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会吧,人是铁饭是钢,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夜晟一把拉住了宫初月。
他每次看到宫初月忙到没空吃饭休息的时候,就会觉得特别的心疼,偏偏这个女人还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马上就有数据了,不着急、”宫初月仍旧是埋着脑袋,她现在真的是忙的很,宫初月瞧着夜晟仍旧杵在她的面前,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觉得我面对着一天这样的环境了,还能够笑得出来,吃得下饭吗?”
“那也歇会。”夜晟被宫初月给问的说不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说实在的,他今天也是没有吃任何的东西,不仅仅是因为忙,只是觉得没有什么胃口。
“等我这里查出了死因自然就去歇了,现在停下来,一会一些线索就又要断了。”宫初月摇了摇头,现在一停下来思绪就会断了,待会要想继续找回那种感觉的话,真的是很困难的。
夜晟看着宫初月这么认真的,也知道不好打扰她,便又退出了审讯室,对着一直默默守在外面的南橘吩咐了一声:“好好照顾着,青衣就在外面,有任何情况都可以去找他。”
“是!”南橘面前摆放着一张桌案,
桌案上有着一个小小的灶台。
南橘这是怕宫初月想吃的时候没的吃,便准备了这么一手,从茶水到点心,简直就是一应俱全。
此刻,突然听到青衣就在外面守着,南橘的心头滑过了一抹奇异的感觉,只是那感觉一闪即逝,她也没来得及抓住,就这么的消失了。
青衣听到了地下的动静,探着身子朝着这里看了过来,还没瞧见南橘的身影,就看到夜晟快速的出来了。
“守好了,任何人不得进入。”夜晟扫了青衣一眼,将青衣眼底那些小心思看的透透的。
他这心中对青衣也是非常的无语了,他这么明显的安排了,难得热心肠了一回,青衣竟然还看不出来么?
让他在外面守着,他当真就是一动不动的守着。
好歹走到这入口这里,不是能够看到就在下面守着的南橘了么?傻了吧唧的!
“是!”青衣愣了愣神,赶紧应了下来。
然而,他看着夜晟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思,他怎么觉得今日的门主怪怪的?
他堂堂执事,现在亲自过来守着这个审讯室,还需要夜晟他亲自前前后后的吩咐几遍?
“我怎么感觉这事情不大对啊!”青
衣看着夜晟离开的背影,总是觉得怪怪的,但是他又说不出到底哪里怪,只能是唉声叹气的,又站回到了原位。
但是只要一想到,接下来他也算是和南橘侧面的单独相处了。想想这心情还是蛮激动的。
“你不出去看看你的青衣哥哥?”宫初月皱着眉头,对守在外面弄着各种吃食的南橘真的是非常的无奈。
她这是在凶案现场啊,这么血腥的地方,还总是能够饭菜点心的香味,这不是在让她受煎熬么?
这分明就是在折磨她啊!
她不能吃,也吃不下,但是她的肚子,因为这些美食,却是一直在咕咕的叫着,实在是不堪忍受。
“嗯?我的任务是照顾小姐你。”南橘有些懵,正忙着准备点心呢,一时间也没听清楚宫初月到底是要她去做什么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觉的就反对了。
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小姐的肚子重要。
“南橘!”宫初月无奈的站了起来,原本还一直蹲在地上,仔细的检查的,现在被南橘这么一打岔,还真是无语了。
“你觉得我在这一堆血腥中,再闻着你那些香味,我能吃得下吗?”宫初月转身走到了靠近
门口的位置,对着南橘努了努嘴。
“额……是我欠考虑了,那我是不是应该要离开点点?”南橘看着她辛辛苦苦准备的这些东西,扔了的话,实在是有些可惜,但是小姐又不让在这里,南橘只能看了看上面,打算将这些东西给搬远一点,但是她又实在怕宫初月一个人在这个下面会出事。
只能接受将这些稍稍的搬离一丢丢了!
宫初月看了一眼南橘,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要不然她还能怎么办呢?
南橘这执拗的脾气,她又不是不知道。
“你随意吧,我继续了。”宫初月摇了摇头,她满手血腥,也不便这么留在这里,还是又迅速的回到了屋内。
南橘应了一声,开始着手搬东西,看着宫初月又忙活开了,这心里也着实不是个滋味。
“这些伤都不像是剑伤,我反倒是觉得像是被什么就像是手术刀一类的那种小小的利刃给割开的,手法干净利落,此人看着不像是新手,应该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还不清楚这人杀了人之后到底是怎么离开的,又或者是怎么进来杀人的!”宫初月讲述着自己的猜疑。
宫老
爷子和徐大夫在血石内做着各项试验和研究,但是最后最终还是没有一点进展。
“我怎么觉得这么像现代的啃鸡爪的样子呢?”宫老爷子看着他画的一张张的草图,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大胆的猜测,但是这事情可能吗?
这么大的几个人呢!全部搬到这里来,然后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