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
这种时候让他看安然莫名有些羞涩,一把抓住他解睡衣的手,“我情况好多了,不用。”
江淮年的手并没有因此停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安抚道:“别动,让我帮你。”
安然半推半就地让他继续了。
刚开始,江淮年的动作还十分认真,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迷离,全身的血液渐渐涌向一处,动作也逐渐变得不那么流畅了。
安然瞥见了江淮年的变化,脸顿时火辣辣的。
“你就不能心如止水嘛!”
江淮年尴尬地笑了,嗓子有些哑,“我看书的时候,是想着如何帮你,但但看到你,我我就”
江淮年有些郁闷,这胎太折腾安然,她天天吐得天昏地暗,心疼都来不及了,根本顾不上这茬,想着过了三个月,他自己身体也恢复了,但安然的状况一直不见好转,他只能一直禁欲。
安然红着脸,羞耻地伸出脚,“我帮你”
某人高兴坏了。
事后,江淮年抱着老婆亲了又亲,甚至在她的柔软处留下了重重的痕迹。
这一段时间,安然喂奶都避开月嫂,甚至连自己的脚都无法直视线了。
这种羞耻的行为直到安然身体恢复了,才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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