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钻戒不见了。”
程舒婕突然惊叫,不停的翻自己的包包,一脸着急。
其他人纷纷看过来,目光扫视,也没有看到。
“你……一定是你偷了我的钻戒!”程舒婕突然指着厉诗曼,提高声音,走过去,说道:
“那是巩少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厉诗曼一脸无辜,急忙说道:
“我没有拿,我一直就站在这里,根本就没靠近过你。”
“哼,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偷的。”程舒婕伸手过去,从她的肩上躲过包包,不由分说的进行搜查。
“你干什么,住手……”厉诗曼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哎呀,我的项链也不见了……”又一个女孩惊叫,随即看向正在吃糕点的熙熙,指着她,说道:
“是你?你个没爹的小野种居然敢偷我的项链。”
冲过去,从熙熙的脖子上扯下项链,将熙熙弄倒在地上,手中的糕点弄脏了小脸蛋,膝盖都擦破皮了,漂亮的公主裙也弄脏了。
“哇……”
熙熙一下子哭起来。
厉诗曼急忙转身,将她扶起来,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结实的打在脸上。
啪!
响亮的耳光,打得厉诗曼脸颊通红,整个人还没
扶好熙熙,也倒下去。
“我的劳力士手表呢?”洪智全也惊呼起来。
“在这里!”
程舒婕从厉诗曼的包包里拿出一个手表,递给他,指着厉诗曼,再次抬手,又是一巴掌打过去。
“穷鬼没见过奢侈品,居然敢偷我们的东西,我打死你!”
程舒婕扑上来,拳打脚踢的打倒在地上的厉诗曼,她只能拼命的护住脸。
“我的古董玉簪……小野种,怎么会在你头上?”一个女孩指着熙熙的头上,冲过来,照着熙熙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打死你个小野种,居然敢偷东西!”
“哇哇……爸爸……”
熙熙被打的疼哭,打滚在地上,却不懂得护住脸。
“熙熙!”
厉诗曼看到熙熙也挨打了,赶紧护住熙熙,双手将她抱入怀中,紧紧的护着。
而打她们的人不断加多,基本上已经全部人都动手。
嘭嘭嘭……
声声传来,厉诗曼忍着疼痛,护着熙熙,任由其他人拳打脚踢,身上不知多少地方被打出血,嘴里已经吐了几口血液。
“我们不是小偷,我们没有偷东西……”
“我们没有偷东西……”
这些人根本就不管她的话,边打边骂,满口
脏话。
“一看就知道是穷酸样,不是你们偷难不成我的手表还会长腿跑到你的包里吗?”
“敢偷我的定情信物,我打死你这臭婊子。”
“小野种,你给我出来,我弄死你……”
这些人的不停谩骂和拳打脚踢,打得汗致淋漓。
熙熙的不停的哭泣,哭得撕心裂肺,声音沙哑。
月光中,这几人已经打红了眼,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在不远处的几个长辈看到眼前这一副场景,却权当没看见。
“谭总,那边的事不管管吗?可别闹出人命了。”一位中年妇女看过去,忍不住问道。
谭家家主谭晓平瞥了一眼,说道:
“小孩子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不会出人命的。再说了,就算出了人命,几个江南省来的小丑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
“也是,这里可是燕京,水深着呢。这几人名不经传,无需担心。”妇女点了点头,说道:
“不过曹志生去躺洗手间,还真挺久的,这不应该啊。”
一位中年男子说道:“说到曹家,好像曹家最近正在扶持下面一个小家族,还是个医学世家。我估计他们又盗取了那个中医世家的医术了。”
“呵呵
,曹家是怎么起家的?偷盗嘛,窃取了多少家族的商业机密,若没有这样的手段,曹家根本就不可能爬这么高。”谭家家主谭晓平有些不屑的说道:
“最近曹志生一直在追求我女儿,我担心他心怀不轨,莫不是窥视上我谭家的机密。”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说道:
“每个家族的崛起总有有一些特殊性,这曹家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家族成为仅次于七盏天灯之下的第二名,实在让人吃惊,不知他们何来如此高明的手法,盗取那么多隐秘的机密。”
他们都是长辈,不参与年轻人之间的活动,就在这边饮酒畅谈,很优雅。
那边拳打脚踢的众人似乎充满怨恨,不停的发泄。
“踢死你……”
洪智全的一脚将厉诗曼踢开,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