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大夫这么一伸手,又一收手的时间,宫初月整个人已经栽倒了地上,脑门上顿时便鲜血如注了起来。
“王妃!”徐大夫简直就是手忙脚乱的将那蛊虫,以最快的速度全部收集起来,赶紧净了手之后,将宫初月给扶了起来,替她处理着伤口!
以往王妃动手术,哪怕是站上了六七个时辰,都不会有事的,这一次怎么才三个多时辰,便晕了过去?
徐大夫疑惑之余,轻轻的扣上了宫初月的脉搏,如此一来,却只能是无奈的摇头了……
“年轻力盛不知节制!”徐大夫看了一眼夜晟,微微的叹了口气,嘴里不断的嘀嘀咕咕着。
这年轻人呐,一激动起来,就没了个节制!王妃这哪里是有什么问题啊,分明就是昨夜床事累着了!
这让徐大夫简直就是欲哭无泪,爷这是根本就毫不懂得节制啊,看着情形分明是将王妃给累了一夜了!
将两人给搬回病房之后,徐大夫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了。
最后干脆是将夜晟与宫初月的两张病床靠在一起,也省得麻烦了!
就这样,徐大夫靠在那病房外的落地玻璃前,一边看书休息,一遍照看着两人。
夜晟的麻药,在手术之后,很快的就散了,整个人在清醒的瞬间,便直接从哪病床上弹坐了起来,速度之快,简直就是难以想象!
“爷!可还有哪里不对劲的?”徐大夫看到夜晟坐起来之后,便放下了医书,踱着步子缓缓的走进了病房之内。
夜晟摇了摇头,正欲问起宫初月的时候,却是发现,这个女人竟然躺在他身边的病床上!脑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
“初月怎么了?”夜晟微微侧身,那不着寸缕的精壮胸膛上,还有着宫初月层层包裹的纱布,也是因为有了细胞凝胶代替了手术缝合,夜晟的伤口才不至于撕裂。
“累晕了,磕破了脑袋。”徐大夫耸了耸肩,在看向夜晟的眼底,带上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有些话,他可真是忍不住,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说出口:“爷!年轻人血气方刚总是有忍不住的时候,可是也需要节制啊!这种事情急不得!身体透支了,老来可是受罪的很!爷可要注意补肾啊!”
徐大夫幽幽的说着,说完之后,趁着夜晟还没有发火,赶紧的便溜出了这病房之内!
这些话,可是大逆不道的!哪有下人操心
主子的房事的?但是他的大夫,又是一直看着爷长大的,王妃这一次晕过去了,爷还不知节制的话,那就还会有下一次!
这身体可就毁了……
如此想着,徐大夫倒是想着,若是这里能够有一间厨房那可就好了!
如此,倒是还可以时不时的熬上一些药膳,给爷和王妃补补身子,这身子调理好了,才能给好好的生个大胖小子呀!
不得不说,这徐大夫想的可是真的有点远!
夜晟冷冷的扫了一眼那砰的一声关上了的房门,眼底闪过了一片尴尬的神色,这老家伙刚才竟然的意思是说他血气方刚,房事要克制?
那是,想克制就能给克制的了的吗?
就宫初月这女人的魅力,自制力那是会分分钟爆棚的好吗?
所以,自制力是什么?在认识宫初月之前,他严格的控制着自己的一言一行,严格的控制着自己的情愫,可是在认识了宫初月之后,当他第一次亲吻上了她那甜蜜的红唇时,自制力便从他的体内逐渐的流逝了……
“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夜晟指腹轻轻从宫初月那伤口位置扫过,看着宫初月沉睡的容颜,不由得轻笑出声,复而又
躺下,伸出长臂,将宫初月给搂进了怀中。
横竖,宫初月不醒,他也出不去这血石之内。
夜晟胸口的纱布,不断的摩挲着宫初月的脸颊,没过多久之后,宫初月便转醒了。
那一瞬间,宫初月眼底闪过一片迷惘的神色,额头上的伤口还在一阵阵的抽痛着。
入目,是一片厚厚的纱布,再者便是看到了夜晟那精壮的胸膛,在夜晟的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
而在那毯子之下,是裁剪得体的亵裤……
这之前,还都是宫初月脱下的。
此刻,两人就这么得相依偎着,宫初月清醒了之后,整个人都蒙了,他们为何会是这种姿态?
他们到底是怎么睡一起的?徐大夫是不是看到了?
宫初月眼底满是慌张的神色,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迷惘。
直到,她一个动作,膝盖不小心撞到了夜晟身上,听到夜晟一声闷哼之后,这才有些尴尬的安静了下来,再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又伤了夜晟。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宫初月反射性的伸手,想要帮着夜晟揉上一揉,可是这手一伸出去,才惊觉,不行!
他伤的地方有些敏感!她
去揉什么揉啊?
宫初月指尖一顿,脸颊不受控制的燥红了起来,小声的问着:“疼吗?”
“你说呢?”夜晟脸色有些苍白,这女人还真是下了死手的!就不怕将来守活寡吗?已经疼到不能动弹了好吗?没看到他冷汗的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