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如此。
“胡说!你可是宫家出的罪宝贝的一个神通了!”宫老爷子重重的拍了拍宫初月的肩头。
说着明显的安慰性的话语。
然而,他那大掌落下的时候,宫初月却是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宫老爷子有些惊讶的收回了手,他也没用力呀,这丫头怎么表情这么痛苦?像是他做了什么夸张的事情一般。
“痛……”宫初月扯开了肩头的衣衫,露出的皮肤,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你的身上,怎么会弄成这样?”徐大夫和宫老爷子,两人异口同声的,两个人四只手,齐刷刷的朝着宫初月伸了过来。
宫初月茫然的摇了摇头,渡劫的时候,她只觉得非常的痛苦,那种痛,已经到了人体所不能承受的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