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照你的猜测,他们属于怎样的情况呢?”夜晟仔细的斟酌着宫初月的话,直至将她话里的意思,全部都捋清楚之后,这才终于开口问道。
“整容,换皮,换头都有可能。或者也有可能是本土特有的易容术,曾经我就在电视上面见过,一根银针扎入人体穴位,配合上内力,帮人易容的,或者那也可以说是一种幻术,或许在这四方界还有什么是你们所不知道的呢,之前不就是这种例子么?”
宫初月将她所了解的可能性,全部都告诉了夜晟,至于最终,夜晟和娄苏是怎么确定的,那便不是她所能决定的事情了。
娄苏既然将这事情拿出来,告诉夜晟,便说明,在娄苏的眼里,他们还是值得信任的。
“如此……明白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夜晟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宫初月的肩膀,起身的时候,又怕她会胡思乱想,夜晟又伸手揉了揉宫初月的脑袋。
宫初月有些不满的缩了缩脖子,夜晟这动作和神情,分明就是将她当成了宠物在抚摸!
难道,这么多年,夜晟面对她的时候,一直是当她作为宠物在养着的?这种感觉砸就
这么的奇怪呢?
“呵呵……”夜晟轻笑了一声,在宫初月恼怒之前,便闪出了营帐,迎着娄苏走了过去。
那远处的季诗语和白田资一直盯着夜晟这边的动静,看到他进了营帐,又出去,竟然是又和娄苏走到了一起。
两个人,就这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距离太远,他们听不清楚,这种情况下,季诗语和白田资是无论如何都不敢使出内力功法,窃听二人的谈话的。
就夜晟和娄苏的实力,她们估计什么都还没听到,就被发现了,这般愚蠢的事情,打死他们也是不会做的。
“他们两人一直在朝着这里看着。”娄苏在听着夜晟说着那些闻所未闻的事情时,一直在悄然注意着季诗语和白田资,看到她们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的侧影时,娄苏心底的那些猜测,也逐一应证了。
“既然猜不透,她们到底使用了何种方法,不如就将计就计,来个请君入瓮。”夜晟眼眸微转,大脑稍稍一转,便想到了应对之策。
“愿闻其详。”娄苏对着夜晟点着头,经过这断时间的接触,娄苏可算是见识到了夜晟的气魄与胆识,甚至是夜
晟所展现出的实力。
娄苏也相信,夜晟的实力也绝对不会像是,他所展现出的那般,就外人所看到的实力,或许只是夜晟的冰山一角。
夜晟薄唇微抿,稍稍扭头,凑到了娄苏的耳边,仔细的说了起来。
此举,不仅仅是为了保密,更是为了诱导那季诗语和白田资二人。
有些戏,纵然令他觉得有些讨厌,可是却也有不得不演下去的理由,就像此刻,夜晟可是非常的讨厌,与一个人,有着如此近距离接触的,却仍旧是凑到了娄苏的耳边,将这场戏给演完了。
仅管,在这之后,夜晟这心里可能会难受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没人知道,夜晟和娄苏最后到底说了什么,但是他们二人在分开的时候,竟然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季诗语和白田资二人。
并且,在夜晟和娄苏的眼里,都带着一抹意味深长之意。
令人,猜不透摸不着。
宫初月在营帐之内,并没有休息,相反的,她倒是将夜晟和娄苏的举动,给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宫初月心中正想着,等夜晟回来的时候,好好的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安排的,自己也好配合一下,若是无意当中坏事了
,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还不等夜晟回来。
在远处,便出来了一阵,马蹄踢踏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轻喝声。
听到那声音的刹那,宫初月的脸色便不太好了。
躲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被夜亦尘和夜禅给追上了。
仅管,这时间已经是超出了宫初月的预期,但是直到他们来的那一刹那,宫初月的情绪还是不太好的。
这两人,可是身负着监视夜晟的使命来着,宫初月的内心对那个未曾露过面的夜家,是万分的憎恨的。
那个夜家对夜晟做什么了?是有生养之恩,还是有教养之恩?什么狗屁都没有,凭啥要这么对待夜晟?
并且,宫初月有一种不好的直觉,那个夜家,对待夜晟或许并不会有什么好的态度,夜晟在那里更不会有什么好的归宿。
“有些人,可真会跑,害的我们好找。”夜禅是身未到,声先到。
远远的就能够听到他的抱怨声。
宫初月扫了一眼,那两人过来的方向,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直直的躺了下来,打算坐一只缩头乌龟,眼不见为净。
“怎么,丹阳门还要门主亲自出动?丹阳门的弟子可真是好福气。”夜晟轻轻
抬眼,眼神自那夜亦尘与夜禅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了躺倒在营帐内的宫初月身上。
夜晟这话里,可是充斥满讽刺的意味。
任何人,听到这话,应该都是要动怒的吧。
可是,夜亦尘偏偏没有生气,相反的他竟然还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