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总队第三团的官兵们立即就感受到了新任团长的雷厉风行,一点也不像其他部队长官那样圆滑世故、对上对下两张面孔,不过新团长对条令条例和训练的严格也是一点不打折扣的。
士兵们很快就明白宋鸿飞是动真格的,那些好不容易通过初选,进来后完不成他制定的训练大纲要求的基础体能与战术训练标准的人都被转到补充团去了,当真一点情面也不讲。
望着那些眼含热泪不甘心被赶走的士兵,宋鸿飞也有点于心不忍,他知道这些士兵在其他部队也都是精英都是骨干。但是时不我待,快速形成部队战斗力是当务之急。
这一来,倒是让其他几个团尤其是补充团高兴坏了,他们敞开了大门欢迎这些三团过来的精兵。
正因为他从军士营挑选来了一批人,加上慕名而来的人也很多,一个团的编制都容不下这么多基层士官骨干了,他甚至有了种幸福的烦恼的感觉,他也才有这个资本挑挑拣拣优中选优。
宋鸿飞在全团大会上当众宣布:军队中只有第一没有第二,第二就意味着失败!我的团就得是最强的团,只有最优秀的人才能留下!”
宋鸿飞的话让官兵都怀着强烈的危机感,不少人都在想:好不容易进来了,还没坐稳呢就要淘汰人?他们这些人当中随便去哪个部队不都是被人家举双手欢迎的啊。
他正是要给士兵灌输这样一个理念,就是要让士兵在脑中时刻绷紧着危机意识,让士兵自觉积极主动地玩命进行训练。
宋鸿飞实打实的高标准伙食让三团的官兵们个个养得膘肥体壮,一身的精力暴涨得无处发泄,每天严格的战术训练虽然很辛苦,但也完全可以承受得下来。
实打实的伙食和军饷,也是那么多士兵要追随他以及被淘汰的士兵那么不甘心的重要原因。宋鸿飞的部队严禁克扣粮饷,这一点就足以让士兵为了不被淘汰而拼了命训练。
被赶到补充团的士兵之所以那么不甘心,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补充团始终只是后备单位,薪水标准本来就比正式番号的单位低。
宋鸿飞也知道,军官们不能贪墨,油水就没得捞,看到别的部队军官个个捞得盆满钵满的心里总会不平衡。而他敢这么搞,他自己也承认是依仗了家世出身的关系,最高层对他非常器重和厚爱。
每当他在军士营试行出什么先进的战术战法,或是在训练评比考核中胜出,或者像赤水河之战中那样打了胜战时,军委会总会给他们一笔丰厚的奖励!这笔钱拿得光明正大心安理得,完全不用冒着风险动歪心思喝兵血,可谓名利双收!
最高层明白直了的给了这样的引导性指向:训练好、战斗力强、能打胜战,待遇就好!这样一来也形成了一个良好循环,部队训练劲头十足,人人争相立功受奖。
桂总队长善于揣摩上意,军政部下来的奖励他分文不动直接转到宋鸿飞手里。宋鸿飞知道,要是没有这个奖励,也不可能把上上下下拧成一股绳,他自然也不能这么大刀阔斧地大施拳脚。
不过这个别的部队还真搞不来,别人也不懂现代战术战法,只能在羡慕宋鸿飞的同时暗暗腹诽他的裙带关系。
转到其他部队的士兵们憋足了一身狠劲玩命训练,在寒冷刺骨地清晨光着膀子大吼着练刺杀,他们知耻而后勇,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老子要王者归来。
其他几个团长以及桂总队长都被士兵们迸发出来火一样的训练热情所震惊,这些士兵也带动了其他人,形成了良好的氛围和循环,在教导总队掀起了新一股练兵强军的高潮。
一转眼就要到春节了,平常忙得不可开交的宋鸿飞一直难得轻闲。
这天,桂总队长把宋鸿飞叫到总队部,说道:“这段时间以来总队各单位的训练热火朝天,士气高昂,现在基础技战术的训练基本到结尾了,成效非常好,真是辛苦你了!马上就要过年了,除了新兵营,部队的训练节奏也要适当放缓下来了,劳逸结合嘛。”
“过完年,还有得忙。装甲骑兵营的组建、训练也已开始逐渐走上正轨了,你也知道,出于保密的考虑,平常车组的训练和步坦协同训练都是在营区内训练场,水上科目就得到幕府山驻训场了,各单位要轮流到那驻训,一并开展和八卦洲炮靶场的步炮协同训练,这个还得你亲自抓。”
“是!”宋鸿飞点了点头,一边记录下来。
桂率真又看看宋鸿飞,笑道:“现在是一支构成齐全部队的主官了,部队不单有军事,也脱不开人情世故。逢年过节,也要多去各级长官那里转转露个头,知道你不爱这些,但这不是什么拉帮结派、走不走关系,这是正常的处世来往嘛。”
真是一言点醒梦中人,宋鸿飞有点尴尬的点点头笑笑,他已不禁有些诚服,心想桂总队长一向以组织交际的才干闻名,他这方面的造诣真不是盖的。
桂率真又道:“装甲兵徐总监和装甲兵团长杜光亭一直对把战车连调入我总队耿耿于怀,找个时间和我去联络联络感情,毕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