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你们是过礼来了?”宫初月有些诧异的看着慕容氏,就差问出口那礼被谁给收了,但是宫丞相还坐在这里,她总不能就这么的问出口来。
“那可不是吗?明日可就成婚了,还是这副倔样子,也就只有晟王呐,才受得了你。”慕容氏小声的对着宫初月念叨了几句。
“你们先聊着,咱们和初月去花园逛逛。”慕容氏知道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地,干脆带着宫初月去了花园,宫初月这一走,慕容天宁和慕容子耀也是坐不住了,告了声罪,跟在后面便出来了。
在他们的身后,还有着容楚和云奚二人。
宫初月一看这身后的阵仗,一阵的头大:“舅母,二位哥哥莫不是故意赶回来的?”宫初月看着那二人的模样,可真是怀疑,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不仅如此,容楚和云奚将军,也是大老远赶回来,等着喝上你和晟王的喜酒呢。”慕容氏满脸自豪,她可就这一个外甥女,当今那些权贵之间,她可就看着晟王能够配的上他们家初月了。
听着舅母的话,宫初月转身看了身后四人一眼,一看就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这自家两个表
哥宫初月可还是有印象的,那两人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夜晟那边的人。
怎么就跟慕容府的两个小子凑到一起去了?
“舅母,那礼谁收了?”宫初月拉着慕容氏在湖边的凉亭坐下,便迫不及待的问起了过礼的事情,这事情可真是急,宫初月就不想让那丞相府给占了便宜!
这整个丞相府,就没有几个好东西。
“放心吧,这些东西呐,丞相说了,这些明日可都是给你一起放嫁妆里的!”慕容氏哪里还不了解宫初月,就她那点门门道道的,早就对她了如指掌了。
亭子里,正聊得畅快,这南橘又匆匆赶了过来。
“小姐,晟王来了。”
“什么?他又来做什么?”宫初月一脸的错愕,这一国王爷有这么闲吗?他们认识才多长的时间,三天两头的往她这里跑,晟王府是有多闷的慌?
“本王来,自然是有事。”宫初月这头,话刚说完,夜晟那冷冷的声音,便在她身后响起,然而当宫初月转身的时候,却是看到夜晟那仿若带着寒冰的眼神,正落在容楚和云奚二人的身上。
“你们很闲?没有事做?要不要本王给你们找
点事做?”夜晟扫了那二人两眼,一字一句缓缓的说道,浑身带着压迫性的气息,宫初月一看便知,这丫的心情又不好。
“谁说的,我们很忙,真的很忙,我们还是回去办公了!”容楚和云奚二人一见到夜晟,便明白这家伙指不定在想什么鬼主意整他们呢,干脆一溜烟的全都走了。
“嫂子再会。”这临走也不忘跟宫初月打声招呼,这一瞬间夜晟身上的气息是更加的冰冷了。
在他转身,看到了宫初月脸上的伤疤后,脸色这才好些,这女人终于有点脑子,没有再别人面前露出真容。
“晟王!你到底有什么事?”宫初月被夜晟那眼神盯着有些难受,只能开口催促着夜晟赶快说话,事情说完,她也好和舅母好好说说话。
“没事。”夜晟沉默了一会,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让青衣推着离开了……
宫初月差点被气死,这货到底是不是有病?大老远来一趟,说了有事,问他什么事,结果又说没事?真是闲的慌?
“神经病啊!”宫初月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没有看到夜晟和青衣一瞬间僵硬的背影。
青衣和一众隐卫的内心,其
实是奔溃的,可不就是神经病吗?爷听说容楚和云奚二位公子来了丞相府,竟然扔下了手上的事物,匆匆赶了过来!
这看到二位公子走了,爷当然也要走了,回去可还有一大堆的公务要处理呢!
他们过来,本来就没事好吗……
整整一个下午,宫初月都在诅咒着夜晟,好好的情绪,就被他那一句没事给弄得莫名其妙。甚至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梦里都梦到了夜晟戏耍她的场景。
只是,在第二日,宫初月还昏昏沉沉的睡不醒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打了开来,一屋子的丫鬟婆子涌了进来,将宫初月直接给惊讶得合不拢嘴。
“你们什么情况?”宫初月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就被南橘给伺候着洗漱了,完了竟然还要泡澡,好不容易折腾好之后,便是换装和梳头。
宫初月困的睁不开眼,这时候却听到了柳嬷嬷熟悉的声音响起。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伴随
着柳嬷嬷高声的唱和,柳嬷嬷举着那雕刻着龙凤呈祥的梳子,帮着宫初月开始梳起了头。
与以往的梳头不同,这一次梳头耗费了太长的时间,宫初月已经坐着浑身泛酸了,梳头却还没有完成。
“嬷嬷,随便打理一下就好了。”宫初月顶着沉重的脑袋,有些无可奈何的开口,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一穿越过来,没几天就要嫁人。
嫁人也就算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