐丰不管不顾,很可能对岭北县百姓下手。
唐笑一直不被释放,更不知道生死,唐丰绝对会拿和苏祁安治下的百姓开刀,逼迫苏祁安。
为了有什么意外,唐笑这次必须要放,即便不放,唐笑也没有多大价值了。
该了解的情报也了解了,带着他,反而是个拖油瓶。
苏祁安和唐丰之间的博弈对战,才刚开始,一个唐笑还没那么大能耐,改变唐丰对自己的追剿。
这次,苏祁安也不带怕的,如今他手中有兵,他要和唐丰好好的玩上一场。
让他知道,
摧毁自己大本营,死的百姓、村民,不是白死的,是要付出代价的。
苏祁安离开西州城后,就没想过返回岭北县。
他擅长的可是机动,手下两千东山军,打的就是机动战,如果一味依靠一城的地形优势,反而对他是一种束缚。
西州这么大,多丛山、密林,山谷、崖壁陡峭,正是藏人打游击的好地方。
苏祁安就不信了,偌大的西州,这位州牧能将整个西州都掌控。
反正苏祁安有时间陪他玩,那就让唐丰见识见识东山军的厉害。
苏祁安之所以没打算带着东山军立刻离开,还有一个最大私心。
他要找到秦子音、陆小婉、童战、叶重等众人的消息。
只要他留在西州,就一定能够知道他们的消息!
和苏祁安预料的一样,在他们离开西州城不到半个小时,唐笑就被派出去的斥侯发现,以最快的速度,带了回来。
在确认身上并没有太重的伤,唐丰心里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便向全州,发布州牧令,命令只有一个,全州各郡、县所有兵士,全部归位,做好一级警戒准备。
随时听从他的召集,各城门通通戒严,没有各郡守、县令签发的命令,严禁出入城。
同时,西州城的五千兵士,在几位高级都尉的带领下,一点一点搜索西州全境。
所过郡县兵士,务必全力配合,一旦发现苏祁安的军队,立刻上报,如有隐瞒着,必定严惩不贷。
这么大
的事,总要有个罪责,而定给苏祁安的罪名很简单。
东山侯率军两千返回西州,不配合州牧命令,与之发起冲突,更掳走世子唐笑,大有意图不轨之事。
好在经过不懈努力,世子被营救回来,为了保护西州百姓,苏祁安的东山军极度危险,必须受到控制,收缴兵器,全州百姓务必配合。
就是这防患于未然的罪名,唐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