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么放心不下,你一起去不得了!”夜晟不屑的轻嗤了一声,对宫初月当真是鄙视到了一定的境界!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宫初月捏着拳,狠狠的说道。
“依我之见,夜公子这话也有道理,月神医可以考虑考虑,毕竟两位公子所住的院子相邻,一墙之隔,什么动静都能听见,你们二人还能有个照应。”河姑意味深长的朝着宫初月眨了眨眼。
宫初月有些疑惑的盯着河姑看了一眼,一时还猜不透,这河姑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夜晟却是对着宫初月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很显然的夜晟是听懂了河姑这话里的意思。
“那行,说好了,粗活重活我不干,倒茶送水也免谈。”宫初月咬了咬唇,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么一来,她到了夜晟的身边,是去享福了。
夜晟敛眉微微摇头,转身踱着步子便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那从河姑来了之后,便一直没有吭声,安安静静的站立在几人身后的河清,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场必胜的局面,被生生的逆转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她一没能杀了花红缨,二没能惩治
了宫初月,现在竟然还亲手,将那两人给推到了那两位公子的房中!
这到底是哪里错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哼!来人将大小姐带进宗祠,让她好好的抄抄族规!”河姑看到河清便气不打一处来,将她给放出柴房,简直就是这辈子做的最为错误的决定了!
“喂!你这个老泼妇,你说什么?你让我抄族规我就得抄?你只是城主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凭什么在这城主府耀武扬威?”河清给身边的随从给架了起来,朝着宗祠拖了过去,惊恐之余满是不甘,她是城主府大小姐,凭什么就得听河姑的?
凭什么河姑一句话,就能够要了她的命?
“哼,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河姑转身,与匆匆赶来的城主擦肩而过,落下了这么一句不轻不重的话。
心底,却是对这城主府一家已经厌倦到了极致,这么多年了,城主府依傍她而存活,也是时候让他们体会一把生活的艰辛了!
在河姑的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当城主府的事情结束之后,整个城主府之人,便会接受他们该受到的惩罚!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眼下
河姑的目的,还是要好好的利用宫初月与花红缨,来拉拢那两个男人!
“你们这是借了谁的身份?”在夜晟的院落之内,宫初月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场景,不由得感叹,这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这夜晟与容楚所住的院落,简直就是比他们那个院落不知高档奢华了多少倍!
两个院落之间,还有一道拱门连接着,想要串门都不需要出院子。
亭台水榭花鸟虫鱼的,布置得是相当的精致!
“帝都本家的两个神秘子弟。名声在外,却从没有人见过他们。”夜晟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他也就不指望宫初月当真给他做婢女服侍他了。
“崔叔告诉你们的?”宫初月坐到了夜晟的旁边,一把便夺过了夜晟手中的茶杯,有些不解的问着。
她怎么这几日,隐隐的觉得这崔叔竟然有点不正常呢?
“嗯。”夜晟敛眉,目光一直落在宫初月那一双白皙的手上,那握着茶杯的手,就这么缓缓的将茶杯靠近了唇边。
夜晟吞咽着口水,内心道了一声该死!
他竟然连宫初月喝茶的动作,都觉得无比的诱惑!他这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你就
不觉得崔叔有问题吗?”宫初月有些无可奈何的问着,说实话,这一路都是崔叔领着他们过来的,假如崔叔真的有问题的话,那对夜晟来说,该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只身一人的打拼,还要提防着身边人的陷害。
宫初月突然觉得,此时的夜晟,又像是之前在皓月国一般,周围人都要他死,但是他却在战场上从死人堆里爬了起来。
夜晟一直沉默着,不是他不清楚,只是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去细想。
对于这里,他们两眼一抹黑,之前在苍鸾大陆查探到的情报,根本无法涉及此地,崔叔无疑就成了他们的引路人。
倘若崔叔有问题的话,便会成为巨大的打击,对他们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
有了夜晟的态度,宫初月便也就了然了,心下便有了堤防。
她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被崔叔给知晓,在以后万一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或许她曾经做下的这些事情,以及她的血石,或许还能够给崔叔致命的一击!
“这片大陆你了解了吗?”宫初月定了定神,岔开了话题,初来乍到,便被带进了这城主府,宫初月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
知。
只知道,这里被外面的人称之为第二大隐世家族,却是并不清楚这个家族的名字,更是不清楚这一片地方,到底叫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处在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
随后,夜晟轻笑了一声,作为宫初月的夫君,他又岂能不清楚她的意思?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夜晟好好的帮着宫初月了解了这一片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