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样,反而愈演愈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问了身旁的李虎、赵大,二人都不太清楚。
苏祁安摇摇头,将疑惑藏在心里,现在还是去见方敬之要紧。
很快,苏祁安等人,一溜烟悄无声息的离开小巷。
就在苏祁安前脚刚走,后头岭北县衙内。
方敬之罕见的失态,对着手下众人破口大骂,茶杯都摔碎好几个,就差动手打人。
“让本官说你们什么好,平时各个都鬼精鬼精的,可今天了?一个大活人都能看不见。”
“真是一群废物,还愣着干嘛,都给本官滚出去找,谁要是不把苏先生找到,都别回来了,自己脱衣走人!”
手下一众衙役,各个手忙脚乱的立刻四散而去。
方敬之气急,大口大口喘气,坐在公椅上,身旁的刘师爷,再旁安抚着。
“大人别急,好不容易有了苏先生的消息,苏先生已经入城了,想必来的目的,是替大人解决事情。”
“半年不见,也不急这一时,大人稍安勿躁。”
“哎,我知道你说的对,但眼下都是火烧眉毛了,好不容易有先生消息,要本官不急怎么可能。”
“哈哈,才半年时间没见,方大人对苏某就这么想念,真让苏某受宠若惊啊,还是刘师爷淡然,苏某这不是来了吗。”
方敬之话音落下,紧接着
,苏祁安的声音便在大堂响起,三位身穿黑袍的人影,就这么直接进了大堂。
如果不是熟识苏祁安的声音,就这三位黑袍人,直冲大堂,方敬之绝对会将他们拿下。
苏祁安脱下身上黑袍,看着一脸愁然的方敬之,轻笑着。
“方大人、刘师爷别来无恙啊。”
这话一出,方敬之连忙站起身来,一把握住苏祁安的双手,那副激动模样,就像看到大救星一样。
但很快方敬之像似意识到什么,下一刻,竟然对着苏祁安跪拜起来。
这一幕让苏祁安都是有些愣神,他伸手搀扶方敬之,开口道。
“方大人,你这是干什么,苏某可受不了大人这一拜。”
“欸,先生此言差矣,先生在宁州战事军功册封,本官已经收到消息。”
“按照本朝律法,县官遇伯爷,必须行跪拜之礼,这一拜,东山伯不要推脱。”
苏祁安无奈,但还是执意搀扶方敬之起身。
苏祁安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别人赠他一滴水,他必还别人一杯。
特别还是方敬之,在苏祁安落魄时,对他照拂,哪怕这种照拂是为了抱谢苍的大腿。
但后面一段时间接触,方敬之替他争讨举人功名,他还是记得。
不说别的,就凭这,足以让苏祁安对方敬之尊重。
苏祁安的举动,让方敬之内心感动不已,在官场这么久,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他见过不少。
哪怕苏祁安高升了,对他翻脸,方敬之都不会见
怪。
可像苏祁安这种,如此年轻册封伯爵,竟然不狂妄娇狂,还保持着如此谦虚,主要是知恩图报的性子。
让方敬之知道,他没有看错人。
方敬之起身,将苏祁安安排上座,而身后的李虎、赵大,他们脸上的震惊,溢于言表。
嘴巴张成一个o形。
伯爵?东山伯爷?
这…
苏祁安不经意流露出的手段、身份,就像一次次浪潮,将他们给淹没,从身体到精神。
“他们这是?”刘师爷笑道。
“哈哈,可能有些消息来的太突然,不碍事,让他们消化一会就好。”
随即苏祁安偏过头,对着方敬之道,“方大人,说说吧,这次,你遭遇了什么难事,应该是和东子山的那群土匪有关吧。”
“先生都知道了?嗯,也对,凭先生的聪明才智,回到岭北县,就能看出一些情况来。”
“那是,如果不是大人这边遭遇困局,恐怕也犯不着发动百姓来找寻我的踪迹,百姓们太热情了,苏某有些吃不消。”
“让先生见笑了,如果不是逼到如此地步,本官也没办法,这群新来的土匪太可恶了。”
“不仅占据东子山,将势力范围扩大附近二三十里,甚至公然攻打县衙,如果不是本官手里没兵,怎能任他们如此欺辱,真是气煞我也。”
“这次先生回来就好,凭先生的才智,在等本官一些时日,借调郡城兵士,到时候一定彻底踏平东子山。”
“不绝岭北县土匪
之患,本官誓不罢休。”
看着满脸义愤填膺的方敬之,苏祁安饮了一杯茶水,不咸不淡道。
“如果大人说的是剿匪,在苏某返家时,顺手就将他们给灭了,今日来就是给大人报信,如果苏某没想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