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多谢相爷的抬爱。”芷姨娘脸上挂着羞涩的表情,扑进了宫丞相的怀中,这怀里熟悉的气息,令她无比的眷恋,但是这一刻,芷姨娘也是该是认清了事实。
在这个男人的眼里,所有人都是可以利用的,所有人都是可以舍弃的,他唯一在乎的,却是那权势……
在血石内的宫初月,一直忙着帮夜晟检查身体,再三的确定了那些毒素又开始沉睡了之后,这才放心下来。
“知道你什么时候中的毒吗?”宫初月感受了一番外面的场景,又紧紧的盯着夜晟的双眼,为何他的体内会有这种奇怪的毒?
“若是我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出生后不久便中下了这毒。”夜晟回想了一番小时候的事情,在他五岁之前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但是他听身边的嬷嬷说过,在他两三岁的时候,有一个冬天。
被抱到外面来的时候,便全身僵硬了,与这一次的状况几乎一致,在嬷嬷将他抱回屋内后不久,便又恢复如初。
虽然,那时候他并没有记忆,但是却听着柳嬷嬷说了下来。
“大致能猜测到是什么人下的毒吗?”宫初月有些焦急,假如能猜测到是谁下
的毒,那只要找到那个人,解毒的希望就会大很多。
但是,这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希望渺茫……
夜晟缓缓的摇了摇头,当年的大部分事情,他到现在都没有查清楚,又怎么会知道下毒之人是谁?
能够查清楚他的身世,便已经耗费了十几年的时间,往后的事情,还想要继续查的话,需要进一步的扩大鬼幽殿的势力。
“他们走了……接下来是不是就乱了?”宫初月闭上眼感受了一番水潭内的情景,在水潭之内,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动静,也听不到外面有任何的声音。
夜晟点了点头,整个皓月国因为这件事情,当真是要进行一番大的洗礼了。
“那我们……”宫初月有些慌乱的看向夜晟,她在害怕,害怕夜晟不去争取,害怕夜晟会有危险,可同时她又在担忧,夜晟去争取了之后,他们之间还能继续守着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吗?
“我们之间,任何东西都不会改变。”夜晟缓缓起身,将宫初月给搂进了怀中,他知道那个位置的无奈。
所以,此生他都不会登上那个位置。
夜晟说完,便低头吻住了宫初月,炙热的气息拍打在宫
初月的耳垂边,引得宫初月一阵颤栗。
三十一二度的室温下,宫初月因为夜晟的这一吻,额头开始渗出了点点汗珠,那媚眼缥缈的模样,看得夜晟脑海中一根玄直接便断了。
夜晟双手紧紧的搂住了宫初月,不断的加深着这个吻,手指轻轻抚过宫初月的后背,而此刻宫初月的衣裳,还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
将那曼妙的身材,衬托得更加的凹凸有致。随着宫初月不断的呼吸,她身前的风景便如数的落进了夜晟的眼底,夜晟眼眸微暗,这女人摆明了就是在引诱他。
这般情形之下,他还能够把持的住,那才真不是男人!
随后,夜晟的双手便开始行动了起来,当宫初月迷迷糊糊觉得身上微微有些清凉感传来的时候,才发觉,她那几件湿漉漉的衣衫,已经被夜晟给剥了一半。
“不要……”宫初月按住了夜晟正解着她腰封的手,眼底闪过一抹娇羞,在这种地方,她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乖,就一次。”夜晟连哄带骗的,将宫初月的腰封给解了,燥热的气息在瞬间便将宫初月给包裹了起来。
夜晟的吻,辗转流连到了宫初月的耳边,一路
向下,引领着宫初月陷入更深的沉沦之中。
而这一次,也是夜晟第一次说话算话,一次过后,便放过了宫初月。
夜晟轻轻的捏起宫初月耳边垂荡的秀发,替她归拢到了身后,随后将已经半干的衣服,捏在了手中,内力缓缓扫过宫初月的几件纱衣,不过一会的时间,那半干的纱衣,便完全的干透了。
宫初月有些心疼的看着夜晟,在他的身上,还有着大大小小十多处的伤口。
就在刚才,她连碰都不敢碰他,生怕弄到了他的伤口。
“疼吗?”宫初月的手指,轻轻抚过夜晟的伤口,言语里有着化不开的担忧。
夜晟轻轻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一会便会结疤了,不疼。”
“你是不是傻,一会我出去还是在寒潭,衣服照样会湿……”宫初月有些无奈的看着一件件帮她穿着衣服的夜晟。
一出血石,她便在寒潭深处,等上了岸边,照样是湿漉漉的一个人……
夜晟低垂着眼眸,深深的看着宫初月,宫初月抬头,甚至能够在夜晟的眼底,看到她的身影。
“湿了,再弄干便是。”夜晟仔细的帮宫初月将腰封束好,语气里满是宠溺,他
的女人,他便要宠到骨子里。哪怕是片刻的时间,他也不会让她穿着湿漉漉的衣服。
“……”宫初月深深的吸了口气,对于夜晟这种专横的霸道,简直就是无可奈何。
“一会我先出去,你待在这里面,等我出了水,再放你出来。”宫初月语气坚定的看着夜晟,她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