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不仅如此,我还能将河姑一直羞于启齿的隐疾给治好,在河姑不方便说的位置,是不是经常瘙痒刺痛?挠又挠不得,治又治不好?”
宫初月悄声说完,便直接退开了两步,缓缓站定,双手抱胸,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河姑的答案。
宫初月不是傻子,治病收钱,有些病能治,有些病不能治,什么病收什么诊金,将利益最大化,这才是人生赢家该做的事情。
河姑原本还是一副傲慢不逊目中无人的模样,可是当宫初月将她那隐忍了好几年的病症给说出口的时候,河姑整个人都震惊了!
河姑摆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有些紧张的弯曲了起来,在看向宫初月的眼里,带上了一抹审视,这黄毛丫头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