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绻缩在卧室内的床上,看到岳子雄进来之后,衣服也没穿就扑了过来。
“子雄,你该不会要把我金屋藏娇吧?人家年纪轻轻的,总要有个名份才是吧?”
岳子雄一把抱住怀中的美人,恨不得将其含在嘴里,心疼的搂着潘金莲说道,“怎么可能呢?
小莲,你放心,再过两三天,等我们公司一位客人离开之后,我就会带你回去见我父母,让他们主持咱们的婚礼。”
“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哦。”潘金莲欣喜的在岳子雄的脸上吻了一下。
“当然!小莲,你放心,我是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来,我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讨厌!这还没天黑呢,这么急干嘛?”潘金莲脸色羞红,任由岳子雄将她抱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陈强还没睁眼,就被和珅给叫了起来。
“老大,有好戏看了!”
陈强揉了揉眼睛,不解的问道,“什么好戏?难不成是刘玉堂那家伙查到了岳大江的证据了吗?”
“那倒没有。”和珅摊了摊手,紧接着又好象遇到了什么特别好玩的事一样,瞪大一双金鱼眼叫道,“不过,就在今天早上,关中劳保公司门口围满了人。
也不知道是谁在大门口两侧的墙壁上,写了两首打油诗,贼过瘾,要不,您也过去看看?”
陈强一听,也来了精神,挥了挥手,“前面带路!”
胡乱穿上一套衣服,陈强就跟着和珅下了楼,一路小跑到了关中劳保公司的大门口。
此刻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不过,也已经有工人陆陆续续的到了公司。
只是,让人感到好奇的是,几乎所有工人都围在了公司大门两侧的墙壁那里议论着什么。
甚至还有一些路过的好事者,也都停下了脚步和车子,跟着一起围在了那里。
陈强与和珅好不容易挤了进去。
只见大门两侧的墙壁上,果然被人写下了两首打油诗。
陈强一眼看过去,首先就是对写这两首打油诗的人所写的字感到非常佩服。
清一色的仿宋体板书,工整的好象用电脑打出来的一样!
不用陈强仔细看,旁边早有好事者一边看一边念了出来。
天鸿集团关中部,公司经理岳大江,
大江经理最贪污,又拿贪污买酒钱,
酒醒只在酒吧坐,酒醉还来酒吧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酒吧开销年复年,
但愿老死酒吧间,不管工人苦和甜,
豪车美女富者趣,没房没钱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酒吧一在田,
若将贫贱比大江,他得血汗我得钱,
别人笑我太逍遥,我笑别人不够彪,
不见酒吧漂亮妞,全在金屋我藏娇。
“哈哈,也不知道谁这么大胆子,竟然公开在关中劳保公司的大门口写东西骂岳总,这不是找死吗?”
“看这字体,就算想查,恐怕也查不出来吧?”
“嗯,说不定,这些东西是趁着夜深人静时有人写上去的吧?”
“你这脑回路可够清奇的啦,怎么尽盯着字体看呢?没看到这打油诗的内容,都是针对劳保公司总经理岳大江的吗?”
“谁知道写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那这个岳大江可真是该死啊!”
“诶?你们看,那面墙上还有一首诗呢,咱们过去看看。”
——
天鸿集团关中部,关中分部劳保人,
劳保工人最辛苦,一年到头假期无,
白天上班拼命干,晚上加班没饭吃,
日复一日工资减,假期福利望穿眼,
但愿钦差睁睁眼,不愿累死无人管,
豪宅豪车老板趣,灰尘噪音工人缘,
若将老板比工人,良心全部被狗舔,
若将工人比老板,一者黄莲一者甜,
别人笑我太寒酸,我笑别人不要脸,
不见家中妻儿小,全在张嘴全要钱!
“诶?这打油诗里说的钦差是谁呀?”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劳保公司隶属于华南天鸿集团总部,那位钦差,就是天鸿集团总裁的丈夫,权利大着呢!”
“这么看来,关中劳保公司的岳总,恐怕有麻烦了!”
“怪只怪那个岳大江吃相太难看了,如今这年头,哪有不给工作假期的?”
“不给假期还是小事,我听说,有个在这里上班的朋友,他已经连续四次被劳保公司降薪了!”
“哇靠!降薪?真是新闻哪!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儿吗?”
人群越聚越多,而且议论的人之中,既有劳保公司的,也有路过的外人。
劳保公司门卫的几名保安有心想要维持秩序,却因人手太少,根本无能为力。
有两个保安想要擦掉墙上的字,可惜的是,那些字也不知是用了什么墨水,擦了几次都没有效果。
试了两次之后,保安无奈的放弃了。
“老大,你猜,这两首打油诗都是什么人写上去的?”和珅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神情,笑着问道。
陈强白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