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灯调亮,拿出包里的针灸盒打开,素手捏起银针,快而准的在师傅的腰背处施起针来。
傅时松感慨,“你这针灸的手法,基本功非常扎实,这两年少见你用,也没有生疏。”
莫朵朵:“师傅教得辛苦,我都记着呢,时常琢磨学习。”
傅时松:“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咱们中医博大精深,学无止境啊!我是没什么能教你的了,以后都得靠你自己琢磨!”
莫朵朵动作没有停下,继续熟练的在其他穴位上施针。
如果有其他人在,一定会惊叹她的手法。
这么年轻,竟不逊色经验丰富的老中医。
傅时松:“你工作最近怎样?”
莫朵朵当年大学没有选中医,是因为自己拜师多年,不想在学校里浪费时间从零开始学,于是选择了较为感兴趣的儿科。
莫朵朵:“最近在准备考中级职称。”
“唉,你开心就好,我已不强求你一定要做中医这行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傅时松这么多年下来,已然放莫朵朵是自己的女儿了。“有什么不顺利的,不开心的,记得来师傅这聊聊。”
莫朵朵点头,眼角泛红。
看着师傅斑白的鬓角,心里酸酸的,莫朵朵暗暗决心以后要多点来。
收了针,傅时松感觉轻松多了,不禁觉得欣慰。
自己这徒弟确实天赋极高,再历练两年,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肯定比自己优秀。
又喝了两盅茶,时间就已经八点多了。
傅时松和老管家站在院门口,依依不舍的和他们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