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为什么!”宫初月紧紧的捏着玉佩,在那玉佩上,她甚至还能够感受到她母亲的气息。
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宫初月只能将玉佩留下了。
在离开的刹那,宫初月忍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
“总算是有些消息了……”宫初月深吸了口气,兀自呢喃着,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些消息了,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继续忍受这么一段,她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娘亲,无论你在哪里,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宫初月在院内停下了脚步,朝着晴朗的天空看了看,万里无云万里天,一片蔚蓝下,她的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
估算着娴妃醒来的时候,宫初月再次确认了一遍,娴妃不会察觉到屋内东西被人给动过之后,这才出了院子,朝着娴妃现在休息的院子走了过去。
当她抬着药碗刚进门的时候,娴妃便睁开了眼,时间掐的刚刚好。
“母妃,您醒了?这是我刚刚熬好的药,您趁热喝了吧,身子重要。”宫初月将药递到了娴妃的面前,一双大眼,紧紧的盯着娴妃的脸,宫初月仔细的盯着娴妃的每一个神色,不放过有关于娴妃
的每一个细节。
既然,已经确定了娴妃这个复刻人的身份,那便能够说明,娴妃进入宫家,甚至到他们的面前,是有目的的!
宫初月在等,她在等娴妃拒绝喝她送上的药。
果不其然,娴妃先是抬眼看了看宫初月,随后虚弱的摆了摆手,柔声说道:“你这孩子,还帮我熬什么药,晟儿都被人给带走了,你让我怎么能够安心喝药,还不如让我这个老婆子就这么死去算了!”
娴妃情绪很激动,说道最后,竟然狠狠的推了一把宫初月的手。
那一晚滚烫的药,就这么洒了一地。
宫初月端着药碗的手,瞬间通红。
但是,娴妃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仍旧是在那说着:“你们宫家,想要逼死我们母子,又何必再给我熬药呢?我的晟儿,晟儿啊!咳咳咳……”
娴妃半趴在床榻之上,说道激动的时候,猛的咳嗽了起来。
宫初月冷眼看着娴妃,夜晟在的时候,娴妃虽然对她冷淡,但是却不曾如此的闹腾过。
现在,夜晟刚走,娴妃便耐不住性子了。
“初月!有没有受伤?”宫琨在隔壁的屋子,听到了这屋里的动静,当即便冲了过来,他
还站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娴妃推宫初月的那一幕。
若不是,之前便得到了夜晟的计划,宫琨是当真忍不住,就要动手了!
他们宫家捧在手心的宝,怎么能就被这么莫名其妙的疯女人给欺负了?
不仅如此,在宫琨进来的时候,容楚和青衣也是同一时间出现在了门口。
几人的视线,齐齐的落到了宫初月的手上。
青衣此时,内心无比的自责,爷临走前,让他们保护好王妃,一定不能让娴妃伤了王妃,没想到,爷前脚刚走,王妃便被娴妃给烫了!
“二叔,我没事,这点伤很快便好了。”宫初月安慰着宫琨,后又接过了南橘递上来的冰帕子,包着手背。
其实,她的血石内多的是,治疗烫伤的药,但是为了试探娴妃,宫初月便也就只能生忍着疼痛了。
“还说没事,都起泡了!”宫琨语带责备,说话的声音自然的也就大了起来,传到了娴妃耳中,这话便分外的刺耳。
“你们的女儿只是被烫了手背,我的儿子可是被你们宫家人给带走了!怎么?你们还想责罚我这个老婆子不成?”娴妃冷眼撇过宫初月的手背,宫初月只是伤了手
背而已,在她的心里,可是分分钟的想要将宫初月给弄死的。
宫初月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可偏生那个女人和真正的娴妃关系那么的好!
好到她心生妒恨!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死,她的女儿更应该死!
“娴妃!我们给夜晟面子,才尊你一声娴妃!要不然你以为你是谁?犯了错被惩罚的圣女?那个身份你还配吗?哼,就算你躲过了天罚那又如何?当年正因为你,整个四方界生灵涂炭!你这条命是欠了四方界所有百姓的!”宫琨缓缓上前两步,那一双锐利的眼,直逼娴妃的双眼,宫琨在狠狠盯着娴妃的时候,令她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压迫感。
她整个身子,似乎都被定住了一般。
“不……你是谁?你究竟是谁?宫琨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实力?不对,你不是宫琨,你究竟说谁?”娴妃觉得宫琨的气息,和眼神无比的熟悉,但是仔细想的时候,她的记忆就像是被封印住了一般,怎么都想不起来。
娴妃有些抓狂,那些人将她送进了这宫家,但是经过这些时间的观察,娴妃发现,宫家的这一群人,远远不是她能够控制的,她甚至连给那些
人送信的机会都找不到。
在她的院子内,时时刻刻的都有人监视。
最初她病发的时候,忍不住吸食了几个人的精血,那时候还惊动了夜晟几人,她只能又生生的忍着。
现在,被宫琨这么一刺激,娴妃觉得,她体内的那股子燥热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似乎压制起来,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