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政王府内,徐大夫双手背在身后,在书房内,不断的来回踱着步子,之前王妃找他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的都还在他的脑海中盘旋着。
这每一字每一句他都能懂,但是这王妃就是要和谁进行滴血认亲?
徐大夫是怎么都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徐大夫。”当徐大夫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宫初月的声音,却是在书房门口响了起来。
“爷!王妃。”徐大夫微微一愣,便反应了过来,随即对着二人努了努嘴,在桌上他已经将所需的用具和药剂准备好了。
有了他独门配方的药剂,这滴血认亲能够做到百分百的准确。
这也是他身为第一御医的骄傲!虽然他已经离开了御医所,但是却并不影响他在整个皓月国乃至整个江湖的实力地位。
“那来吧。”宫初月掏出了一管血,直接打开递到了徐大夫的手上。
“这是?”徐大夫捏着那一管血,手指都微微的有些发抖,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这满满的血液装在里面,竟然看起来就像是刚取出来的一般。
“血啊!”宫初月有些着急,这徐大夫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没看到她很着急吗?
“不是,老夫是问你从哪里弄来的?怎么看着这么新鲜,这滴血认亲非新鲜血液不能用的。”徐大夫一看到宫初月着急了,赶紧便开始解释了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将王妃给惹毛了,到时候他这把老骨头可真是就承受不起了。
“皇宫啊,这东西能保鲜,你要喜欢一会送你一些,祖宗,你赶快验吧!”宫初月着急的将徐大夫给推到了那用具面前。
徐大夫只能苦笑着,先开始验证了起来。
“王妃得罪了。”徐大夫拿着一柄匕首,在宫初月的之间轻轻的一划,宫初月那殷红的鲜血,便从指尖滴落,入了那装着特殊药剂的瓷碗之内。
自两人的血液被滴入那瓷碗之内后,宫初月便瞪大着双眼,紧紧的盯着那碗内的两滴血。
但是,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后,这两滴血仍旧是在那药剂中浮浮沉沉,丝毫没有要融合的意思。
“王妃,您与那人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薛大夫摇了摇头,没有想到王妃竟然会对这一次的滴血认亲这么的在意。
整个人都快要扎到那瓷碗里去了,若不是爷时不时的会在王妃身后拉
上一把,只怕王妃的眼珠子都要黏到那瓷碗之上了。
“确定?”宫初月有些欣喜的抬起了头,一双大大的杏眼,带着希冀的神色,盯在了徐大夫的身上。
面对着如此的宫初月,徐大夫却是有些后怕的后退了两步,上回他不过就是帮王妃敷药,王爷那冷冷的眼神,就差点将他给冻死。
这回,王妃再用这么令人误解的眼神看着他的话,王爷只怕该将他丢出去了。
“王妃,老夫的这一门手艺,在这苍鸾大陆,也只有我敢打包票,百分百准确了。”徐大夫不断的退后着,甚至开始着手收起了东西了。
待会若是爷发怒的时候,他这把老骨头,也好尽快的逃脱。
“王妃,别忘了刚才答应老夫的这管子,交给青衣侍卫便可,老夫告退了。”徐大夫说着,便看了夜晟的一眼,在夜晟还没来得及赶他走的时候。
徐大夫便已经提着药箱,匆匆出了房门,这腿脚从来没有这般的好过。
“跑的还真快。”夜晟看着徐大夫的背影,唇角展现出一抹笑意,他今日可真是没有打算责罚他什么。
这老东西逃命一般的就跑了,这若是再摔
一跤,那可就麻烦了。
“可见你平日里人品是有多么的差劲。”宫初月耸了耸肩,她可是很清楚,徐大夫为何要逃这么快,这种事情夜晟已经做过不止一回了。
上次,她不过就是对着青衣笑了笑,这货就将人家给罚了。
面对这样的事情,她还能够说些什么呢?
青衣的眼里是有南橘的好吗?怎么可能对她产生什么思想?这夜晟真不知是怎么想的,脑回路总是比别人奇葩几万倍。
“本王岂是那么小气之人?”夜晟自鼻间轻哼出声,背着手,走到了桌案之前,开始处理堆积的文书。
身为摄政王之后,他所需要处理的事情,可是成百倍的增加。
宫初月看这样夜晟忙碌的身影,眼底有着浓浓的心疼,倘若夜晟以后真的成为了一国之君的话,那到底会忙碌成什么模样?
什么事情都需要他亲力亲为的去操刀。
这皓月国到底是颓废到了什么地步?宫初月有些不能理解,皓月皇在的时候,她也没觉得这皓月国有多大的动荡,也没看到皓月皇每日里有多么的忙碌。
怎么到了夜晟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的事情?
“夜晟,有什
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宫初月缓缓上前,此时的夜晟正盯着眼前的公文,眉头紧紧的皱着,脸上带着一抹轻微的怒气。
宫初月有些心疼的按住了他的眉头,想要将那近乎打结的眉头给抚平,但是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时间。
“正好,一人看一半。”夜晟抬头看了宫初月一眼,便放下了手中的笔,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