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银针?”宫初月的视线,随着夜晟的手指,落到了他的肩头,这才看清楚在夜晟的肩头竟然还插着她的独门银针!
“这是怎么回事?”宫初月不断翻找着药品针剂的同时,连声询问着,这东西是他们的暗器,怎么好端端的会跑到夜晟的身上去了?
“赤凤楼拿到了一枚暗器,不知是从何渠道流出去的,这件事情还需要好好查查。”夜晟摇了摇头,暗器只有他们手上有,赤凤楼既然拿到了,那就说明不是暗器保管不当,就是鬼幽殿出了叛徒。
“躺下。”宫初月拿着工具和药剂,脸上满是后怕的神色,幸亏她心血来潮弄出来的这些毒药,都有留下配方,否则夜晟这毒还真就不好解了。
这件事情之后,宫初月决定以后解药这些东西,她一定要弄点出来,让夜晟随身带着,以备不时只需。
万一哪天他赶不回来呢?万一哪天她正巧不在呢?这些事情,宫初月想都不敢想……
“衣服脱了。”宫初月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针管,对着夜晟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在她拿起工具的一瞬间,便又成了那个严肃的医学世家传人!
“……”夜晟看了一眼宫初月,这女人怎么动不动就让人脱衣服?对象是他的话,那还可以,这若是面对别人的时候,还让人家脱衣服?
想到这里,夜晟的心头就有些不舒服,身体上的难受哪里比的过心里上的不爽?夜晟就像是故意怄气一般,从外到里,将衣服给剥了个精光。
宫初月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淡定的替夜晟清理着银针周围的皮肤,开始消毒,注射针剂,再到解读。
最后才将目光转移到了夜晟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又开始一一处理,并且上药包扎。
宫初月那微凉的指尖,不断来回的在夜晟的身上移动着,身体上不时传来的触感,令夜晟有些乱了心神。
看向宫初月的眼神也开始逐渐的迷离了起来。
“疼吗?”宫初月轻声的问着,看着夜晟每出去一次,身上总是要留下些伤口,心里便不是个滋味。
“不疼。”夜晟微微抬起头看着宫初月,声音有些暗哑,这女人似乎还是认真的纠结着他的伤势。
“夜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身体很不正常?”宫初月忙活着的时候,突然抬头看着
夜晟,脸上满是诧异的神色。
夜晟有些纳闷的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哪里不正常了?这女人就不能一次性的将话给说完?非得这么半吊在这里?
“那你自己就没有发现吗?”宫初月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夜晟,这男人是不是傻?这么明显的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
“初月,你说。”夜晟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了出来,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这女人是他挑挑选选了二十几年才爱上的唯一的一个女人!自己选的女人,跪着也要宠下去。若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想要将宫初月给搂在怀中,好好的惩罚一番。
“咦?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你身上无论受多么重的伤,都不会留下疤痕吗?”宫初月满脸惊讶的盯着夜晟,这男人没事吧?这么明显的事情,当真不知道?
“呵……”夜晟在听到宫初月那诧异的话之后,一阵的轻笑,他还以为宫初月这么严肃的表情,是想要问什么东西,结果却是这个:“我从小体质便异于常人,无论多么重的伤势,都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至于这里面的原因,那便不清楚了。”
宫初月好
奇的盯着夜晟,此刻他的脸色已经好转,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减轻,只不过她就是好奇,这种异于常人的体质是怎么来的。
这若是将夜晟的体质给研究出来了,到时候再研究出一种针剂或者药丸,那天下那些男人女人所惧怕的疤痕,那根本就都不是难事了呀!
宫初月看着夜晟的身体,嘴里不断的啧啧着,脸上还挂着一抹向往的笑容。
夜晟以为这小女人终于是开窍了,终于知道他身材好了,内心还在不断的沾沾自喜着,这若是宫初月内心的想法被夜晟给知道了的话,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番场景。
宫初月可是想着要研究他的体质,而不是欣赏他的身体……
在天牢之内的情况,皇上那边是一概不知,所有的一切都被夜晟安排的滴水不漏,在皇上那边,却是在天色大亮的时候,终于收到了城外的消息!
甚至就连赤凤楼那边也给皇上传来了消息:城外驻兵全军灭亡!
“混账!一群窝囊废,必胜的棋局,也能让你们给落败了!”皇上看着手中的密报,一顿咒骂,御书房内能砸的东西,已经全部都被他给砸完了,为了今日
这一局,他可是下了大血本与赤凤楼做交易!
可是,眼看着事情就要完成了,可是现在竟然告诉他一切都败了!所有的一切都要打回到原点!
他甚至还要对着那国公府低三下四的去安抚!
原本他以为,表面上他想要动丞相府和三皇子,暗地里却是动了国公府,这一切都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
他这一招就是想要杀得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但是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他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