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已,听师父说,赵师兄是几年前偶尔一次在张掖行省与师父有一面之缘,这才做了师欠的记名弟子的,过来的时间里,赵师兄几乎很少再见到家师的。”
轻尘身旁的陈强此时插嘴道,“柳公子,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令师兄赵班头两个多月前已经遭遇不幸了。”
“这个在下已经知道了。”
出乎陈强的意料之外,柳亦凡听到赵阳的死讯并没有一点意外,而是淡淡的说道,“其实,在赵师兄不幸遇难当日,家师就已经心有所感了。
而且当时在下就在家师面前,亲眼见到家师掐指算过,说赵阳师兄可能已经遭遇不幸。”
“哦?”
陈强与轻尘闻言对视了一眼,轻尘接着说道,“柳公子,如此看来,令师修为一定很强了?张掖行省与广宇县城何止上千里,令师竟然能在一瞬间就算到了赵班头的死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