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宫初月躺了小半个时辰,便躺不住了,爬起来便找了南橘打水给她梳洗。
但是南橘在一进来之后,那小眼神,却总是若有似无的往她脸上瞟,弄得宫初月一阵的莫名其妙。
“有话就说。”宫初月看了南橘一眼,开始换起了衣服,之前穿的几个丫鬟弄出来的瑜伽服,刚才南橘说了今日要回门去。
那穿上摄政王妃的正服是很必要的,以往宫初月总是不愿意在身份上压人一头,但是,既然是丞相府,她倒是不介意拿着这个摄政王妃的身份,去压一压那些人。
“那奴婢便说了,王妃可不能责罚奴婢。”南橘想了想,还是选择说出口,这若是不说的话,王妃出去之后,只怕受责罚的还是她自己。
“说。”宫初月有些无奈,这丫头现在的性子可真是要不得,怎么说什么东西,都畏畏缩缩的?
她什么时候责罚过下人?
“王妃脖子上有一块印子。”南橘快速的说完,便后退了两步,伺候久了,自然便也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南橘在说话的时候,脸颊像是火烧一般火辣辣的,她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就被迫的了解了这些
事情,简直就是惨绝人寰啊……
宫初月满脸黑线的照了照镜子,虽然是这个时代常见的黄铜镜子,却是能够清晰的看到,在她的脖子上有一块暗红色的痕迹,这明显就是刚才夜晟留下了……
“那条丝巾来!”宫初月紧咬着压根,强忍着怒气,倘若夜晟在这里的话,她发誓一定要将这个男人的脸上,也弄出这么一块印记来,她倒是想要看看他还怎么见人!
简直就是气死她了!
南橘红着脸将丝巾递给宫初月之后,便退到了一边,王妃和爷真是越来越像了,这整个人的气势,近乎一模一样了,简直太吓人了。
“南橘,脸这么红,看来该是时候给你找个夫家了?”宫初月整理好后,发现南橘的脸色竟然还是通红的,不由得打趣她说道。
这么一提直接将南橘给吓到了,一颗脑袋摇的像是个拨浪鼓一般:“不不不……王妃,奴婢还想一辈子伺候您呢,您可千万不能将我给赶走。”
南橘一边摇头,一边连连摆手,不明白王妃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竟然要给她找夫家,她可不要什么夫家,这王府挺好的。
“只怕到时候,你便不会这般想
了。”宫初月只要一想到青衣,脸上便带起了一抹笑容,这青衣和南橘还真是绝配!
只是一个木讷,一个茅塞微开,却又强扭着不说出口,这二人还真是难办呐!
“王妃,您再说什么呢?奴婢一生一世都跟着王妃的!”南橘噘着嘴,对宫初月要将她嫁人的想法,很是不赞同,谁谁她就要嫁人了?
“哦?一生一世跟着我?只怕你青衣大哥可不会同意。”宫初月朝着南橘眨了眨眼,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之后,便朝着门外走去,留下了脸色燥红的南橘。
“青衣大哥?奴婢的婚事,干青衣大哥何事?”南橘原地跺了一脚,脸上闪过一抹娇羞的神色,赶紧是追着王妃离去的身影跑了过去。
在她的心底,有着一丝异样的情绪,每每的在想起青衣大哥的时候,她的心底便会闪现出这般的情绪,但是南橘却是根本就理不清,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绪。
所以,只能在每一次想起之后,又将这情绪给压进了心底。
宫初月回头看了南橘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青衣追妻路漫漫,前景堪忧啊!
“你来了?”夜晟在书房忙碌着,听到推门声的时
候,不用抬头,便知道是宫初月来了,他早已习惯了她的脚步声,在她刚进了院子的时候,夜晟便已经听到了。
“……”宫初月一声不吭的走到了夜晟的面前,只要想起夜晟在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迹,她就生气,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害她还必须要弄这么一条丝巾遮掩,好在这天气也不算热了,也到了可以佩戴丝巾的时候,不然宫初月可真是打算在夜晟的脸上咬上一口!
“怎么不说话?”夜晟抬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宫初月,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会的时间,又生气了?
“夜晟,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宫初月原本还没有那么的生气,可是夜晟竟然满脸无辜的盯着她,弄得她像是在无理取闹一般,宫初月简直就是醉了。
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嫁了夜晟这么一个夫君?
“为夫哪里惹娘子生气了?”夜晟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快速的起身,到了宫初月的面前,紧紧的牵住了她的手,这又生气了,他刚刚才耗费心机将她给哄好了,这么快便功亏一篑了?
“夜晟,你敢说我脖子上这东西,你不是故意留下的?”宫初月简直
就要被夜晟的给打败了,干脆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丝巾,将那一块暗红色的印记,送到了夜晟的面前。
“噗……呵呵……”夜晟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还以为又是出了什么大事,原来这女人竟然为这事在生气纠结。
“好笑吗?”宫初月瞪着夜晟,双手紧紧的捏成了拳,真是恨不得狠狠的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