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此刻是一个头两个大,王妃叫这么一声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认出他来了?还是仅仅只是随口叫上那么一句。
青衣此刻真想夺路狂奔,王妃就当没有看到他不行吗?这若是被爷知道,他的身份暴露了,那他还活的成吗?
就在,青衣无比纠结的僵立在原地的时候,宫初月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青衣!”相比较于之前宫初月唤的那声青衣,这一声青衣才是真正的将青衣给推向了地狱的深渊。
“王……夫人……认错人了,属下不是青衣……”青衣扭着身子,吓的根本就不敢看宫初月,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
他怎么会知道,爷竟然将王妃个带到这里来,您好歹事先通知一下呐,让他也好有个准备,幸亏他这是习惯性的戴上了鬼面具。
这若是忘记了……
那后果应当是相当的惨烈!
“青衣!你给我站住!”宫初月看着青衣这翻模样,脸上的笑意更甚,这一个两个都拿她当猴耍,今日她还非得好好的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啊?不是啊,夫人您真的认错人了!属下不叫青衣,属下名唤七殇!”青衣简直就是欲哭无
泪,真想对着王妃跪下求饶!王妃呐,他只是个下属啊,饶了他这次不行吗?
“哦?七殇?这倒是一个好名字。”宫初月言语里微微的有些诧异,原来是所有人都有两个名字呐!
就在青衣以为宫初月被他糊弄过去了的时候,宫初月却又突然喃喃的说了一句:“还是青衣好听。”
青衣急的都快哭了,频频朝着自家主子投去求救的眼神,但是夜晟却是对青衣那求救的眼神,视而不见,宫初月好不容易转移了目标。
他是有多蠢,才会帮青衣解围?
在夜晟的心中,是巴不得宫初月将所有的气都给发出来了,往后他的日子才好过啊!
所以,青衣,为了你们家爷的幸福,你还是小小的牺牲下吧……
“你看他做什么?”宫初月终于是察觉到了青衣的目光,这小子竟然一直对这夜晟在使眼色?
“没……没有……您就绕过属下吧……”青衣苦着一张脸,他算是见识到了王妃的厉害了,三两句就能逼得他,几乎想跳湖……
“想要我绕过你?”宫初月若有所思的托住了下巴,脸上挂着一抹深思的表情,“那也不是不可以。”
青
衣听到这话,整个眼睛都亮了,他这算是终于逃过一劫了吗?但是宫初月紧接下来的话,却是令青衣直接奔溃了。
宫初月声音柔柔的道:“你承认你是青衣,我就绕过你。”
“爷,王妃,属下错了,请让属下离开吧……”青衣一扭头,还在惊讶王妃这话里的意思的时候,却是看到了爷竟然对着他点了点头……
这瞬间,青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是爷惹到了王妃,被王妃修理了,这身份也暴露了,最后倒霉的成了他了!
青衣用他毕生所学的知识,也无法形容出他此刻的感受,那又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早点承认不就好了嘛,反正最终还是要承认的。”宫初月努了努嘴,看着青衣得了夜晟的令,灰溜溜逃跑的身影,不由得又觉得万分搞笑。
自打穿越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青衣回头的时候,还能够看到宫初月朝着他笑着,顿时又将他吓出了一声的冷汗,心头一颤一颤的。
由自记得,在爷和王妃最初相见的马车上,王妃对着他笑了笑,而后爷露出的杀人的表情……
“你让我看的人,究竟在哪里?”
一番玩弄过后,宫初月也收了心神,反而是对着夜晟询问起了他之前所说的工匠。
宫初月对于这些,有着变态般的炙热追求,假如那几个工匠当真如夜晟所说,或许她会选择教给他们很多东西,当然这一切全部都必须要建立在那些人可靠的前提上。
“就在前面。”夜晟指了指前面阁楼之后的一排棚楼,那几个工匠基本上都会聚集在那里,研究着各种新型的东西,甚至是之前,宫初月用废了的仙女散花,都被他拿了过来。
这件事情,夜晟当然是没有告诉过宫初月的。
直到宫初月到了那里,看到了被那几个工匠拿在手上不断研究的废料时,她才知晓了这件事情。
“拿纸笔来。”宫初月看了那些工匠一眼,便能够肯定,这些工匠一个个都对武器,有着变态般的痴迷,是那种为了创新,为了武器,能够放弃尊严的人!
而宫初月对于这些人,最是了解,毕竟她也做过,为了一款新型的武器,不吃不喝,甚至撒泼打滚也要搞到手的事情。
夜晟对着那几个有些蒙圈,搞不清楚状况的工匠点了点头,那几人这才慌乱的将纸笔推
到了宫初月的面前。
“这位就是阁主所说的,仙女散花的创造者?”其中一位看起来上了年纪的工匠对着夜晟小声的询问了一句,他已经观察过了,从她落笔开始,便清楚的看出来,这便是仙女散花的草图!
这简直就是太神奇了!
夜晟无声的点了点头,不时的还会皱起眉头,宫初月这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