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阿伊好好的帮我诊治诊治,最近我一直都非常的小心了,却是没有想到,还是被人给钻了空子。”魔主的神情有些令人捉摸不透,但是魔主对宫初月的态度,却是非常的好的。
这样的魔主,谁都没有见到过,没有一个魔卫,见过在暴怒状态下的魔主,最后还能够静下心来,温言细语的样子。
“这是自然,魔主既然将性命交到了我的手上,我自然是要为魔主的安危负责的,我不允许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残害你!这是对我的挑衅!”宫初月神色冰冷,这分明就是有人在向她下了战书!她的医术不容挑衅!
其实,宫初月还有后半句话没有说完,她不容许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残害魔主,那只是不容许别人而已。
惩治魔主,可是她的使命,该下的毒,她还是照旧会下。
并且,还要下的让所有人都察觉不到!
她要的是魔主的命,并且还要魔主的忏悔!
万年前的魔主,为了得到这个魔界,做下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她要为那些死在魔主手下的亡魂,讨回一个公道。
“阿伊,你对我还真是上心……”宫初月的话,成
功的感动了魔主,这些话就像是一片片的羽毛,落在了他的心上,虽然很轻,却是挠得他心痒难耐,冰冷的心,就这么被这一片片的羽毛给捂热了。
“……”宫初月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她的内心是觉得万分无语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她什么时候就对魔主上心了?她这是处心积虑的想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要了魔主的命好么?
她要魔主为那些人偿命!
怎么在魔主的眼里,就成了她对他好了?
“大粉粉这人是不是有病?”宫初月心中暗暗对着大粉粉嘀咕了两句。
她实在想不通,魔主是怎么从她这里得到这些暗示的。
“这人不仅仅是有病,而且是病的不清的,他的病因你而起,我看他继续病下去,指不定会直接将自己的命送给你了,倒不用你这么处心积虑的去算计了。”大粉粉幽幽的声音,传递到了宫初月的脑海,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说魔主已经被宫初月给迷的不要不要的了。
但是,宫初月却是并不买这个账啊:“怎么就因我而起了?我是来取他性命的呀,甚至是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些该得到额东西,他自作
多情,关我什么事啊?”
宫初月真是气不过,魔主这样的状态,若是被夜晟给看到的话,只怕夜晟又要整出些幺蛾子来,甚至是还要跟她生气。
她得多冤!
“你说跟你没关系,可是谁相信?整个魔宫的人,都知道魔主因为你而改变了!”大粉粉凉飕飕的声音再度传到了宫初月的脑海。
宫初月手上的动作猛的一顿,她当即就想到了,大粉粉会这么想的话,那夜晟会怎么想?
“怎么了阿伊?”魔主瞧着宫初月给他把脉把了很久,这回手又猛的一抖,生怕她有什么不适,当即关切的询问了一句。
“啊?没什么,就是没见过这种毒,我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宫初月随口扯了个慌,其实要研究这毒,取魔主的血液,再加上另外的一些诊断就可以了。
说着要回去研究研究,宫初月也不过是想回去好好的想想对策,万一夜晟的生气了,她也好有办法哄呀!
“魔主不介意我取点血吧?”宫初月收回了手,又看向了魔主,有些试探性的问道。
魔主在看到宫初月那大大的杏眼时,一颗心猛地软了下来,根本就没多想,直接的就
点了点头。
更是不等宫初月准备,掏出了身上配备的匕首,就在自己的掌心割了一道。
殷红的鲜血顿时流淌了出来。
宫初月有些傻眼了,魔主是不是脑回路不正常,她就是需要取一点点血而已,有必要割这么大一道口子?
待会,还得她耗费心神给他包扎,她是真的不想做这些好吗?
“还不取的话,只怕我这血该流干了……”魔主见宫初月有些怔愣,忍不住打趣。
宫初月立马收敛心神掏出了一个干净的瓶子,接了满满一瓶的鲜血。
既然魔主要放血,那就让他多放一些呗,她才不会担心。
“魔主我给您上一些止血的药,您手掌的包扎还得劳烦魔医了,趁着血未凉,才能更好的检测出毒性。”宫初月杏眼微眯,给魔主的手掌倒上一些止血散,便站了起来退后了两步,脸上甚至还挂着无害的笑容。
一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出来,魔主连拒绝的由头都找不到。
“自然自然!阿伊你赶紧去!”魔主连连点头,丝毫不敢耽搁宫初月验毒。
根本就没想过,这血从这里带到宫初月的宫殿之内,还能热吗?
宫初月是丝毫都没耽
搁,魔主让她走的时候,她转身一溜烟的就跑了。弄得魔主还以为她是真的急着去验毒。
殊不知,宫初月转身的时候,眼底就带上了窃笑。
她是真的很久都没有见过蠢到这种地步的人了。
只不过,就算是魔主在她的面前,表现的再萌蠢,她对魔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