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初月眨巴着双眼,有些不解,这什么都看不到,还上树做什么?
“他们行苟且之事,你还想要旁观不成?”夜晟冷冷的瞪了宫初月一眼!这女人脑子里整日都在想些什么东西?还是说,旁的男子就有那么好看?
“也没什么不可以。”宫初月点了点头,满脸无所谓的表情,现场表演而已,可惜没有照相机,要不然对付宫绾绾哪里还需要这么复杂?
宫初月一直在脑补宫绾绾恼羞成怒的惊悚画面,却是忽略了身旁骤然下降的温度,夜晟那一张黑到极致的脸上,一双闪着怒火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宫初月。
这个女人,还知不知道什么叫道德败坏?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夜晟一双薄唇,凑到了宫初月耳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