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我先带走。”夜晟烦躁的将情报全部收起,不等幻宁说话,直接就转身离去了。
“我……”幻宁伸着手,看着夜晟离去的方向,他还没有说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这人怎么就走了?
难道就这么的信任他吗?可是连他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信心啊!
“怎么一个个的都这般神神叨叨的?”幻宁最终收回了手,抬着那一盆酒水,便出了书房,自打他开始着手调查这幻氏一族以来,还真是发现了。
这幻氏一族,表面一派平和,这内里的水可是深的很!想要百分百掌控的话,还得从经济命脉上掌控。
掌握住了那些人的生杀大权,还怕那些人不归顺吗?
不得不说,虽然幻宁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之人,那被生生压抑着的躁动因子随时都可能爆发,但是他这一次的想法,还真是掐准了那些人的命脉!
当幻宁将这一盆酒水,摆放到了那两个女人的面前时,这两人瞬间便瘫软在了地上,二人对视了一眼,争相着就将那事情的前后原委,全部都交代了。
幻宁看着眼前的场景,一阵的无语,这就是女人之间的交易?这是不是就叫做,
大难临头各自飞?下次还是离这些女人远一些,否则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幻宁的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当日下午,便将证据送到了族长的面前,又将涉事之人全部关押,等候少主的发落。
宫初月这伤还没养好,事情便已经有了结果,在那祈福台上,宫初月缓缓到来的时候,便看到了那被高高挂起的宫芷依的尸首。
在她的脚下,跪着一排的男女,一个个面如死灰。
“你以为你是谁,我们第二支的人,你是想动就能动的?”在那祈福台上,第二支的长老,正对着幻宁指手画脚的,看那架势,甚至是想要动手了!
“怎么?你第二支的人动不得,本少主就动得?”宫初月清冷的声音,在祈福台下缓缓响起,语速很慢,但是那每一个字,都像是要将人给送入地狱一般的冰冷。
二长老诧异的转身,为何这个女人看似年龄不大,但是身上却有着这般强悍的气势?
“无话可说了?”宫初月由夜晟牵着,缓步上了祈福台。
在祈福台下围了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百姓,自打这少主回来了之后,幻氏一族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已经多久没
有看到过这般热闹刺激的场景了?”
“说的也是,这隐世的生活虽然安逸,但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何尝不是呢?”
……
在台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议论起幻氏一族发生的事情,很多的人已经厌倦了现在的这种生活。
“无凭无据,少主凭什么冤枉我们第二支?”二长老没有想到,这宫初月一来直接矛头就指向了他,之前他没有看过证据,此时只能抓住这一点据理力争。
若是,第二支当真被这般的清理,那往后第二支的地位便会一落千丈,甚至比那旁系还不如!
“要证据?很好,证据带上来!”宫初月冷冷一哼,对于这第二支和第三支的脸皮,也是有了新的认知!
伴随着宫初月的声音落地,在那祈福台下,顿时便涌上来几个人,有人手上提着证物,有两人手上却是提着两个人。
这两人嘴里被塞了棉布,上了祈福台之后,随从才将那两人嘴里的棉布给拽了出来。
“这两人认识吧?好好交代吧。”宫初月双手背在身后,既然有些人急着寻思,那就让他死的瞑目!
“小的交代,小的交代。”那二人看了二长老一
眼,随后不断的磕着头,开始讲述起凡儿让他们去买毒药,安排宴会的所有事情。
“你们血口喷人!”二长老气得浑身不断的颤抖着,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看似天真的凡儿,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还生生被人当场给抓了包!
“是不是血口喷人,二长老看看这单据便知晓,还有你们第二支那些人签字画押的供状!”宫初月冷冷一哼,直接拿起了旁边人托盘上的那一叠单据!直接朝着二长老甩了过去。
那一叠纸张,飘飘扬扬的散落在地,二长老还有什么话说?所有的一切都证据确凿,他若是在维护的话,这第二支只怕也不保了!
“作孽,作孽啊!”二长老扫了那跪成一排的身影,狠心跺脚便下了那祈福台!
“二长老请留步!”族长一直静静的站立在一边没有吭声,待二长老准备离开的时候,才淡定的开了口。
“族长可还有事?”二长老的语气不是很好,这些人要杀他第二支的人,还不让他走,他已经退让至此!这些人还揪着他做什么?
“二长老,第二支的人,犯下如此罪孽,这第二支理当受到惩罚,否则一个个的都这般的
效仿,这幻氏一族岂不乱了套?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幻氏一族的规矩,二长老理当很清楚!”族长的话落地有声,字正腔圆。
甚至在那台下的百姓,都听的清清楚楚,一个个的内心也是很明了,这第二支,今日只怕是废了。
那些,依附着第二支过活的势力,只怕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