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看到了这样的宫初月之后,脸上全部露出了赞叹的表情!这简直就是太美了,美的就像是天上掉落凡尘的仙子一般。
此时,却是唯独有一个人,与这氛围有些格格不入!
夜晟原本微微带笑的脸,在看到这般的宫初月之后,整张脸瞬间便阴沉了下来,无论是眼底还是脸上都写着不痛快。
“换了去!不许穿成这样!”夜晟瓮声瓮气的对着宫初月嘀咕着,他的女人怎么能够穿成这样给那人男人看了去?
更何况,一会还有那夜琰与夜宏钰在,别说之前夜宏钰便想要对宫初月欲行不轨之事!
就那夜琰看宫初月的眼光,便令夜晟非常的不爽了!
“这样不好吗?干嘛又要换?”宫初月有些不能理解了,这男人发什么疯呢?换一次衣裳多麻烦啊!
这古代的衣服又不像现代的,一穿一脱的很方便,这衣服上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盘扣带子就有一大堆,一个不注意就系错了位置。
这简直就是难缠!
宫初月是打心眼里不愿意在折腾衣裳了,这可比负重疾行还要累!
“不好,为夫说不好,那就是不好,反正你不能穿成这样!”夜晟不管不顾的
,直接将宫初月往屋内推,干脆自己进屋帮宫初月选了身衣裳。
站在那屏风前,宫初月有些无语的看着夜晟,他几乎已经将她的衣柜给翻遍了,似乎还是没有找出一身令他满意的衣裳。
“该死的,怎么都是这些衣裳?”夜晟有些烦躁不断的翻找着那一套套的衣裳,之前他已经交代了南橘,给宫初月找一身不出挑的衣裳。
可是为什么,这些衣裳都是这么的精美?
“这不是你让人给我做的吗?”宫初月有些不能理解了,这发疯还疯的没玩没了了?这一些衣服明明就是夜晟让人给她做的。
这做出来了,他不是挺满意的么?怎么现在穿到身上就不满意了?
“……”夜晟被宫初月这么一句话给堵得心头一阵的苦闷,他这到底是做的什么孽?
在夜晟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的神色,难道就让宫初月穿着这身衣服,这么的去参加晚宴吗?
这他心底不得怄死?只要一想起那些男人落在宫初月身上的眼光,夜晟的心头便堵的慌!
“走还是不走了?”宫初月转身,一脸郁闷的出了房间,这家伙再耽搁下去,等他们到了,这晚宴也该结束了。
在之
后,众人所看到的,便是夜晟那一张阴沉的可有滴出水的脸。
还有宫初月那一张纳闷的脸……
所有人都一脸郁闷,爷这吃醋能不能不要吃的这么宽?这事情还没有发生呢,便开始吃醋了?
甚至,青衣和南橘赶着马车的时候,也都是一直闷不吭声的,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惹恼了爷,爷直接将他们给赶下马车。
在他们看来,爷失去理智的时候,还真的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而爷一贯冷静,但是每次在遇上王妃的事情的时候,便没有理智可言了。
几乎只有吃醋,不吃醋,担心,不担心……
青衣赶着马车,微微侧头看了南橘一眼,以眼神示意南橘,掀开帘子,看看马车内什么情况,怎么一点动静都没了,这两人在里面,会不会在打架?冷战?君子动手不动口?
南橘一理解了青衣的意思的时候,直觉的便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为何要让她做?她还想要多活一段时间好吗?
南橘努了努嘴,表明了自己不愿的立场,青衣瞪了南橘一眼,以口型说了一句:“胆小鬼!”
这回南橘可就不乐意了,当即便回了过去:“你不胆小,倒是你看啊!看你
能不能不被罚!”
南橘这一句话,可是真真的说到了青衣的心坎了,他可不就是怕被罚,才让南橘出马的吗?
反正南橘该锻炼!受罚还好一些!
青衣和南橘这么一斗嘴,两人之间那压抑的气氛便有轻松了些许。
宫初月闷闷的看了夜晟一眼,这男人现在还是阴沉着脸,到底是他该生气还是她该生气?
她可是有很多话想要说的,现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宫初月看来,夜晟现在正别扭着,她一说话,指不定会招惹什么情况出来,干脆又闭嘴不吭声了。
当宫初月转过头去之后,夜晟稍稍侧头看向了宫初月,心里不断的嘀咕着,这女人刚才明明就是已经看他了,怎么还能一句话都不说,又转过头去了?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道他还在生气吗?
就不能说两句好话?
只是,夜晟心里所想,根本得不到宫初月的回应,就这么一直到了夜家举办晚宴的宅子之内。
此时,夜琰已经以主人的身份,在不断的迎接着来往的客人了。
当夜晟到的时候,这些宾客也算是来的差不多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了他们的马车上
,在那马车上悬挂着的第一支的标志,他们还是认得出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非常的好奇,第一支那失踪了这么多年的大少爷,究竟是何许人?
又到底是怎样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