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不是你的主子吗?也没见你出来保护我。”宫初月反推了一把灵,他那娘娘腔的模样,可真是将她给恶心到了。
宫初月一阵的恶寒,胃里不断的翻涌着,她就不明白了,这世界上怎么就有灵这种人?娘到了这种地步,还让不让人活了?
“喂喂喂……女人,你什么意思啊,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给我把手放下来,不允许恶心我,还有你!南橘,你敢吐一下试试看?信不信宝宝哭给你们看?”
灵被宫初月反推了一把,又见到宫初月与南橘这两个人,竟然对着他露出了赤裸裸的厌恶表情,灵顿时便不干了,这两人简直就是在侮辱他,可真是彻底伤了他的小心灵了!
“王妃,你说自称宝宝的男人,到底是宝宝还是男人?”南橘装模作样的问着。
直将灵给气得哇哇大叫。
“你们两个女人,信不信待会我不给你们看那梅儿!你们别忘了,上次那巫蛊术可还是我识破的!”灵气得直跺脚,威胁着宫初月。
那脸上就差写上了:再说,宝宝哭给你看!的字眼了。
“不信!”宫初月与南橘齐刷刷的摇了摇头,若是别人的话,她们或许会犹
豫,但是这话是灵说出口的,那就没有半分可信度了。
“你你你你你们,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灵看着径直越过他,已经走远的三人,真是欲哭无泪,跟上去嫌丢人,不跟上去又不行,简直就是为难死他了。
在府宅内,西北角偏僻的院落内,梅儿正在取水洗衣裳。
来时她两手空空,宫初月除了命人给她送来了一些生活必须品与衣物之外,便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日三餐了。
其余的活计,她必须要亲自动手,在她这院里,可是没有任何一个服侍的丫鬟。
却多的是监视的隐卫。
宫初月来的时候,刚到了门口,梅儿便发现了她。
这么些日子以来,她所遭受的罪,在看到宫初月的那一刻起,全数迸发了!这些日子,她过的比在那边城的时候还要辛苦。
挺着大肚子,她还得做很多的活计,洗衣烧水,院里的一切都需要她一个人打理,这对于梅儿来说,简直就像是无尽地狱一般。
“贱人!宫初月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梅儿丢下了手中的衣物,任凭那一盆井水尽数倾洒,梅儿根本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些日子的苦,她真的是受
够了!
“怎么?这种日子才过了多久?这就熬不住了?梅儿,你想要杀我,那也得看看你是不是有那个能耐。”宫初月就这么淡淡的站着,那看向梅儿的眼里,带着浓浓的鄙夷与不屑。
这种曾经利用了她,又想迫害她的人,她可真是没有什么好脾气去应对。
此时的梅儿伸长着双手,想要撕扯宫初月,却是奈何,她整个人都被突然出现的隐卫给拦着,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最后,隐卫嫌她麻烦,干脆直接点了她的穴道,梅儿只能扭着身子,及其费力的站着。
“宫初月,你该死!”梅儿身子不能动弹,那一张嘴却仍旧能够吐声。
倘若可以,她恨不得将宫初月一刀刀的割成碎片,再丢弃进那森林,让她尸骨无存!
“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看看她的肚子。”宫初月催促着灵,在她的脸上一直挂着绝美的笑容,只是那笑却是丝毫不带进眼底,无端的便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切,有本事不要我帮忙啊。”灵嘴里不满的嘀咕着,但却还是听话的观察起了梅儿。
“啪啪啪,自打自脸。”南橘站在宫初月的右侧,小声的说着。
宫
初月与徐大夫一听,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这南橘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若是没有青衣在的话,宫初月当真觉得南橘与这灵还真是一对活宝。
凑在一起,应该会有不一样的化学反应。
“她没多少日子可活了,体内的气越来越多,巫蛊术若是不解,必死无疑。”灵压根本就没有听到南橘的话,更是不清楚宫初月几人忍得是有多辛苦。
检查完了之后,当着梅儿的面,便直接宣告了她即将死亡的消息。
“你胡说什么,我肚里的是孩子,是我和大少爷和容楚公子的孩子!你若继续这般污蔑我,小心大少爷和容楚公子不饶你!”梅儿瞪着双眼,一副想要吃了灵的表情。
她根本就弄不清眼下的状况,只是听从着老夫人的话,老夫人说她能进夜家,成为夜家的女主人,她便相信。
老夫人说她肚子里借的种,已经被那巫师给设了法术,成了大少爷与容楚公子的孩子,那就一定是真的。
梅儿深信不疑。
“你到底懂不懂女人怎么才能生孩子?你听说过谁家的孩子能有两个父亲的?你这种女人还真是恬不知耻,整日里将两个男人挂在嘴边,也不怕别
人笑话,贞洁在你梅儿眼中到底算什么东西?”
宫初月冷笑着,她还真是孤陋寡闻了,从未曾听说过,一次胚胎受孕,还能同时怀上两个人的孩子的!
这得多强大的运气,多强大的基因?简直就是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