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回事啊,不就是撞他一下吗?有必要这样?”宫宛如站在三楼,瞧着外面悬停着的白芨,脸色有些不大好,她是不是无意当中给宫家招惹了麻烦?
“你认识他?”宫初月的声音突然自宫宛如身后响起,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好奇。
她倒是非常的想要知道,宛如和这白芨之间的故事了,听着宛如的意思,事情似乎还很有趣?
“不算认识吧?很久之前他救过我一次,但是那次没有他救我也能自保的,今日着急来见你,出门的时候撞了他一下,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小气,追到这里来啊!”宫宛如现在倒是真的非常的后悔了,谁让她走路不长眼的呢?
“或许他来这里,并不是因为你,而是来找我们的。”夜晟双手环胸,适时的出现,与那白芨对视上的瞬间,眼底似乎迸发出了嗜血的冷意。
白芨的挑衅,已经超出了他所容忍的范围。
遵循天条,他可以理解,仗着天条却屡犯杀戒,这白芨的心性便出了问题,如此之人怎能成神?
“白芨,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怎么?脑子秀逗了?”宫初月极具挑衅
,方塔今日还真是热闹,原本便围绕着很多来求药求珍宝之人,现在又多了很多看热闹之人……
宫初月的话,成功的让他们意识到,今日有一处大戏可看了!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是叫白芨的?据他们所知,宫初月和夜晟的孩子才是叫白芨的呀,这么怪异的名字,也能撞的么?
夜白芨,多么充满对比性的名字?
“还是如此的伶牙俐齿!你以为你下的那点毒,能够奈我何?”白芨轻嗤了一声,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此刻的他一袭黑色的纱衣,站在兽宠的身上,微风吹来的时候,带起他片片衣摆,如此竟然看不出他的伤势到底如何。
“他的伤被黑色掩盖了,我看不透。”宫初月眉心微微皱起,难不成她要动用血石才能够检查出白芨的伤势如何吗?
可是距离有些远啊,血石的可选之人太多了,她没办法短时间内筛选出属于白芨的那份报告。
“他身上的毒还没解。”天赐饶有兴致的看着白芨,他可是知道白芨的传说的,此人并不想要被称之为白芨,可是却抵不过天意。
上辈子缺德事做多了,这辈子便要遭受如此的惩罚
。
两个白芨之间只能活一个,而这个白芨想要活下来,注定困难重重,所以他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之后,便一直在努力着。
或许这就是他最后的挣扎与尊严了吧?
天赐是神界之人,真正的神界血脉,怎么可能看不清白芨的情况呢?
“毒还没解,就赶来叫嚣,他这是为什么?”宫初月有些想不通了,这白芨难道真的是脑子有问题吗?
“因为你们杀不死他。”天赐很不客气的戳穿了白芨最后的保命符。
凡人怎么可能杀得了神界之人?开什么国际玩笑啊,就算是夜晟和宫初月练手,白芨会死上很多次,但是每一次他都还会醒过来的!
无限次的循环,有意思吗?
“杀不死他?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宫初月并不知道神界的组织构成,只当是天赐不认同她与夜晟的实力。
就算是神界的规矩不能干预,那又如何,前提是这白芨要来杀她的孩子啊!都这样了,他还得忍着?
宫初月掏出了一个天女散花针,对着白芨的位置晃了晃,就算是要挟他,她也乐意!
横竖,这白芨已经挑战了她的底线,她又不是什么正人
君子,用些暗器正常的很,若不是怕伤及无辜,她早就扛上大炮,一炮轰了那白芨了!
夜晟轻轻按住了宫初月的手,白芨之所以挑在这个时候上门,看中的便是方塔周围的这些百姓和江湖人士,各门各派的都在这里。
一旦,这白芨做了什么误导众人的事情,那么他们就得做出几倍的努力,才能够将这次的事情给解决了。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自然是不能做的。
“兄台一路对我们夫妻二人穷追不舍,各种卑鄙的招数都用了出来,眼看伤不了我们,这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招数要对付我们么?”宫初月看着夜晟的双眼,读懂了他的意思,眼眸微转,心下便有了主意。
此言一出,站在宫初月身边的几人,对宫初月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又有了新的认知。
她竟然抢在了白芨之前,将白芨想要做的事情,想要达成的效果,率先给说了出来!
白芨差点没怄死!宫初月这个死女人,到底是怎么舔着脸说出这番话的?
明明就是他们夫妻,卑鄙无耻的给他下毒!到处散布消息重金收买他的行踪,他不过是想要让世人看清
楚宫初月这女人卑鄙的嘴脸,却还被宫初月给倒打一耙了?
“宫初月!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血口喷人!明明是你给我下了毒!”白芨怕那些人不相信他说的话,于是降低了兽宠的高度,一把捋起了衣袖!
将他那几乎千疮百孔的皮肤展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一时间,那些看热闹之人,也分不清事实到底是怎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