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吗?我瞧着就蛮不错的。”夜晟正忙着选自己的面具,抽空撇了一眼宫初月后,淡淡的回了一句,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他仍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选了面具,就自顾着戴上了。
宫初月却是气得够呛。
“这也能叫好看吗?我看倒是比如花还要惊悚上几分,你看看这么一大坨的胎记?有这么易容的吗?这要是出门了,还不得将人给恶心死啊?为什么要易容啊,就是为了不引人注意,我现在倒是好,这么往人群中一站,十个有九个都能被我个恶心吐了,这得多深刻的印象啊!”
宫初月指着自己脸上,那一大片红色的胎记,还有那吊眉梢的眼,她自己看上一眼都觉得恶心,这还想出门?
这可是违背了易容的宗旨。
能够易容的,都是要出门掉进人堆根本没人能够注意到,甚至以后回想起来,也不会有任何的印象的。
夜晟这分明就是故意在恶心她。
宫初月当真觉得无比的愤怒,说着也不管夜晟怎么想了,朝着他手中剩余的面具就抓了过去。
哪怕给她一个男人的脸,也好过现在的这张。
“那就这个,不能再换了。”夜
晟躲过了宫初月的手,随手挑了一张符合宫初月要求的面具出来。
宫初月拎着手中的那坨面具,仅管还是非常的嫌弃,但是正如夜晟所说的,还真的是不能再换了,这当真是最合适的一款面具了。
就算是再嫌弃,她也必须要戴上。
再怎么着,她也不能拖延时间了,总不能拖夜晟的后腿吧。
果不其然,等她快速的准备妥当,夜晟便牵着她快速的推门出去了。
最开始的时候,守在门口的两人,被他们给吓了一大跳。
那戒备的姿势都摆出来了,然后看到夜晟腰间悬挂着的腰牌之后,突然之间明白过来这出来的两人是谁了。
当即,两个人又有些尴尬的收了手势,对着夜晟和宫初月连连的鞠躬。
夜晟稍稍摆手,这两人才又静静的站了回去。
宫初月好奇的朝着夜晟的腰间看了过去,看到那陌生的腰牌之后,宫初月倒是非常的讶异了。
她怎么没有留意到,夜晟是什么时候,将这腰牌给挂上去的?
“这腰牌代表什么身份呢?”宫初月摘下了夜晟腰间的令牌,放在手心把玩着,眉心带着些微的疑惑,似乎很是不解的样子。
她是当真
没有见过这个腰牌。
但是,夜晟却很是惊讶的看向了她。
随后郁闷的说道:“这腰牌你不也有一块?早前给过你的。”
“什么?”宫初月懵了。
夜晟什么时候给过她这个令牌?
“你仔细找找?”夜晟微微的蹙了蹙眉,看来宫初月又是将这事情给忘记了。
他怎么觉得,宫初月最近总是忘记事情呢?
宫初月将令牌还给了夜晟,又仔细的翻找起了她存放杂物的锦囊。
找了老半天,才在一个锦盒内,将这令牌给找到了。
“还真的有啊?你什么时候给我的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宫初月非常的尴尬,这要是她不能好好的将她的这个行为给解释清楚的话,那夜晟还不得将她的皮给扒了?
“炎龙狱开始布下眼线的时候,就给你了。这令牌代表的就是主子的身份!你是不是压根没将我说的话给当回事?”夜晟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当即将宫初月给吓了一跳,立马的连蹦带跳的抱住了夜晟的手臂,开始了她的那一套尴尬到了极点的撒娇卖萌。
虽然,她根本就不清楚,男人为何就喜欢吃这一套,但是既然有用,那为何不用呢?
夜晟被宫初月晃得有些晕,干脆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给固定住了,牢牢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怀中。
“脖子脖子!”宫初月不断的挣扎着,想要摆脱夜晟的掌控。
但是这男人就是死死的不撒手。
直接就这么搂着她出了门。
一路上,倒是吸引了一些看客的目光,这里本就是莺莺燕燕之地,来的自然不是什么正经人。
大致的也就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夜晟和宫初月。
这两人现在的装扮,当真就是一点不出众的,转过头想要回忆起两人的长相,都显得非常的困难。
“这是去哪里啊?”宫初月看着夜晟带着她,进了一条算是很萧条的长街,她便有些不解了。
这里人都看不见几个,能来查探什么情报?
“进了那宅子你就知道了。”夜晟指着远处的一间很不起眼的宅子。
宫初月起初的时候还有些不解,但是当夜晟带着她,打开了那宅子的大门的时候,她就彻底的震惊了。
夜晟竟然还在这里买了这么一座宅子!
“所以,我们这样的打扮是一对普通的夫妻?”宫初月指了指自己,又比了比夜晟身上所穿的衣服,有些不敢置
信了。
她真的是最佩服夜晟了,竟然早早的就盘算好了这些事情。
“隔壁是掌命司几位长老入住的地方。”夜晟其他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