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芨儿,娘亲出去了哟,想娘亲的话就大声的跟我说话,我可是能听到的哟!”宫初月轻轻的摸着白芨的脑袋。
脸上的神色可是难得的慈祥。
以往的时候,若是有人想要摸白芨的脑袋,白芨可是分分钟的要他好看的,这世上也就唯独宫初月能够蹂躏白芨了。
“嗯嗯……芨儿知道啦,娘亲和爹爹也一定要注意安全哦!还有楠星哥哥,你也是!”白芨回头对着楠星眨了眨眼,一副调皮的样子。
虽然气氛很轻松,但是看在南橘和花红缨的眼里,却是眼中酸涩的厉害。
白芨这是故作轻松啊,小小年纪就要背负这么多的使命,怎么可能轻松的起来。
人都说十月怀胎就是鬼门关前走一遭,能回来便是回来了,回不来便再也回不来了。
宫初月怀胎这十个月,何止是去了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是生生的住在鬼门关了好么?
上苍到底意欲何为,要让这对母子遭受这么多的磨难?
“小姐……待有了自己的府邸,让南橘出去伺候你吧。”南橘眼中泛着泪,她一直是跟着小姐的,这么长的时间,不在小姐的身边伺候,小姐一定不习
惯吧?
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该是多么的无助?
“好,别哭了,傻丫头。”宫初月笑了笑,伸手擦干了南橘眼角的泪痕,对着青衣眨了眨眼,示意他照顾好南橘。
待他们有了安身立命之所,便将大家给接出去。
外面的追杀可不是小事……
南橘重重的点了点头,扭头倔强的擦干了眼泪,强迫自己不能再哭出来,不能再让小姐担心了。
小姐和爷在外面,已经够忧心的了……
血石外,多了一个影子……
宫初月掏出了那时偷偷藏在怀里的血草,交到了影子的手上。
“没想到,你还背着我藏私……”夜晟撇了一眼影子手中的血草,眼底幽怨意味明显。
“说的好像你那锦囊里就没当血草一样,我可是瞧见了,你连泥土都给一起搬走了。”宫初月吐了吐舌头,他们之前不清楚到底是那里的土地有这种功效,还是因为那块地方有这样的功效,所以没办法做其他的打算,只能是能带走几株血草,就带几株了……
“还是娘子了解为夫……”夜晟浅浅一笑,不顾众人惊掉下巴的神情,带着宫初月御剑朝着前方而去。
他与
天赐最近的一段时间,可是安排下了很多的事情。
他们落脚的地方,神界那些人,也是想破脑袋都不会猜到的。
这便是,为何神界很少能有人打听到他们的消息。
打听来的,也都已经去了阴曹地府了。
就这短短的时间内,夜晟和天赐已经斩杀了无数的杀手。
神界,虽然环境优美,灵气充裕,可这神界的人心终究还是乱了。
神界的鼎盛时期早已不在。
“我们这是去什么地方啊?”宫初月站在夜晟的身前,夜晟御剑的高度倒是不低,这风已经快将她给吹傻了,一直这么吹下去,只怕到了目的地,她就得晕了。
“带你去看看现在我们住的地方。”夜晟眼中带着一丝神秘之色。
在宫初月快被吹吐的时候,夜晟终于带着宫初月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而他们的前方则是一片迷雾……
“你别告诉我,你们就住在迷雾里?”宫初月指着前方的迷雾,在天上的时候,就瞧见那里一片白雾茫茫的,那时候她还在疑惑来着,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这里。
“正是。”夜晟倒是不避讳,也没觉得有何丢脸的,很干脆的点了点头。
“那个……仙尊与初月姑娘之间都是这样交流的吗?”楠星一时间真的是接受无能,现在的仙尊跟他印象中的仙尊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好吗?
天赐看着夜晟和宫初月这种互动,心里有些酸酸的,此时被楠星这么一拉扯,倒是猛然间回过神来了。
他已经错失了良机,现在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呢?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啊,走吧,去我们的住所看看!”天赐率先越过了宫初月和夜晟,干脆带着楠星和影子先一步回了他们的地盘。
宫初月回头看了看身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她能够理解,那些人的震惊,想当初,她不也是被这么一路惊吓过来的吗?
算了,就像是天赐说的,习惯自然就好了。
在这白雾迷障之内,夜晟带着宫初月走了很久。
“你们为什么将住所建在这里呀,虽然很隐秘,但是湿气太重,伤身体。”宫初月眉头紧揪着,若不是有夜晟立的结界,只怕她的衣裳早已湿了……
这么浓的白雾啊!
夜晟听闻宫初月这话,只是觉得心头暖暖的,也没多说什么,自然是没有去解释这雾障的功效。
直到,宫初月穿过了
那雾障,见到了眼前的美景后……
“夜晟!你是故意等着看我的笑话的么?”宫初月有些沮丧,也是觉得有些丢脸和尴尬,她一心为了夜晟着想,结果竟然全部都是白瞎。
这里根本就不像是她想象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