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祈福台上的两个女人,压根就没有发现,在远处,有两个人正盯着这祈福台之上。
宫初月甚至还拿出了望远镜,目的可不就是很简单么?她想要仔细的看看清楚,甚至想要将那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唇语给弄得清清楚楚。
“你看出什么来了?”夜晟看着宫初月扬着一颗小脑袋,在他的面前不断的晃动,弄得他进退两难,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就没见过这么八卦的女人,这架势哪里是在探听情报?摆明了就是一副想要打听八卦的样子。
“这两人有些神经病啊,说到现在,什么正题都没说上,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啊,他们就不怕来人了么?”宫初月郁闷的将望远镜丢给了夜晟,此时此刻,她倒是真的恨不得冲上那祈福台去,好好的问问清楚,这两人聊天聊够了没有。
“稍安勿躁。”夜晟按住了宫初月的肩膀。
这个真的圣女,他们还不了解,她的所作所为一直都是奇奇怪怪的。
就好像,这个圣女一直都是为了她自己在活一般,根本就没有考虑其他的,或者用另外的一种方式来说,这个圣女根本就不在意外界的
任何眼光和任何的事情。
祈福台上,那两个对视了许久的人,终于是有了反应,假的圣女似乎一直都是在回忆一般。
很久之后,才终于确定,她的人生似乎的确是有那么一块是空缺的,那些事情一直都存在她的脑海中,但是她对于那些事情的感触却是不多的。
就像是,一直在经历着别人的事情一般,所以她对花红缨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她所清楚的,是花红缨挡了她的道,只要花红缨出现,她就得死了。
包括,她爱慕宫天云,似乎也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当初,她只是知道她爱慕着宫天云,那种强烈的爱意,也是在后来,才愈加的浓烈起来。
现在想来,这一切似乎,还真的是非常的奇怪,难道这一切真的如同她眼前的这个女人所说的一般吗?
“我们真的是双胞胎?”圣女看着那个一直高傲的站立在她面前的女人。
这女人,无论是眉眼还是气质,都和她是一模一样的。
“你说呢?”真的圣女歪着脑袋,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就这么看着的倒在地上,那个狼狈之人。
她有些不能理解了,这已经明摆着的事情,为何
这女人还要这么的纠结?
“你是想要告诉我,你才是真的圣女,而我不过就是替代品?”假的圣女,似乎是终于开窍了,在她的记忆力,她是有过一段时间的神力的,但是那种感觉却是虚无缥缈的。
别说是使用神力了,她是压根就没有见过神力!
联想到之前听到的事情,她再怎么蠢也能够猜出来了。
结果,她这么多年都是在替别人做事,包括现在受得刑讯也是在替别人受过!
她怎么能够甘心呢?
“算你还是有点聪明的。”圣女轻轻笑了笑,他们好歹也是亲姐妹,至少他们在小时候,还是在一起生活的。
及笄之后,虽然便分开了,可是血脉上的那点联系,却仍旧是存在的。
想要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就这么的死了,她怎么忍心?
“花红缨是你的孩子?”假圣女彻底的想明白了,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凄凉之意,整个将她给掩埋了。
“是。”
“那我的孩子呢?”假圣女眼底已经涌上了泪意,她是生过孩子的,可是她的孩子究竟在哪里?
这一刻,她分不清楚心底那种悲凉,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丢失了
太多的记忆,她脑海中的记忆,可以说一直都是她这个所谓的姐姐的。
她从来不曾为自己活过,或许,她的孩子,究竟在哪里,又是她和谁生的?
“他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只不过这辈子,你都不能见到他。”圣女摇了摇头,孩子这种,对于他们来说,只能是个累赘,而不是多了一份亲情。
“他?是男孩?”假圣女眼角的泪终于还是流淌了下来,所谓将死之人其心也善,圣女终究还是想自己的孩子了。
特别是听到他还活着的时候,圣女的一颗心彻底的融化了。
“是个男孩,算起来,他也就比我那个女儿小上几岁而已,依照他的天赋,成就一番事业不成问题。”圣女说的都是实话,可是有没有人愿意扶持那个孩子,那便又是另当别论了。
“这些过错,我全部替你承担了,你们是不是应该要将我自己的记忆还给我?”假圣女恢复了神志,起伏的情绪也逐渐的平复了下来,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而她唯一的要求,便是做上一回真实的自己,她不想要再背负着别人的记忆生活……
“这自然不是难事,既然我是你的姐
姐,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死,今日我便是来救你的。”圣女掌心逐渐的凝结出了一股内力,缓缓的朝着她妹妹的后脑勺靠了过去。
宫初月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那圣女竟然从假圣女的后脑勺处,拿出了一根手臂长的,丝线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